古麗是哈拉汗的親妹妹,當初古麗加入黑蝠社的時候,哈拉汗並不知情。()後來哈拉汗發現了這個秘密,他想說服妹妹,結果,連他自己都被拉入了黑蝠社。
兄妹倆成了黑蝠社的骨幹,一個成爲殺手教官,一個成爲頭號人物的助理。古麗在審訊中自殺,讓警方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原來每個黑蝠社的高層,都有這種面臨生死關頭的最後絕招。
不成功,則成仁。這就是黑蝠社的宗旨。
若不是兩人有親情,古麗也不會違背命令,一定要救出哈拉汗。現在哈拉汗沒有救出來,反而拉了近三十名黑蝠社的成員落網,古麗犯了大忌,唯有一死。
古麗一死,哈拉汗完全失控了。
好幾個警察都拉不住,好不容易將他降服收監,哈拉汗留下一句,“我會讓你們血債血還!”
當天晚上,孔超英,柳海,石標等公安政法一線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一起開會。
這次會議的內容,就是儘快肅清黑蝠社,將這些不法之徒繩之以法,還西部一個安定。
以往他們這些警察還有休息日,自從黑蝠社的案子暴發後,很多人都沒休息過了。這次把開會時間定在晚上,也是出於各種考慮。
一來時間緊迫,二來晚上不擔誤第二天的上班。警察當到這個份上,這是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過的事。這段時間,西部警察絕對是盡忠盡職。
晚上十一點,省公安廳還在開會,外面卻突然下起了雨。
此刻已經是晚秋時分,雨水很涼,秋風起,颳起地上陣陣落葉。西部省第一看守所裡,突然斷電。一片漆黑。
看守所一般很少停電,今天這電停得有點古怪。
而且外面又下着大雨,值班的武警只得用探照燈觀察着夜裡的情況。
幸好這電只停了幾分鐘,看守所裡恢復了剛纔的平靜。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第二天一早,獄警給犯人送飯的時候,發現十六號房間裡的犯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叫他也不反應,他就打開門去推了一下。
“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越獄啦!”
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十幾名獄警跑進來,“怎麼啦,怎麼啦?”
早先進來的獄警指了指牀上,有人扯開被子一看。兩隻枕頭塞在裡面,人早已經不見了。
“快,馬上跟所長彙報。”
第一看守所的所長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就跳起來罵人。“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讓人什麼時候跑掉也不知道。我看你們是不想混了。滾,通通滾!”
看守所的*場上,響起了緊急集合口令,幾十名武警迅速趕到集合地點,清點人數之後,所長開始喊話。“昨天晚上有一個犯人逃走,目前去向不明,現在大家馬上搜索,相信他逃不出看守所。”
然後,看守所裡展開了一場大搜索,所長又去了監控室裡,令人意料的是,監控裡沒有發現罪犯的蹤影。而搜索隊伍回來報告,同樣沒有發現這名罪犯的影子。
看守所的人都奇怪了,這名失蹤的犯人,難道他飛上天了不成?
整個看守所都找遍了,不見人影,而監控裡同樣沒有發現他的存在,這就有點不可思議。
很多人都不知道,哈拉汗是怎麼逃走的,他就象從這裡蒸發了一樣,從監獄裡消失。
看守所裡的人頭都大了,剛好公安局的人過來提審哈拉汗,聽說哈拉汗不見了,這些刑警還真有些不相信。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這大白天說瞎話了吧?
可哈啦汗的確不見了,尋遍了整個看守所裡,誰也找不到他的存在。
這個消息傳來,柳海親看趕到第一看守所。
察看了現場,又去過監控室,柳海把看守所所長叫過來,問了情況。所長反應,除了昨天晚上突然斷電,大約三五分鐘的樣子,隨後恢復正常。
大家也沒有發現什麼意外,及到今天早上才發現人不見了。
柳海斷定,哈拉汗應該就是昨天晚上斷電那會逃走的。
看守所裡爲什麼斷電?哈拉汗又是怎麼從看守所裡離開的?爲什麼監控錄相里,沒有任何記錄?
看守所所長看到柳海的臉色,也不敢做聲了。
柳海道:“內奸,肯定有內奸。”
哈拉汗又不是神仙,他能飛天遁地不成?
從現在起,看守所裡的每個人都要審查。
聽說要審查,所長臉色很難看。但他又不能說什麼,人是在看守所裡逃走的,的確每個人都有嫌疑。反正哈拉汗逃走的事情,就象一個迷一樣,令人摸不着頭腦。
柳海回到局裡,重新審視了這個問題。
分局的孔超英聽到這消息,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大活人,就從這麼多武警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黑蝠社的成員,並不是關在同一個看守所裡。他們是分批關押的,就是爲了防止他們之間串供。
現在兩個重要人犯一死一逃,案子又審不下去了。
關於哈拉汗逃走一事,已經反應到了廳裡。
石標感到十分頭大,爲什麼就不能順利一點?頻頻出事。
他這個廳長才幹了多久?石標當然也想把黑蝠社的事情搞定,把西部治安搞好,省裡對黑蝠社的事情已經非常惱火了,張書記親自過問。他們不能不重視,也不敢不重視。
石標只好同意柳海的提議,對第一看守所裡的每個人都要審查。
柳海在下班的時候接到姐姐的電話,柳紅叫他去吃飯。
柳紅最近給張一凡做飯,但不在張一凡那裡睡,她還是住在賓館裡。
柳海趕到的時候,張一凡剛剛到家,柳紅說,我叫柳海過來一起吃飯了。
張一凡說,這麼大一點事,你也要跟我說?自己做主就是。
柳紅也沒說什麼,張一凡卻跟她開了玩笑,“你說柳海他會不會認我這個姐夫?”
柳紅的臉就通地紅了,模樣極爲曖昧。
姐夫!
這個姐夫可不怎麼好認,其實柳海是知道的,但柳海不說。大家心裡保持着一種默契,這樣豈不是更好?
看到柳紅那模樣,張一凡童心未泯,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把,“晚上不要走了吧!”
柳紅低着頭,“我晚點走吧!”
晚點走,這句話裡充滿着無限的曖昧!
柳海來了,叫了聲哥,又喊了聲姐。
張一凡坐在那裡,恢復了平時的威嚴。朝柳海扔了支菸,柳海哪裡知道,他這隻手剛纔摸過姐姐的屁股。
兩人在客廳裡談話,柳海把今天的事跟張一凡彙報了,張一凡聽說哈拉汗逃走。臉色沉了下。、柳海連忙解釋,“這件事情我看這中間有內奸,我們已經叫第一看守所裡開始審查了。發現內奸,要及時處理。”
張一凡道;“兩個重要人犯,一死一傷,黑蝠社的工作又要停頓了。”
柳海心裡挺鬱悶的,哈拉汗這傢伙身手好,一般的武警不是他的對手,能對付他的人,只有閃電小組的兄弟們。他聽出張一凡這句話中間有責備的成分,柳海覺得自己的工作沒做好,讓張一凡老是憂心重重,因此暗暗發誓,非親手抓到這個哈拉汗不可。
張一凡說,“熱西提那邊不能放鬆,加強對他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但不要急於動手。”
熱西提成了關鍵人物,張一凡懷疑他是黑蝠社經濟來源的支持者。也可以說,熱西提是另一條重要的線索。還有,錄音帶裡的那個頭目,也要儘快查實,爭取將他們一網打盡。
張一凡給柳海指點了工作,柳紅從廚房出來喊兩人吃飯。
柳海這才起身,跟張一凡一起朝餐廳走去。
張一凡說,你們姐弟難得在一起吃個飯,今天晚上就喝點酒吧!
柳海聽他這麼說,便憨厚地笑笑,“我聽哥的!”
柳紅心想,張一凡要喝酒,喝了酒肯定就要那個了,想到這裡,臉上又不禁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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