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還沒反應過來,蕭豔兒媚眼一飛,“身爲省委一把手,你就不想親眼看看第一手資料?”
張一凡問道:“什麼資料?”
蕭豔兒來這飯吃得蕭豔兒很不痛快,或許對她來說,這飯太簡單了點。
四菜一個湯,又沒有酒,這麼單調的飯菜。
吃飯之後,看到張一凡和騰飛準備走了,蕭豔兒突然心生一計,“張書記,可以借一步說話麼?”
騰飛聽了,馬上道:“我出去結帳。”
騰挑釁地道:“去了你就知道!”
張一凡考慮下了,還是決定跟她去看看。
跟騰飛打了個招呼,隨蕭豔兒上了車。
看到蕭豔兒的車,張一凡就很奇怪,剛纔蕭豔兒明明開的是瑪沙拉蒂,這會已經換成了一輛普通的寶馬。七系例的。
說它普通,主要是因爲大街上隨處可見,不是敞篷的那種。
蕭豔兒開車,張一凡坐副駕駛室。
“你準備去哪?”
張一凡看看錶,倒是決定冒次險,如果蕭豔兒所說屬實,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蕭豔兒神秘兮兮地笑了,“都跟你說了,去了就知道。”
她瞟了眼張一凡,“你好象很緊張,也好象特別防着我?是不是?”
張一凡說沒有。防着你幹嘛?
蕭豔兒樂了,發動車子離開。
一開始,她並沒有個目標,而是將車繞着城裡轉了一圈。張一凡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說你玩什麼花樣?就這樣出來兜風?
蕭豔兒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也不急着解釋。順手拿了二瓶水,扔了一支給張一凡。
“急什麼,時間還早,他們要九點半以後纔開始!”
“爲什麼要九點半以後?”
蕭豔兒仰起脖子喝水,水從嘴角溢出來,滴到了胸前那片雪白。只見她滿不在乎地伸手一抹,並將手探進入提了一下左邊的高聳,又整理了一下肩膀上的帶子。
這個動作,太具有挑戰性了。
當着自己的面這樣大膽地摸那裡,可蕭豔兒分明就是很自然,完全沒有在意的模樣。
張一凡將目光望着前方,發現車子停在了郊外。
蕭豔兒喝了水之後,張一凡才道:“現在沒人,你就直說了吧!你到底對熱西提了解多少?”
蕭豔兒道:“不多,剛剛好你想知道的那部分。”
美目一揚,“以前我都不覺得,直到最近,我才發現他原來是一個僞君子。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實話實說。在你進入西部以前,我跟他沒什麼交集。雖然見過幾次面,吃過幾次飯,但是沒有任何利益上的往來。說實在的,我對他特別不待見,人長得醜不說,還喜歡擺架子。因爲他是北疆首富,很有實力,後來又當上了人大代表,這譜就更高了。之前幾年,他沒做過什麼慈善,直到李天柱書記到了之後,他就一個勁地做慈善爲僞裝自己。要不是上次那個夜晚的襲擊,我也不會懷疑他。儘管後來證實,那是幾個小日本搞的鬼,目的只是激起我和他之間的矛盾,或者說,想利用他的手將我幹掉,我才反擊的。”
張一凡道:“所以你叫人燒了他的北倉?又毀了他的總部辦公大樓!”
蕭豔兒道:“沒錯。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你已經叫人在查他了,而且很快就要查到北倉,我卻在這個時候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現在想來,的確很鬱悶。如果我不燒了這北倉,說不定就能找到抓住他的證據。”
張一凡說,“沒用的,他還是會用出租這個藉口來搪塞,責任不在他。頂多是罰款處理。”
蕭豔兒咬咬牙,“太無恥了,什麼事情他都做了鋪墊,一旦出事,馬上就有人幫他頂罪。”
這個張一凡分晰了,熱西提背後是不是有人給他出謀劃策?否則這個熱西提也太老奸巨猾了點。
蕭豔兒看到張一凡沒有說話,她就道:“放心吧,我會將功補過,彌補以前犯下的錯。”
她把手伸過去,落在張一凡的手背上,“你說,我所做的一切,能彌補這種過錯嗎?”
張一凡沒有反應,目光落在前方,“你不是有好戲讓我看嗎?時間到了!”
蕭豔兒再次發動車子,在郊區兜來兜去的。
張一凡對這段路不熟,就看到蕭豔兒將車子開進了南郊,前面好象是一座學校。蕭豔兒把車子停在隱蔽處,透過玻璃對張一凡道:“前面就是一座廢棄的學校,後來被熱西提買了下來當倉庫。”
張一凡問道:“我們來倉庫幹嘛?”
這個時候,熱西提應該在陪那個威廉先生。
蕭豔兒神秘地道:“我們進去了就知道。”說着,她居然拉着張一凡的手,朝學校跑了過去。
這裡黑乎乎的,街道上沒有路燈,教學校裡卻亮着燈。
圍牆上新砌的,學校的大門鏽跡斑斑,門上掛着一把鎖。
蕭豔兒拉着張一凡沿着牆壁跑,來到學校背後的一片空地。那裡有個缺口,兩人爬了進去。
接近教學樓,漸漸就有了聲音。
黑暗中,蕭豔兒伸手去捅張一凡,卻不料捅在張一凡那裡。張一凡瞪大了雙眼,這個女流氓。
蕭豔兒也愣了下,壓低聲音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指了指對面一棟小樓,“我們去那裡,這裡看不到。”
兩人摸索着爬上了一棟二層上樓,爬上去,就聞到一股臭味。靠,原來是一座廁所。不過這廁所很舊,平頂的二層樓房。臭氣沖天,張一凡沒想到蕭豔兒這麼一個弱女子,居然一點也不嫌臭。這與她平時的作風大不相同。
透着對面樓房上的玻璃窗,二人馬上就看到了教室裡的狀況。
蕭豔兒指着那裡道:“看到沒有,那裡就是他們的教室。”
張一凡看出來了,教室裡坐着很多男男女女,年紀大小不一,年輕的十幾歲,大的幾十歲。而且都是坐在地上。有一位看上去很時尚,很風光的講師正在臺上講解。至於他們說什麼,兩人聽不出來。
而且,對方說的是少數民族語言,張一凡更聽不懂了。
難道是傳銷?
張一凡看到這裡,心裡就有這想法。
蕭豔兒壓低聲音道:“看起來象是傳銷,其實不是。他們就是黑蝠社的一個組織,給這些人洗腦呢?”
張一凡道:“這就是北疆民族學院?”
蕭豔兒道:“纔不是,這只是他們培訓人才的一個窩點。而且這些人,只是黑蝠社的外圍,通過考驗,纔有機會加入黑蝠社。加入了黑蝠社,就象一個國家公務員一樣,待遇很好,因此很多人都想加入黑蝠社。”
張一凡不禁有些啞然,他們居然有這樣的組織。
蕭豔兒道:“告訴你,這只是其中一個地下窩點,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他們還有更多的窩點。”
張一凡伸手去摸手機,蕭豔兒猛地拉住了他,“幹嘛?你想害死我們兩個?”
張一凡本來想通知柳海,馬上把這裡抄了。但是蕭豔兒道:“這樣打草驚蛇。而且你一播手機,他們就會知道。到時我們兩個就完了。死不要緊,掉在廁所裡就太悲哀了。”
張一凡想想也對,不是說他們有很多的窩點嗎?真正要打掉他們,這樣未免太匆促了。於是他抓抓蕭豔兒的肩膀,“走吧!”
沒想到蕭豔兒看了看下面,“我怕,有點頭暈。”
“那怎麼辦?”
“你抱我一下,上來的時候不怕,下去的時候,還真不敢看。”
張一凡無奈了,拉着蕭豔兒的手。蕭豔兒朝下面探了探,還是不敢。“你先下去吧,到下面接住我!”張一凡只得跳下去了,蕭豔兒則慢騰騰的,沿着牆壁滑下。張一凡雙手扶着她的臀部,沒想到蕭豔兒一下就鬆了手,張一凡這一抱,就摸在她的胸部。
張一凡一緊張,立刻就鬆了手,蕭豔兒啊了一聲,摔倒在地上。
第三更了,求個花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