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裡到新源已經不遠了,蕭豔兒樂呵呵地道:“張記,放心,用不了個把小時,準能讓你們趕到新源。!。”
三輛車都是越野車,屬於蕭氏集團的車子,被張一凡徵用了。既然私訪,公車一律不用。
至於張一凡爲什麼徵用蕭氏集團的車子,他有他的用意。
看到蕭豔兒如浴春風般的笑容,幾個大男人都被感染了。張一凡走出飯店,看着外面炎炎烈日道:“早一點不爲過,總不能掐着時間趕路。”
蕭豔兒道:“你是西部省的主人,人家徐前進可是過來度假的,總不能讓他跟着我們匆匆趕路,錯過了沿途的風光。”
徐前進擺擺手,“沒這麼嚴重,領略風光其實並不在於速度的快慢,更在於一個人的觀察力。”
蕭豔兒打趣道:“看來徐省長的觀察力非同一般。既然如此,我們就走!”
她彎腰上車的時候,呈現出來的水蛇般細腰,實在是賞心悅目。
三輛車子離開市區,繼續前行。
蕭豔兒既然是嚮導,自然將車子開在最前面。
車隊進入高速的時候,徐前進道:“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是帶有政治目的出來的,我還真以爲你捨得花時間帶我看這西部風情。”
張一凡笑笑,“工作旅遊兩不誤,你到過西部之後,一定會感慨頗深。”張一凡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想大多數幹部到過西部之後,他們都應該不再好意思再貪污了。”
這句話讓徐前進愕然一愣,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歎。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總那麼傷人。
剛剛進入高速不遠,路上的貨車漸漸就多了起來。
幾個集裝箱佔據了車道,包括應急車道在內,本來就只有三個車道。如此一來,三輛車子紛紛駛入超車道。
可前面的集裝箱掛車也想超車,兩個司機正在較勁呢?
都拼命地踩油門,可畢竟這種車子笨重,誰也超不了誰。
蕭豔兒的司機就按了按喇叭,這兩司機倒是識相,很快把車子開到旁邊,給後面的車讓出一條道來。
剛鬆了口氣,後面就響起了一陣警車笛嗚聲,嗚嗚嗚的響過不停。
幾個人還以爲是警車來維持路況的,回頭一看,哪是什麼警車?分明就是一輛掛着武警牌號的私家車。一輛白色的豐田霸道。
張一凡一行的三輛車子,尚沒有機會通過兩輛集裝箱掛車的那段路,後面就急起來了,將警燈拉得嗚嗚作響。蕭豔兒聽到這聲音,好不惱火。
當車子開過去的時候,她叫司機偏偏不肯讓道。
豐田車超過來,車窗落下,朝蕭豔兒罵了句,“不會開車就不要佔着車道不放。”蕭豔兒是什麼人啊?哪能受這份鳥氣?
她也落下車窗,朝對方回了一句,“得瑟個什麼勁?不就一輛破豐田嘛!”
這下好了,她剛剛說了這一句,對方將方向盤一拐,豐田車的屁股擦了過來。把蕭豔兒那車子的反光鏡便刮掉了。
蕭豔兒的車可是新車,這一刮,車子的右側馬上出現一個深深的坑。右邊的門都陷下去了。反光鏡掉了不說,還把車頭的大燈旁邊,也擦凹進去了。
蕭豔兒這下真惱火了,掛個警燈了不起啊,老孃後面還坐着省委記呢?正要叫司機以牙還牙,沒想到對方開到前面突然一個急剎。
嘎吱——幸好蕭豔兒的司機機靈,硬生生地在僅有不到二分鐘的距離剎住了。對方將車子停在那裡,拉開門跳下來,指着蕭豔兒的司機罵道:“你MD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也敢上高速?”
對方戴着墨鏡,方臉,微胖,身材比較高大。穿着一件花格子T恤,摘下眼鏡指着司機吼了起來。
蕭豔兒落下車窗,“你這人是不是有病?車匪路霸不成?”
對方斜着眼睛看了蕭豔兒一眼,發現是個美女,不由動了心思。一手叉腰,一手拿着墨鏡指了指蕭豔兒,“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分分鐘搞定你!”
蕭豔兒不屑地笑了下,“搞定老孃的人還沒生!你算個屁!”
對方這就怒了,本來想嚇唬嚇唬這娘們,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橫。他指了指司機和車子,“今天的事情,你們要負全責,走着瞧,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豔兒跳下車子,橫了對方一眼,對司機道:“報警!”
對方聽說要報警,就肆意的笑了起來,眼睛賊溜溜地往蕭豔兒身上瞟,“報警,告訴你們也不怕,老子不管到哪裡都擺得平!”
後來的兩輛車子到了,在不遠處停下,張雪峰遠遠看到剛纔這一幕,跟張一凡做了說明。張一凡看到他要停車,嗯了一聲,“繼續走!”
張雪峰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得繼續開車。
“騰飛,你給蕭小姐打個電話,說我們在前面等她!”
騰飛愣了下,馬上明白了領導的用意。
蕭豔兒站在車旁邊,看到張一凡的車子開過去了,她還在耐悶。電話響了,就聽到騰飛說,“張記說了,我們在前面等你!”
聽到這句話,蕭豔兒就明白了。她本來就是個人精,領悟能力不是一般的高。
後面的那輛車子上還有兩名保鏢和徐前進的秘,車子也停下來,兩名保鏢走下車。
“蕭總!”
蕭豔兒點點頭,兩人就看着對方這身板,足有一米七五以上,挺高大結實的中年男子。再看人家那氣勢,分明就是混體制的。私家車上能掛着武警牌照,應該有點門路。
蕭豔兒道:“這位擺得平哥說分分鐘搞定我,現在我就坐在車上,你們看着!”
兩名保鏢走上去,對方一看架勢不對,“你們想幹嘛?”
呼——保鏢可不跟你哆嗦,一拳就砸過去。
正正砸在對方的顴骨上,痛得他啊喲一聲慘叫,身子打了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太陽太毒了,蕭豔兒坐在車上,看着外面這場打鬥。“你不是說分分鐘擺平我嗎?先擺平我的兩個保鏢再說!”
中年男子捂着臉,“行,你有種,竟然敢叫人打我!今天老子不叫人搞死你們,算你狠!”
蕭豔兒笑了笑,衝着兩保鏢喊了句,“我說你們兩個愣着幹嘛?沒聽到人家要搞死我嗎?”
蕭豔兒也不是一般的角,她淡淡地說了句,“打,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這句話果然霸氣,她怕毛?
有張記撐腰呢?剛纔騰飛在電話裡說了,張記就在前面等。這句話的意思,還不是讓她自己處理?這就是蕭豔兒的處理方式。
在商業界混了這麼久,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象這麼狂的官員,倒是少見。
兩名保鏢圍上去,對方顯然是沒想到他們說打還真打。以前從來都是他打別人,橫行霸道,今天這陰溝裡翻船了,沒想到碰上一個這麼愣的傢伙。也不管自己什麼身份,只管打人。
他連退了幾步,“站住,老子在省裡有人,你們竟然敢動我!”
省裡有人怎麼啦?省裡還有比張記更大的官?
蕭豔兒樂了,“他這張嘴好臭!”
啪啪!
兩個嘴巴扇過去,對方這張嘴頓時就腫起來了。又有人一腳踢過去,這中年男子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火辣辣的地上。
蕭豔兒看看差不多了,把手一招,“行了,上車!”
徐前進的秘在車上見了,不由暗暗咋舌,這個蕭豔兒還真敢下手,她就不怕給張記惹麻煩?
不過事情也不能怪蕭豔兒,對方也太狂妄了點。今天這是碰到蕭豔兒,萬一他碰到的是普通老百姓?今天這捱打吃虧的,還不是人家老百姓?
就在兩名保鏢上車的時候,對方捂着肚子跳起來,“站住!給老子站住!今天這事沒完!”
蕭豔兒隨手丟出一張名片,“你要是不服氣,來這裡找我!”隨後,她喊了一句,“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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