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殺手,勝似殺手。怒意橫飛,殺氣如潮。
布朗帶着剩下的十來名殺手趕到這裡,猛然發現她的存在。
如此大雨,如此詭異,如此恐怖……
by防盜,請了半個月的假。
宋明朝得到這個消息,暗暗豎起大拇指,最不能忽視的就是這個張一凡,這小子不簡單,以退爲進!坐壁上觀,人家是看着你們自己鬥呢!
意識到這一點,宋明朝在心裡琢磨着這場政治風暴,最後還留下什麼?
顯然,張一凡的離開,讓很多人鬆了口氣,認爲張一凡是退出了。當然,最高興的還是肖軍民,本來張一凡的存在,讓他有一種隱隱不安的感覺。現在他已經得到了宋明朝,楚喻的支持,再加上自己以前的勢力,京城那邊也活動得差不多了,只等大局一定,他就走馬上任。
然而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肖軍民曾經給自己做了千百種假設,假設自己真有一天失敗,那麼失敗的原因會在哪裡?分析過後,他就啞然失笑,如果說張一凡執意竟爭的話,自己會在背景上輸他一陣,但是張一凡擺明了是不插手,那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全然沒有了後顧之憂。
人逢喜事精神爽,五十來歲的肖軍民,在這個時候格外的興奮。連坐在辦公室裡,有時都會情不自禁地哼起小調來。宋明朝打來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去泡溫泉。
肖軍民婉轉地拒絕了,溫泉山莊雖然好,他要做一個清官,清正廉明,事實上,肖軍民一直以來,都是以艱苦樸素而稱著。他在外面,沒有人能挑出他半點毛病。
在外面吃野味,還不如家裡吃快餐,雖然時間短一些,不能象在大酒店,大賓館那麼隨意,可越在這緊要關頭,越不能鬆懈。
因此他裝着身體不適,沒有與宋明朝一起去溫泡。
快下班的時候,他打了個電話回去,剛好了陳娟接了電話,肖軍民告訴她,晚上回家吃飯。
陳娟心領神會,剛掛了電話,肖軍民的老婆子走進來,“誰啊?”
“是肖省長,他說今晚回家吃飯。”陳娟道。
“哼,他還能回家吃頓飯?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老婆子今天心情不怎麼好,連陳娟都不知道她爲了什麼,陳娟猜測,可能是更年期加劇,情緒不穩定。
老婆子道:“陳娟啊,那就多燒幾個菜,他難得回家吃兩次飯。”
陳娟應道,“我馬上去做。”
很多人發現,肖軍民最近變了很多,不管別人請他泡澡還是泡腳,或者是去跳舞,他都會拒絕。這些人就奇怪了,能讓一個老黨員,變成如此清廉,的確有些不容易。再說,平時圈子裡朋友吃吃喝喝,唱唱歌,跳跳舞,這有什麼的?肖軍民又不是一個很怕老婆的人,他的轉變,讓人很費解的。
連楚喻都覺得奇怪,肖軍民這是爲了什麼?
宋明朝一語道破了天機,在這種節骨眼上,他不容許自己出半點差錯。看來肖軍民這次對常務副省長這個位置,的確是志在必得了。
宋明朝與肖軍民在政府大樓門口客套了幾句,看到肖軍民上了車子,直接朝家中趕去,宋明朝便忍不住地蕩起一絲微笑。
陳娟早早做好了飯菜,肖軍民回來的時候,聞到這菜香,挺滿意地讚歎了一句,“真沒想到小陳的手藝還不錯!”
得到領導的誇獎,陳娟很開心地笑了。
肖軍民的老婆從客廳裡出來,淡淡地說了句,“回來了?”
肖軍民將包和衣服一扔,洗了手上餐廳吃飯。
兩人已經吃開了,陳娟還在廚房裡忙碌着,老婆子叫了一句,“陳娟,一起吃飯。省長飯涼了,又要熱。”
陳娟本來不敢上桌,沒想到今天肖軍民心情好,“一起吃吧,家裡又沒有外人!”
老婆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奇怪。她就問了句,“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剛好陳娟端了飯過來,肖軍民看了她一眼,“你說的是什麼事?”
“收陳娟做乾女啊!”
“哦!”肖軍民也沒有看陳娟,一邊吃飯一邊應道:“只要你喜歡,就收吧”
這事,算是定下來了。老婆子臉上去沒有半點喜色,“那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們擺一桌,叫幾個人吃飯,正式宣佈陳娟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人了。”
肖軍民隨口就應了句,“你自己看着辦,我最近很忙。”
吃過飯店,肖軍民坐在沙發上看中央新聞,這是肖軍民每天的必修課程。
陳娟收了碗筷,在廚房裡忙碌着。
老婆子也躺在那裡休息,八點左右,陳娟就開始準備給她做美容。肖軍民依然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陳娟給她倒了杯牛奶,看着老婆子喝完之後,又去了趟廁所,這才躺在椅子上,享受着陳娟的美容術。
每次流程總是一樣,先做美容,把面膜貼上,然後再做按摩。等到老婆子睡醒了,陳娟再給她洗臉。看到老婆子慢慢入睡了,肖軍民就站起來進了臥室。
陳娟閃身進來,兩人又幹柴熱火在臥室裡忙碌了起來。
陳娟吃吃地笑道:“乾爹,幹我吧!”
面對這個風騷的乾女,其實兩人以前的時候,早就以這相稱了,只是老婆子尚不知情。肖軍民最近心情好,勁也大,心裡也歡快。他就脫了褲子爬上去。
一個乾女,一個乾爸,兩個人就在臥室裡真刀真槍地幹了起來,而且陳娟不怕事的主,她敢叫,敢哼。反正老婆子被自己下了藥,一時半會醒不來的。
誰知道,就在兩人幹得忘我的時候,一個蒙着面膜的臉孔,用相機拍下了這一切。牀上兩人正歡,房外有人悲切。這個陳娟,自己一門心思收她爲乾女,她居然,居然勾引自己的男人!
想到這裡,老婆子真是想放一把火,將這屋子燒了。
看到兩人在牀上玩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還一個勁地嬉笑。陳娟道:“要是讓她知道了我們兩個的關係,她會不會當場氣死?”
“不會的,你不是下了藥嗎?”
“我是說如果!”陳娟在肖軍民身上晃動着身子,“還是肖省長厲害,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兩個早就認識了。現在我又成了你們名正言順的乾女,乾爹你可是金屋藏嬌。哎喲,不行了,乾爹你太厲害了!我投降——”
肖軍民嘿嘿地笑着,“現在就投降,還早呢!”
屋裡傳來那一陣陣*穢的笑聲,老婆子退出來,依舊躺在椅子上。
兩人完事出來,肖軍民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真他孃的舒服。少婦與老媽子的感覺,這哪能比啊!
就在陳娟出來的時候,躺在那裡的老婆子突然坐起來,透着那慘白慘白的面膜,“你們做完了?”
“嗡”
這一聲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兩人一陣頭暈目眩,。“你……你……”
老婆子終於發飈了,拿着手裡的相機,“肖軍民,你行啊,你真有種。你他MD算什麼男人,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陳娟你這個*,原來你們早就串通好的,居然來耍我。陳娟你這個賤人,虧我對你這麼好!”
老婆子搬起電視櫃旁邊一隻花瓶,轟隆一聲朝兩人砸過去。
然後酒櫃上的酒瓶子,還有什麼玻璃缸,她抓到什麼就砸什麼,肖軍民嚇傻了,馬上衝過去死死按住這瘋婆子。可惜他老婆性子烈,脾氣大,他一個人居然按不動。
“快來幫忙——”
陳娟慌里慌張跑過來,兩個人好不容易纔將老婆子按住,肖軍民一個勁地勸她,不要鬧了,不要鬧了。
老婆子見兩人死死壓住自己,早就氣得渾身冒煙,兩人越是用力按住,她越是死命掙扎。而且還罵罵咧咧,一定要讓肖軍民身敗名裂。
甚至大喊大叫,殺人啊,殺人——
肖軍民慌神了,連同她的嘴一起捂上。老婆子就拼命掙扎,腳踢手抓的,將陳娟手上撕了好幾道口子。肖軍民勸也勸不住,只要稍稍有一絲鬆懈,她就大叫,殺人啊殺人——
副省長家裡發生這事,這還得了?
肖軍民拼命捂着她的嘴,她越掙扎他就更用勁,他越用勁她就越掙扎。
陳娟坐在老婆子的腿上,壓着她的雙腿,抓住她的雙手,被老婆子這麼一大喊大叫,她也慌了神。兩人費了好大的勁,汗水都鬧出來了,搞了半天,終於將這老婆子降服。
然後兩人就坐在地上,一個勁地喘着粗氣,呵——呵——呵——
突然,陳娟發現身下的老婆子不動了,象個死人一樣,身子軟綿綿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就伸手摸了一下老婆子的鼻子,“不好——她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