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很多朋友,都在心裡把姚慕晴,歸於張一凡內定的女人了。事實上,兩個好象並沒有發生什麼,呵呵……這是你們想的?還是你們這樣希望?
正文:開會的日子,總是這樣枯燥無味,卻偏偏成了公門中人研究琢磨必修之課。
讀懂了中央精神,讀懂了政策,才能做好爲官之道。
到了張一凡這個級別的幹部,對中央的指示和政策,哪怕是一個字,他們都必須研究透。省委,是一個承上啓下的重要環節。也是一個獨當一面,獨霸一方的重量級單位。
如何貫徹中央指示和政策,省委這一關極爲重要。換了以前,張一凡這類人都屬於一方諸候。他們主宰着一個地方的興衰榮辱。
從某種意義上講,一個省,已經相當於一個小國了。省委書記就是那個王國的霸主。
開會,其實是一門學問。
很多一個人無法解決的問題,都是通過會議來解決。
同時,會議也休現了民主的原則。
因此,如何通過會議,來達到自己的某種政治目的,這就是一門藝術。
昨天晚上,跟兩女的纏綿,讓張一凡竟然覺得有些勞累。
再加上會議又是如此的枯燥無味,他點了支菸,好讓自己放鬆一下。
終於熬到散會的時間,看看時間還早,張一凡先到張家大院打了個轉,老爸由於工作忙,一般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老爺子最近,也出去散心去了。
張一凡很快就趕到了龍脈山莊。
劉曉軒和溫雅都在三樓的頂上,悠閒地坐在那裡。溫雅坐在亭子的靠椅上,劉曉軒則坐在搖椅上,兩人不知道談着什麼。
看到張一凡回來,兩人朝他笑了笑,滿臉的曖昧,洋溢在臉上。
溫雅經過昨晚的親密接觸,似乎開放了許多,夏日的季節,又是這種私人空間,兩人穿得不是太多。一件半透露的黑裙之下,掩藏着璀璨春光。
尤其是劉曉軒,一對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從裙下露出,翹起的二郎腿,一眼就可以看到下面的底褲。張一凡跟兩人打起了招呼,“在聊什麼呢?看起來很悠閒。”
劉曉軒道:“難得如此悠閒,我們兩個就偷懶了。”她笑起來的時候,挺好看的。“晚上吃什麼?”
張一凡看着溫雅,“你們說吧?”
溫雅道:“去外面吃吧!”今天在別墅裡呆了一整天了,哪也沒去,她想出去透透氣。
誰知道劉曉軒就嬌笑起來,“你的胃口好粗,我要到家裡吃。”
溫雅眼睛一瞪,又被劉曉軒鑽了空子,她肯定是想歪了。
不由皺起眉頭,“我說曉軒,你能不能正整一點?象個女色狼似的。”
劉曉軒道:“也不知道是誰不正常,昨天晚上叫這麼大聲。”
溫雅的臉,忽地就紅了。的確,昨天晚上,劉曉軒故意把張一凡推過來,至少折騰了她三次。但最終,那玩藝都進入了劉曉軒的身體裡。
溫雅已經猜到,劉曉軒是真想要個孩子了,否則每次到最後,她都爬過來承受張一凡的衝刺。
被劉曉軒一搶白,溫雅氣死了,居然拿這個說事,該死的傢伙。
她站起來,就要去打劉曉軒,“你這個流氓!”
張一凡道:“好了,別鬧了。兩個這麼大人,還象個孩子似的。”
劉曉軒格格地笑了笑,拉着溫雅的手,“別這麼小家子氣,開開玩笑無傷大雅。”
溫雅嘆了口氣,“唉,真拿你沒辦法!”
張一凡坐下來,“怎麼樣?到底是出去吃?還是叫進來?”
劉曉軒摘下墨鏡,“隨你們吧!不過我覺得,還是叫進來吧!度假村裡有餐廳,一個電話就服務上門了。”
她考慮到的是,在這種地方,天子腳下,可能碰到熟人,最好還是三人在別墅裡湊合着吃點。
溫雅想想也對,“那你去打電話!”
劉曉軒倒是爽快,應了一聲,就下樓去了。
張一凡和溫雅坐在觀光臺上,兩人靠得很近。
他看着溫雅,拉起她的手,“溫雅。”
溫雅嗯了一聲,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輕輕撫摸。“你得克服這毛病,別這麼緊張。”
溫雅頭也不擡,挺不好意思的。
昨天晚上,這已經是她最大的極限了。劉曉軒都說她,居然叫這麼大聲。要死的,丟死人了。
看到溫雅不好意思,他也不再提這事,便道:“等會議開完,我們一起回江淮。然後我再叫人送你去上海。”
溫雅點點頭,“那好吧!”
看到溫雅緊俏的屁股,張一凡就想到她在牀上那模樣,不由伸手摸了一下。再順手將她抱過來,放在自己懷裡,然後低下頭去吻她。
溫雅閉上雙眼,慢慢的感覺到張一凡的舌頭入侵,同時胸前一緊,一隻大手落在那裡,輕輕的揉。
劉曉軒在二樓訂了晚飯,正準備上樓,透過窗口,看到一輛豪華的邁巴赫從前面穿過,很快就在五百米不到的地方停下。車門打開,一位戴着墨鏡,顯得十分高雅,神秘的女子走下車。
別墅的門打開,這位女子的身影消失,邁巴赫立刻被一位司機開走了。
不知爲什麼,劉曉軒看到這女子的時候,心裡突然覺得有些好奇。
僅僅是剛纔一眼,她就覺得那女子給人的感覺,特神秘,特高雅。劉曉軒自問也是一個氣質過人的女子,比起剛纔這位,似乎猶有不及。
前幾天張一凡還在打聽那神秘女子,她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這事。
於是匆匆上樓,樓上兩個正在接吻,張一凡的手已經伸進溫雅的衣服裡去了,而溫雅這妮子居然也沒有任何反抗,似乎還很享受。
她就靠在那裡,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兩人熱吻。
溫雅雖然在外國留學多年,卻一點也沒有學到國外的開放,尤其是那方面,劉曉軒也知道,她曾在大學時期受過驚嚇,所以心裡一直留有陰影。
讓張一凡調教調教也好。
就在她看着兩人熱吻,撫莫的時候,遠外的樓上,出現剛纔那神秘女子的身影,劉曉軒本能地退了一步,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她就躲在窗簾後面觀察。
張一凡和溫雅聽到聲音,正準備擡起頭來,劉曉軒喊道:“別動,對面有人!”
張一凡也很警覺,這裡的別墅雖然相隔很遠,但是也不排除有人用望遠鏡偷看。
因此,兩人就保持着這個動作,溫雅躺在那裡,睜開雙眼,張一凡輕輕道,別動!
兩人這樣坐着,有欄杆遮住了視線,對面是看不見的,但是他們若站起來,對面就可以看到了。
劉曉軒隔着簾子,一直望着遠處的神秘女子,對張一凡道:“對面的樓頂上,有一個女子,好象你說的那個,你要不要觀察一下?”
聽說神秘女子現身了,張一凡放開溫雅,“在哪?”
“你不要動,一動她就看見你了。”
張一凡拍拍溫雅,溫雅慢慢地滑開,張一凡隔着欄杆望過去,對面的女子已經轉身朝屋裡走去,只留下一個背影。
溫雅道:“你是不是嚇唬我們!”
劉曉軒笑了,“剛纔感覺很不錯啊,如果我晚來一點,是不是就要……”
溫雅瞪了她一眼,表示抗議。
張一凡則望着那身影,若有所思。
三人回到二樓,劉曉軒見張一凡還在想,便問道:“是不是曾經見過?”
張一凡說,好象是!但又不能肯定。
“剛纔有一輛邁巴赫送她進來,又離開了。”
邁巴赫,張一凡想起了慕容淺雪說的那回事,上次在慕容家出現的,正是一位坐着邁巴赫的神秘女子,這兩人會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