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一屁股坐下來,劉曉軒坐在張一凡的腿上笑道:“溫雅,我讓給你!”
溫雅還沒說話,劉曉軒果然從張一凡大腿上離開,拉了溫雅一把。
“不要——丟死人了!”
“怕什麼,我們又不是第一回了。”劉曉軒抱着她的雙腿,張一凡則抱着她的腰,硬是把溫雅挪到了張一凡身上。劉曉軒格格地笑,“我看你這英國留學,算是白留了。英國人是怎麼開放的?”
溫雅掙扎着,“敢情你去留學,盡學些這個?”
沒想到她在掙扎的時候,張一凡已經褪下了她的小三角褲,加上劉曉軒在正面一推,她就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張一凡身上。
這池裡的水是熱的,溫雅一屁股下去,濺起陣陣水花。
剛剛好,那股溝相對處,正是張一凡的硬物。
張一凡雙手托起她的臀,對準了,再輕輕放下。
一股粗壯進入,溫雅立刻感覺到一陣久違的充實,就這樣,她也不再動彈了,任自己的身子慢慢滑下,一點點吞噬着張一凡的全部。
以前溫雅也被劉曉軒拉下水,三人同牀,但那畢竟是在牀上。
這次不同,三人幾乎不着寸縷,在水中。感受到張一凡的碩大,溫雅眉頭緊皺,幽怨地白了劉曉軒一眼,“你就是個女流氓!”
劉曉軒也不生氣,一個勁地嬌笑。
“如果你真不好意思,那我走開好了!”
說完,她果然遊開了。
光着身子,就這樣走出池子裡。
那胸,象裝了彈簧一樣,一個勁地上下亂竄。
張一凡抱着溫雅的腰,“別生她的氣,她也是爲你好!”
溫雅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你還慣着她,看她都成什麼樣了。”
張一凡在她耳邊道:“我們三個在一起的時候,放蕩一點沒事。”
溫雅撇了撇嘴,也不說話,張一凡在下面有了動作,弄得溫雅咬緊了牙齒,雙手撐在張一凡身上。卻不敢發出聲音。
過了一會,張一凡讓她站起來,弓下身子,雙手撐在剛纔坐的地方,然後他從後面進入。經過剛纔的折騰,溫雅已經適應了這種方式,倒也不再掙扎,任張一凡怎麼折騰,她就弓着身子站在水裡。
水花,隨着張一凡的動作,一圈圈盪開。
溫雅那結實堅挺的胸,貼在水面一晃一晃,劉曉軒遠遠看着,面帶微笑。
她覺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變着法子,讓張一凡開心。否則一旦產生厭倦,那是一件多麼悲慘的事。看張一凡弄溫雅弄得這麼起勁,她也想了。
剛好溫雅在叫,不行了,不行了,讓我歇歇。
張一凡朝劉曉軒招了招手,這個時候替補該上來了。
劉曉軒再度下水,兩人在池子裡鴛鴦戲水,溫雅就坐在那裡歇氣。
看到劉曉軒那十分活躍的胸部,溫雅又瞧了眼自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以前她對這方面的事,比較冷淡,甚至有些抗拒,但是幾次被劉曉軒拉下水,今天看來,彷彿又多了一絲奇妙的感覺。
其實,被張一凡用*力摸着胸部的感覺,真的很好,現在她就親眼看到,劉曉軒的胸部,正在張一凡的大手裡,被慢慢地搓得變了形。
而張一凡越用*力,劉曉軒就叫得越歡,似乎在勾引自己似的。
直到兩人都不動了,面對面抱着,張一凡把頭埋在劉曉軒胸前,劉曉軒緊緊抱着他的腦袋,溫雅知道,張一凡可以完成了第一次交貨。
看到兩人久久不動,溫雅泡好了身子,從水裡出來。
她進了休息室,打開電視機,電視上,正播放着劉曉軒主持的節目。
電視裡的劉曉軒,絕對是端莊,大方,高貴,典雅的化身,也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夢中情人。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如果嫵媚的主持人,居然在別墅裡玩起這種遊戲。
溫雅看着電視,劉曉軒幾乎沒穿什麼衣服走進來,懶洋洋地往牀上一躺。
累得不行了,剛纔在水裡玩得太久。”我不行了,等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溫雅想到剛纔張一凡毫無顧忌地把東西都交給了劉曉軒,她不由問了一句,“喂,你有沒有采取措施?”
劉曉軒搖了搖頭,溫雅又問,“那你安全期?”
劉曉軒還是搖頭。
溫雅就睜大了雙眼,“那你就不怕懷上了?”
劉曉軒趴在那裡不動,“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懷上了有什麼奇怪的。”
張一凡走進來了,溫雅立刻打住。
“你們要商量什麼?”
劉曉軒道:“溫雅說,今天晚上她陪你。”
溫雅生氣地拍了她的屁股,“又拿我開涮!”她對張一凡道:“讓曉軒陪你吧,我怕!”
劉曉軒就翻過身,“那老規矩,三個人一起睡!”
溫雅不說話,默認了。
剛纔劉曉軒和張一凡在池子裡大戰,她只淺嘗輒止,晚上還是想跟張一凡有進一步的交流。
第二天,張一凡早早離開度假村別墅,留下兩個女人還在牀上睡懶覺。
溫雅和劉曉軒都躺在牀上,劉曉軒翻地來看過溫雅那通紅的臉,剛纔早上的時候,張一凡又和溫雅纏綿過了,所以溫雅臉上的紅潤還沒有完全消退。
劉曉軒把手搭在她的胸部,“溫雅!”
“怎麼啦?”溫雅打了個呵欠“別裝了,還睡!”她明明聽到了溫雅的叫聲,張一凡一走,她又裝了。發現被劉曉軒識破,溫雅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幹嘛?”
“我問你,想不想生個女兒?”
溫雅就想起劉曉軒昨天晚上的話,立刻就慌了,“你真準備生一個?”
劉曉軒認真地點點頭,“你呢?”
溫雅道:“我纔不要!”
“等你有了,你就捨不得了。”
溫雅一愣,“也許吧!”
過了一會,溫雅問劉曉軒,“曉軒,你想過未來沒有?”
劉曉軒睜開雙眼,摸着溫雅的臉,“溫雅,你沒事吧?”
溫雅打開她的雙手,“我跟你說正經的。”
劉曉軒眨了眨眼,看着她,“你是不是心裡有想法?”
溫雅道:“我在問你。”
劉曉軒看到挺認真的,便躺下來,“想什麼呢?人生就是如此。”
“那你當初爲什麼跟一凡在一起?”
劉曉軒望着天花板,“我跟你不同,我的工作環境,生活環境,容不得我去自命清高。如果我不選擇他的話,就會淪爲別人的*。”
“這麼說,你也是*不得已了?”
劉曉軒道:“我跟一凡在一起,並不能這麼說。至少跟他在一起,是我自願的。心甘情願,不去計較什麼。我曾親眼見證,一個跟我一樣的女孩子,其實她也很有前途,但是她的下場,很慘,很慘。”
這麼多年,劉曉軒依然記得被方美麗毀容的那個女孩,如果不是因爲舒亞軍,她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而她也一樣,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各種各樣的潛規則,令她們這些年輕的女子無所適從。
劉曉軒深深地知道,不管她如何選擇,都是一場惡夢,所以她義無反顧跟張一凡走在一起。
用她自己的話說,至少她還喜歡這個男人。
劉曉軒能走到今天,的確也不容易。她的處境與溫雅不同。現在這種紙醉金迷的社會,很多人都在這種環境下迷失了自己,所以劉曉軒說,自己從來就不後悔。如果她當初不是跟張一凡,早就淪落成什麼模樣了?
溫雅望着這位跟自己情同姐妹的女子,“我明白了!”
劉曉軒道:“如果我真懷了一凡的孩子,我就退出。從此不再在公衆場合下露面。退出這原本屬於自己的舞臺,帶着孩子平平淡淡地生活。”
溫雅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跟你們一起過!”
劉曉軒露出嫵媚的一笑,“謝謝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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