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的激情,就如夏日裡的一縷清風,分外舒暢。
又象在大樹下,享受着炎炎烈日下的清涼。
當那一注如泄,直奔千里,如管道中迸發出來的石油,衝向那浩瀚無邊的大海。
男人,就是這樣,無止無休的侵襲着女人。
將他們身體裡的元素,在女人天然的池子裡浸泡,融解,慢慢的消散,最後合二爲一。
也許,將會有新的生命從此誕生,也許,只是成爲激情過後的一種遊戲元素。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這種號稱世界上最高智商的動物,大多數時候,都只是追求過程,甚至很少有人去想後果。
不過,張一凡完全沒有必要去想後顧之憂,身爲張一凡的女人,柳紅是那麼的安份,體貼,溫柔,甚至帶着一種無條件的逆來順受。
柳紅的心裡早已經定位,不管張一凡什麼時候需要,她絕對配合。
咱們先不談感情,感情這東西太複雜。
她只知道,自己的今天,是張一凡成就的,因此她心裡有個最簡單的理由,做人要知恩圖報。
張一凡需要什麼,自己就給什麼。而偏偏張一凡此時需要的,正是自己這火熱的身子。還有一顆時時爲他跳動的心。
心,就有*的下面藏着,輕輕一按,便能感受到它的強烈。
自從給了張一凡的那一刻想,柳紅就在想,自己絕對不能給他惹上任何麻煩,因此,柳紅是安全的。
如果張一凡知道柳紅的想法,他一定很感動。
有這樣的女人,如此體貼入微,夫復何求?
當他躺在沙發上,懶得不想動的時候,柳紅已經打來了溫水,爲他清理着身子。然後穿上衣服,扶着他上了二樓的臥室。
看着柳紅忙上忙下的身影,張一凡感覺到很溫暖,等柳紅上來的時候,他拉着柳紅靠在牀邊,兩人就這樣躺着。
往日的這個時候,柳紅在完事之後,通常都不會穿胸罩,內衣裡那鼓鼓的兩團,在衣服上留下兩個很鮮明的突點。張一凡看得出來,她還是保持着以前的習慣。
好象張一凡在什麼時候說過一句話,在睡覺的時候,他喜歡柳紅這樣不穿內衣的樣子,沒想到柳紅便記在心裡,一直爲他保持着這種習慣。
所以,張一凡碰到那裡的時候,柳紅有點靦腆地低下了頭。
“孩子怎麼樣了?把她接過來吧?”
張一凡的酒勁慢慢散去,清醒了許多。
柳紅搖搖頭,“她在舅舅那,很好的,每個週末纔回家。”
“柳紅,我總覺得,欠你太多。有個時候,我是不是隻顧自己的感受?”
柳紅慌了,“不要這麼說,不要這麼說。真的,如果沒有你和小凡,我和柳紅也不會有今天了。我什麼都不求,只要能在你身邊就好。”
柳紅見張一凡說這種話,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張一凡道:“你這樣無慾無求,從來都不要求什麼,我很內疚。我總覺得自己虧待了你,而且你把自己的時間,都放在我身上,忽略了孩子,這樣很不好。”
“那,我把苗苗接過來?”
“接過來吧!”張一凡摸着她的臉,“孩子沒有爸爸,她很需要你這個媽媽。”
柳紅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張一凡點了點頭。
然後就把頭靠在張一凡肩膀上,“我試試看吧!”
經過剛纔的激情,身體裡的那種狂熱得到了暫時的釋放,張一凡摟着柳紅的肩膀,感受着來自她身體上的溫熱,淡淡地道:“柳紅,你在想什麼?”
柳紅的聲音很小,很老實,很安份地依偎在張一凡的身旁,“一凡,你知道嗎?其實我只是想做一個,安安份份的女人,守在你身邊,在你需要的時候,我能力所能及。但是我沒用,我能給你的,只有這個。我是不是很沒用?”
“別傻!你這麼想,就錯了。”
“真的,有時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不能象小凡,蕭蕭她們那樣幹一番轟轟隆隆的事業,如果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給你幫助。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有啊!”張一凡笑了起來,“剛纔如果沒有你,我就完了。”
柳紅鬧了個大紅臉,“這種事情,每個女人都可以。”
“對,每個女人都可以,但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象你這樣,不奢望任何回報,不計較這樣那樣的名份啊,地位啊,財富等等。這些東西看似很普通,很平凡,其實他是最難能可貴的,也是最偉大的。光是這一點,很多人做不到!”
柳紅不說話了。
她把這些話,牢牢記在心裡,哪些是自己已經做到的,哪些是還不夠的,她都記下來,容以後去慢慢改正。張一凡緩緩道:“我現在開始明白了,小凡爲什麼將你放在我的身邊,我現在才發現小凡的英明,偉大。她太偉大,太理智了。”
柳紅還沒懂,這與小凡又有什麼關係?
上次何蕭蕭在電話裡也說到這個問題,柳紅一直沒有想明白,她就昂起脖子,“爲什麼?”
張一凡曖昧地笑了起來,“你猜猜?”
“我很笨,猜不透。”
柳紅其實隱約猜到了一些,但是她怕說錯話,因此乾脆不說。
張一凡給她的答案,一定是正確的,柳紅就望着他,有點曖昧的味道:“說啊!別考我了!”
寬大的睡衣,空蕩蕩地垂下來,柳紅那雪白的胸,就在睡衣裡晃動。
張一凡坐起來,抱着她的臉,有些忍不住地吻了一下。
柳紅順勢躺下來,讓張一凡在自己的臉上肆意親吻。
無意之中,她的手搭在了張一凡的大腿間,感受到那處硬物,她知道,跟張一凡在一起,只要做了,就不會只有一次。今天晚上,她已經徹底將大門打開,迎接這個在牀上有些粗獷的漢子。
柳紅的這種順從,讓張一凡再次獸性大發,又一次侵襲了她。
感受着張一凡的衝動,柳紅在心裡越戰越怯,也不知道張一凡是怎麼了,喝了這酒後,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分強悍與霸道,往往令柳紅無從抵抗。
結果,這一次,張一凡把柳紅折騰得象個死人一樣,躺在牀上不斷地喘着粗氣。
她的臉和脖子,一片通紅。
張一凡看着她笑了,“還想不想知道爲什麼?”
柳紅堅定地道:“想!”
“你不怕?”
柳紅晃了晃腦袋,緊緊抱着張一凡的身子,不讓他離開。
張一凡道:“睡吧·!明天要早起,中央來了兩位首長。”
柳紅一臉鬱悶,折騰完了,就這樣交差了?
看着真的趴在自己身上,就這樣沉沉入睡的張一凡,柳紅暗自搖了搖頭,扯過一條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第二天一早,張一凡醒來的時候,柳紅已經做好了早餐,一切準備就緒,只等他起牀吃飯。
騰飛和張雪峰在樓下等待,見到張一凡下樓時,雙雙站起,“張省長,有消息了。”
張一凡在餐廳裡坐下,一邊吃早餐,一邊聽着張雪峰的彙報。
“歐洲那邊傳來消息,秘書長的人已經被掌握,不過他有一個要求,回來之後,不能判他死刑,否則他寧可在歐洲跳海,也絕不回國。”
“嗯。這事我回去商量一下。幹得不錯!”張一凡表揚了一句,指着桌上的早點,“你們吃,多吃點,也嚐嚐柳紅的手藝。”
PS:第六更到!今天可累壞了,整整一天,就這樣坐着不動。
不過還好,終於不負衆望,完成了我們的任務。
明天的更新會晚一點,大家繼續保持勢頭,再接再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