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馬上給我回江淮,取消後面所有的觀光項目。”
本來到歐洲一行,除了考察和洽談之外,還有一些觀光項目,出國考察,順便旅遊,這已經是不公開的秘密。總不能爲了工作而工作,在工作之餘,適當的休息一下也是必要的。
歐陽三號當然知道老闆急着回國的原因,他馬上就去通知其他成員。
“陸書記,陸書記!”
沒過多久,歐陽三號就急匆匆地趕回來了。
“什麼事這麼驚慌?”陸正翁本來就心情不好,看到歐陽三號這神色,大爲不悅。
歐陽三號抹着汗水,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秘書長,秘書長他不見了。”
“什麼?砰——”
陸正翁狠狠地拍着桌子,“找,趕快給我找!”
“找過了,我已經通知人去找過了,不管是酒店裡,還是大使館,都沒有見到他。會不會?”歐陽三號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心裡就傍徨起來。秘書長要是沒事就好,萬一他跑掉了,陸正翁這個省委書記恐怕也逃脫不了干係。
家裡剛剛出事,這裡又添亂,這個秘書長還真消失得真是時候。
陸正翁到底是老幹部,此刻,他反而冷靜下來,“再找找,說不定是在哪裡買東西,或者見朋友去了。”
歐陽三號道:“那我們還回不回?”
“先找到秘書長再說!”陸正翁揮了揮手,顯得心情浮燥。歐陽三號退出去的時候,他點了支菸,有點煩悶。
做爲江淮一把手,堂堂的省委書記,陸正翁還是有一定的定力。
冷靜下來之後,他立刻就進行了分析,陸天長不是一直很乖巧嗎?怎麼偏偏就他出了事?
秘書長的事,他一直很自信,這麼多年,秘書長對自己忠心耿耿,是自己最得力的一個幹部。誰都可能會出事,秘書長絕對不會出事。
對秘書長這個人,他太瞭解了。
他就象陸正翁的大管家,管着市委所有的幹部,當然,他這麼聽話,自然也成了陸正翁的心腹,任何一個人說句話,都抵不上秘書長悄悄地一聲暗示。
秘書長曾經在喝醉酒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任何人都可以背叛,就是不能背叛陸書記。
當時陸正翁不在,他是喝得一塌糊塗之後說出來的,都說酒後吐真言,陸正翁有理由相信他沒有騙人,這句話應該是肺腑之言,而且這麼多年,秘書長就是他一手提撥起來的。
事實上,秘書長的表現,也沒有讓他失望。
一直兢兢業業,恪盡職守,所以他就算是擔心所有的人會出事,也不會想到秘書長會出事。
陸正翁立刻給女兒打了電話,他知道陸雅晴的消息一向比較靈通。
十二點多了,陸雅晴根本就沒睡,結婚三年,她一直與賈詩文分房而睡。
接到老爸的電話,她聽出了老爸聲音中的低沉,“天長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雅晴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他和金子光得到通知,去省委做檢討,然後就一去不回了。”
“做什麼檢討?爲什麼要做檢討?”
陸雅晴道:“這兩天江淮不是有一場大型的演唱會嘛,那個夏微兒到江淮來了,後來聽說他和周世榮幾個,把夏微兒請到包廂裡喝酒,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沒多久,夏微兒的粉絲就衝進飯店,把包廂砸了。還扔了他們幾個一身的臭雞蛋。這事鬧得很大,市公安局的領導都出面了,抓了十幾個鬧事的,正準備處理。後來聽說張省長知道此事,給週一來打了個電話。現在連市局那些參與的人,都要受處分!大哥和金子光身爲國家幹部,難逃其咎。”
陸正翁聽了這事,心裡很惱火。這個陸天長是不是找死?周世榮是什麼貨色,他心裡清楚得很。八成是在周世榮的嗦使下,對夏微兒使了什麼壞心眼。
“這樣的事,也要隔離審查?大題小作!”陸正翁罵了一句,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藉機剷除異己。真是反了他們不成?
聽到女兒不說話了,他又問道:“沒有其他的消息?”
“沒有——”陸雅晴輕輕應道。
至於陸天長給自己批條子的事,絕對不能說,至少現在還沒有牽連到自己嘛。陸正翁又說了句,“讓天曠少跟這種人來往,周世榮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嗯,我知道了,爸!”
陸雅晴坐在沙發上,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袍,露出一段光潔的大腿,白晰誘人。
由於接電話的時候,她習慣懶洋洋地斜躺着,睡袍開叉處的空隙裡,隱隱閃現那條黑色的蕾絲三角小褲。大腿的雪白與那絲隱隱詐現的黑色,呈了鮮明的對比。
坐在不遠處的賈詩文悄悄的打量着這一切,心裡騰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慾望,衝動,與抓狂,在他的心裡反覆糾結。美麗性感如廝的老婆近在眼前,可惜,他除了心情驛動,什麼也做不了。
大腿間的物體,如蚯蚓一樣,軟綿綿地垂在那裡,沒有一絲生氣。哪怕硬一下也好,可是它就這樣無力地耷拉着,象泄了氣的球一樣。有些時候,賈詩文真的恨不得抓起它,拿剪刀咔嚓掉。
陸雅晴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睡袍之下高高鼓起的酥胸,從鈕釦的縫隙裡透出一絲春光,雪白如羊脂玉般的嫩胸,正展示着無窮的魅力,瞟了賈詩文一眼,臉上閃過一絲輕笑,然後帶着幾分庸懶回房間去了。賈詩文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突然衝進衛生間,瘋狂地用頭撞擊着牆壁。
歐洲,陸正翁還在等待歐陽三號的消息。
幾個考察組的重要成員紛紛趕來,“陸書記,陸書記!”
陸正翁擡起頭望了眼衆人,“找到沒有?”
衆人搖了搖頭,“手機聯繫不上,大使館的同志都說沒有看到他,我們的同志也去找了,找不到。他房間裡的東西,收拾得很整齊,陸書記,我們怎麼辦?”
連東西都帶走了,肯定是跑掉了。
陸正翁抓起桌上的杯子,砰——隨手扔在地上,所有的人的心都跟着緊張了一下,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分外M,凝重。
“明天回江淮——”
“陸書記!”
“不要說了,所有的事情,我會承擔。”陸正翁擺擺手,“你們都去準備,明天馬上回國。”
一個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在考察期間失蹤,最大的懷疑就是私自潛逃,陸正翁當然要負主要責任。
這意味什麼,大家心裡很清楚,上面肯定對這件事會進行處理,陸正翁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歐陽三號匆匆而來,“陸書記,據大使館那邊來電,說秘書長有可能已經離開了德國,他們在路口監探錄像中,查到一名中國籍男子提着包,匆匆上了一輛的士。據大使館的調查顯示,這名乘客被證實是秘書長。”
“混蛋——”
陸正翁氣得肺都快要炸了,爲什麼會這樣?他真的想不明白了。
秘書長跟了他十幾年,從一個小小的副處級幹部,一路走到今天,這廝突然給自己來這麼一招,落井下石啊!如果這事傳到中央,他這個省委書記情何以堪?
陸正翁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外憂內患的地步,江淮省那幫人對自己省委書記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現在自己內部的人又不爭氣。一個接一個出事。
不管是陸天長,還是秘書長,都與自己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歐陽三號小心地道:“陸書記,秘書長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
歐陽三號畢竟不同,他能聽到的社會輿論,陸正翁是無法聽到的,有很多的話,下面的人都會選擇性地告訴他。歐陽三號也聽到一些關於秘書長的傳聞,但是他一句也沒有跟陸正翁提。
爲什麼?
這就是歐陽三號的高明之處,秘書長是老闆面前的紅人,在他風頭正旺,氣勢如洪的時候,你去潑冷水,陸書記肯定是聽不進去的。非但聽不進,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
歐陽三號是個聰明人,否則陸正翁也不會一直留他在身邊。
歐陽三號這個時候才提醒一下老闆,“其實秘書長的問題,我想可能與陸市長有關。”
陸正翁摸着額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歐陽三號在心裡叫苦,自己這不叫隱瞞,而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當時的情況,他不能說,說了陸書記會同意嗎?
他訕訕地道:“其實外面很多人都在傳,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跟你說。”
“你啊——糊塗——好糊塗啊——”陸正翁指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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