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婉雲下午飛到省城的時候,胡雷派出的幾個人也正盯着李大偉,因爲張一凡吩咐過,不要輕舉妄動,他們只是看看,必要時拍些照片。
跟了李大偉足足一個星期了,在這期間,現他見得最多的就是朱頂天。
張一凡下午沒有上班,開着車子去了機場。途徑省城,他沒有回家,而且接到沈婉雲之後,兩人直接回了東臨市。
在高路上的時候,沈婉雲突然提出個要求,“停一下!”
“幹嘛,這是高上,不能隨便停車。”
“那裡不是有應急車道嘛。”沈婉雲指着旁邊道。
張一凡只得將車了靠邊停了停,按下了雙跳燈。
“你要幹嘛?”話還沒說完,沈婉雲就撲過來,摟着他的脖子,在耳邊輕輕道:“我要你吻我一下。”
汗——以前還真沒看到這妞如此豪放,居然迫不及待地在高路上就要接吻。在張一凡愣的時候,沈婉雲火熱的雙脣立刻貼了過來。
整個人從副駕駛室爬到張一凡身上,拼命地索吻。張一凡只得雙手託着她的屁股,兩人就在車裡吻了起來。
太瘋狂了,不時有車子從旁邊飛而過,看到路邊一的幕,幾乎是驚呆了。這是哪個國家的人啊?如此豪放!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沈婉雲才戀戀不捨地添了添嘴脣,嘻嘻地笑道:“好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太激動了。”
激動也不能在高上玩浪漫啊!張一凡很無語,動車子重新上路。沈婉雲拿出鏡子,扯了張紙巾在臉上擦拭着。
張一凡就問道:“那個李大偉是什麼人?”
“一個流氓記者,這人很痞。經常有人投訴他到下面要紅包。”沈婉雲收起鏡子,又重新戴上眼鏡,恢復了大記者形象。
張一凡瞟了一眼,很難相信這就是剛纔很瘋狂的沈婉雲,片刻之間就變成了一個淑女。難道他們說平時越是正經的女孩子,到了牀上就越瘋狂,沈婉雲就是那一類型?
“我看關漢文對你也有意思吧!”從上次在柳水鎮的採訪中,張一凡就看出了一點苗頭。
沈婉雲嬌臉一紅,好象很懷疑他的敏感,最後還是承認道:“不過,我告訴他我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就再也沒找過我了,看到我都避退三舍!”
關漢文這人還不錯,挺公平公正,是一名不可多得的好記者,張一凡對他的印象也不錯!
沈婉雲見張一凡沒有回話,就笑着道:“所以你要對我好一點,要不我就跟人家了。”
“你敢!”張一凡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會在你身上寫下我的名字的。”
“要不要蓋個章,按個手印?”沈婉雲也笑道,開起了玩笑。
兩個小時後,兩人很快就進了市區,找了間賓館先住下。
此刻,用久旱逢甘露來形容沈婉雲,再也合適不過了。剛剛進門,沈婉雲就很主動地撲上來,吊着張一凡的脖子。
張一凡順勢托起她的屁股,抱着她扔在了牀上。
……
一番過後,兩條光溜溜的身子躺在牀上,沈婉雲無限依戀地將臉緊貼着張一凡的胸。“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停了一會,她又擡起頭,堅定地說,“我決定了,重新返回東臨市當記者,天天守在你身邊,要不我會餓死的。”
“我現你回京城之後,都變成女色魔了。”張一凡拍拍她的屁股,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沈婉雲嘻嘻地笑道:“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騷,男人也不喜歡。人家不過是想讓你更喜歡一點嘛!如果你不喜歡騷一點的女人,那我就變淑女一點。以後再也不了。”
張一凡也不作聲,突然用力一挺,狠狠地殺了進去。惹得沈婉雲防不勝防,情不自禁在啊了一聲,然後舞起拳頭狠狠地打着張一凡的肩膀,“你壞死了,害人家一點……啊——準備都——啊——沒有……”
張一凡笑嘻嘻地衝刺着,“你不是喜歡嗎?”
沈婉雲什麼也不說了,象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着張一凡。
……
都說久別勝新婚,一點都不假,兩人又大戰了半個多小時。累得渾身是汗,的,就象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最後,不光是張一凡,連沈婉雲都沒了半絲力氣。
“一凡,我們是不是有點瘋狂?”沈婉雲坐起身子,胸前一對白嫩如羊脂玉般精美絕倫。
張一凡撫摸着她光潔的身子,在胸部抓了一下,“你啊,給我驚喜大了。”想起剛纔的二度瘋狂,張一凡現沈婉雲在這方面比何蕭蕭強烈多了。
看她戴個眼鏡,文文靜靜地,在牀上真可以用蕩婦這個詞來形容。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個性,如果千篇一律反而不美了,張一凡就喜歡她這種奔放的性子。
本來,做這種事,就不需要壓抑,應該盡情釋放所有的壓力,這樣才能找到那種欲生欲死的感覺。
快天黑的時候,張一凡回了通城,沈婉雲就留在市裡。
相信沈婉雲的能力,可以擺平這點小麻煩。
剛纔連放了兩炮,張一凡開車的時候,就有點不順手。沈婉雲還真是個吸血鬼啊!以後得悠着點,這丫頭太瘋了。
張一凡自嘲地笑笑,回到通城縣的時候,胡雷,唐武兩人早在等待。
還是胡科那家娛樂廳海闊天空,因爲兩人都知道張一凡有要事,就沒有叫小姐。
張一凡進來之後,胡雷給他遞了支菸,“凡哥,怎麼樣了?”
“這邊的事有人會去弄好的,你那裡呢?”
“朱頂天這幾天經常跟施永然一起的,我看這小子準沒什麼好事。”胡雷回答。“還有那個李大偉,見過朱頂天好幾次了,估計這事就他在後面搞的鬼。”
張一凡吸了口煙,沉沉地道:“這事交給唐武去辦吧!”
唐武點點頭,“我已經叫手下盯着他了。”
萬紫千紅的包廂裡,施永然和朱頂天舒舒服服地躺在牀上,享受着消魂的按摩。
兩名渾身只圍了浴巾的小姐,正給兩人捶着背。
“朱少,這回有張一凡好看了。這小子太囂張,麻痹,我都差點被他得坐牢。”施永然把臉別過來,望着朱頂天道。
朱頂天哼了一聲,“想玩死他還不容易?這才只是個開始。如果當着這麼多人讓他給一個普通市民道歉,看他以後還有什麼面子。”
“這招真的高。這回他可得顏面掃盡,估計在通城也擡不起頭了。想想一個堂堂副縣長,居然出這種醜,光是報紙上也夠他受的。”
施永然興災樂禍地道。
“不會讓他這麼容易死的,就象你說的,慢慢玩。過段時間把他調到一個別的地方去,看他怎麼死!”朱頂天反手一撈,就把那個按摩女抱在懷裡,直接扯下了人家的浴巾。
那小姐裡面根本就是真空,什麼都沒穿,被他一扯,光溜溜地暴露出來。朱頂天這幾天在萬紫千紅玩得爽了,這裡的小姐基本上被他弄遍了。
在胸前抓了幾下,現那軟拉拉的,沒一點彈性,而且這小姐又很主動,一付典型的樣,他就索然無味。
“媽的,太爛了,沒一點勁。”伸手在人家下面捅了兩下,推開了那小姐。“去叫任國棟換一個來,有沒有新鮮的啊!”
施永然穿了條短褲,從牀上下來,“我去找,聽說還真有兩個新來的小妹。”然後他就拿出幾張百元大鈔,打了這兩名小姐。
朱頂天在這裡的一切花費,都是施永然出來。爲了綁上這棵大樹,施永然也就不計成本。
同時爲了討好朱頂天,他就忘記了任國棟這裡的規矩。剛好任國棟這天不在通城,去了省裡有事。
施永然很快就帶來了兩名新來的服務員,這兩人年紀不大,十歲的樣子。一個叫小玉,一個叫小靈。兩人都是下崗職工的子女,剛剛高中畢業,也就來了萬紫千紅當服務員。
很多女孩子來萬紫千紅,很多人都象何蕭蕭當初一樣,主要是由於這裡工資高,待遇好,而且有一條鐵定的紀律,除了自願,任何客人都不許強行這裡的小姐生關係。
雖然有很多的女孩子在後來的日子裡,受環境的影響,慢慢地改變了自己的初衷,但這都與強迫無關,純屬自願。
小玉和小靈是一星期前來這裡上班的,經過了一週的培訓,今天還是第一次接觸客人。施永然是這裡的常客,與浴場經理也很熟。
因此他一出馬,兩名新人就領進來了。
施永然把稍爲漂亮一點的小玉給了朱頂天,自己就領着小靈去了另一個房間。小玉穿其他的浴場服務員一樣,身上圍着浴巾,但她的裡面穿了衣服。只不過是露肩的,看不出來。
看到這位大爺躺在牀上,小玉還真有些緊張,只是剛纔經理吩咐過了,只是按摩。來到朱頂天身邊坐下,雙手輕輕地搭在朱頂天的身上,賣力的搓了起來。
朱頂天打量了小玉一眼,現這妞長得還蠻水靈的,跟那些按摩女有種本質的區別。那就是小玉眼中表現出來的害羞與膽怯。
“你是新來的?”
小玉點點頭,看到這位大爺手上,脖子上全是金燦燦的鏈子,便知道是個有錢的公子哥。“新來的好!”朱頂天就伸手過去,去撩人家的浴巾。
直接把手住小玉大腿中間一插,小玉立刻驚叫一聲,“不要——”
不要個球啊,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朱頂天哪管這麼多?再加上再在正在興頭上,就一把將小玉拉過來,按倒在牀上,猛地一扯,撕了那條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