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一點多,沈婉雲纔回了酒店。
自從京城一別,沈婉雲進了新聞部,張一凡一直沒有機會跟她見面。此番兩人重聚,剛一見面,沈婉雲就象一隻小鳥般,撲進張一凡的懷裡。
張一凡責備地道:“去哪了?讓我等這麼久?”
沈婉雲格格地一陣嬌笑。
“不告訴你!”
此番重逢,沈婉雲完全一展那辣媽的形象,一點都沒有女孩子那般羞澀,一直以來,她跟張一凡在一起的時候,不但豪情奔放,而且極爲主動。
此刻躺在張一凡的懷裡,先是左看右看,“你還是一點都沒變。當了昏省長了,依然這麼精神,我喜歡。”
張一凡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往上一託,“說,這次前來又是爲了什麼?”
沈婉雲香脣湊過來,在張一凡臉上親了一下,“還不是爲了你!”
緊緊握住張一凡的手,“我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在湘省估計也就只能呆一二天,得馬上趕回去。”果然不出張一凡之所料,沈婉雲是偷跑出來的。
“你就不能忍忍?我會去京城看你的,這不馬上就過年了。”
“我忍得住,她忍不住。”沈婉雲極其曖昧地一笑,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內側。張一凡心領神會的摸了下,沈婉雲就格格地嬌笑起來躺在張一凡懷裡,立刻感受到他某處驚人的變化,沈婉雲頗爲得意,仰視着張一凡道:“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張一凡心裡一驚,沈婉雲的消息也太靈通了,有些時候,他真以爲西風組織的背後會走沈婉雲,但是理智地一想,卻發現不是。
從各方面推測,都不可能是沈婉雲。
撫摸着沈婉雲彈性十足的胸,張一凡道:“你想告訴我什麼?”
沈婉雲道:“我知道你有麻煩,所以來幫了你,二老婆對你好吧?”
然後她就看着張一凡嘻嘻地笑,張一凡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沈婉雲的消息一向靈通,難道她在西風組織裡也有線人?
敢這樣自稱二老婆的,也只有沈婉雲了,這丫頭的膽子賊大,敢愛敢恨。張一凡正想問沈婉雲,沈婉雲卻勾起他的脖子,把嘴湊過來,然後死死地抱着他,一邊親吻,一邊用力地抱緊他,那模樣彷彿恨不得要將兩人的身子揉爲一體似的。
她用自己的行動,強烈地表達了自己對張一凡的思念。
兩人在沙發上吻了會,沈婉雲透了口氣,在他耳邊道:“還等什麼?來吧!我要……”
每次相逢,總是會演藝一場刻骨銘心銷魂的愛情。
沈婉雲的渴望與煽情,讓張一凡暫時將所有的一切拋之腦後,此刻,他只是想和懷裡這個女人,共度良宵。
巧手輕入,毫無痕跡地伸向她那光潔,高聳的胸部,一對哺乳過孩子的玉兔,完全落入張一凡的手掌之內。盡情地搓揉了幾把,沈婉雲的喉嚨裡就發出一聲聲動人的旋律。
久別勝新婚,這句話永遠沒有錯。
輕解蘭裳,沈婉雲那美如白玉般,精美雕刻的豐乳傲然挺立,就象平原上高高聳立的山峰,只是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般的顏色覆蓋。
除了山巒之上,那兩點嫣紅之外,其他的地方都那麼潔白無暇。
看着沈婉雲光潔白晰的胸,張一凡就無端地想起,這簡直就是兩座日本富士山。四周一片蒼茫,只有兩個火山口一點紅色。
沈婉雲顯得比較興奮與激動,畢竟一年多沒有與張一凡在一起了,那一刻,幾乎可以聽到她的心在砰砰地跳。只可惜,腳脯上的肉太厚,如果是男人的話,一定可以看到心跳的痕跡。
她發現張一凡正虎視眈眈地欣賞着自己的玉體,不由雙手一扳,將張一凡的頭壓下來,埋在自己深遂的溝裡。
張一凡貪婪在呼吸了一口,便擡起來,咬着右邊的一顆瑪瑙。
這裡一向是沈婉雲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張一凡的舌頭很靈活的攪動,擾得沈婉雲渾身一陣麻酥酥的,整個人就象一灘化了的泥,軟綿綿地躺在那裡。
跟沈婉雲在一起,就是一種享受,她從來不拒絕張一凡的任何動作與侵犯,她不象李虹,李虹總是不允許張一凡有過份的要求,而且做起來也中規中矩。
好不容易要求一次,她才讓張一凡目睹了她的身子。
沈婉雲與李虹相比,就顯得熱情奔放了許多,她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想做就做,再也不用顧忌什麼,因此,張一幾跟她在一起,總是能感受到一種無比的暢快。也不用擔心自己的粗獷,會給她帶來什麼陰影。
感受到沈婉雲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象水蛇般的扭動,張一凡就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內側。沒想到沿着褲頭進去的時候,發現這丫頭早就氾濫得一片汪洋。
他伸手進去,沈婉雲就死死夾住雙腿,將他的手夾住不讓動彈。張一凡只好將手放在那處,中指微動。
玩到這份上,兩個人都忍不住了,張一凡只好伸手解開她的腰帶,沈婉雲喘着嬌息,喃喃地說了句,“還沒洗澡!不要!”
的確,兩人都忘了還沒洗澡,沈婉雲下了飛機之後,風塵樸樸,本想在賓館裡體息一下。看到張一凡暫時不會來,她就去見了朋友。
這一來一回,便擔誤了洗澡的時間。
張一凡點點頭,悄聲道:“我抱你去!”
從沙發上到浴室,僅僅二十步不到的距離,張一幾抱着沈婉雲的時候,一邊走一邊脫,等進了浴室,沈婉雲身上的衣服就差不多光了。
在張一凡放水的時候,沈婉雲對他說,“我等不及了。”
於是,兩人剛一進浴缸,沈婉雲就坐到了他的身上。這一次,由於前戲做得到位,幾乎沒有任何阻力1張一凡就進入了她的休內。
那一刻,沈婉雲的雙手死胎也抓住張一凡,並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了八個清晰的抓痕。
沈婉雲貼在張一凡身上,“你說,我們有多久沒有做愛了?”
張一凡笑笑,“果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原來說的就是你們這種女人。”
沈婉雲臉上綻開了幸福的花朵,“壓抑得太久,再沉默的火山也會暴發的,你說,欠我多少?今天晚上補齊了。”
“行啊!只要你不喊投降就是。”
沈婉雲哼了一聲,“就你這小樣?我算了算,按正常大妻生活,一星期二次,一個月八次,又是一年了,你欠我多少次,你自己算?”
每次見面,她都是事先英雅,事後求饒,這就是沈婉雲的本色,張一凡摟着她,只要你不怕,我就陪你!
感受着張一凡某處逐漸膨脹,不斷地壯大,沈婉雲是久不知肉味,不過她還是死鴨子嘴硬,“怕死不是共CD,你放過馬來!”
只可惜,張一凡奮力一頂,她就咿咿呀呀地驚叫起來,張一凡這廝,果然寶刀未老啊!
聽到她的嘀咕,張一凡拍着她的屁股,“什麼話,我老了嗎?
廉頗七十尚不言老!今晚你死定了!”
兩人在浴室裡大戰了一場,最後的結果是,沈婉雲死不認輸,卻被張一幾抱着出去。
到了寬敞的大牀上,沈婉雲光溜溜地躺在那裡,看着張一凡道:“我沒有輸,我還要……”
張一凡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的,男人畢竟不如女人,總得有個休息的時間,而沈婉雲就是抓住他這弱點,有意挑逗張一凡。
平時的時候,張一凡至少得休息半小時以後,這次不一樣,與沈婉雲久別重逢,格外有戰鬥力。只是聽到沈婉雲說這話,他故意示弱,“不行了,不行了。讓我體息一下。”
沈婉雲躺在那裡,嘻嘻地笑着,“看來我還是高估你的戰鬥力了。”
張一凡也不說話,扯過被子鑽進去,從背後抱着沈婉雲,雙手摸着她的飽滿,在耳邊輕輕道:“我只是憐香惜玉,別太得意。”
沈婉雲纔不信,“切,騙誰?”
張一凡道:“你不信?那好,別怪我不憐惜你。說着,張一凡腰間用力一挺,沈婉雲正要笑他,突然發現一條狂燥不安的物體,勢如破竹般殺了進來。
“啊——你這壞蛋,原來還有伏兵!”
張一凡得意地道:“現在知道,未免有點太晚了!受死吧!”
沈婉雲倒是真的沒有力氣了,渾身軟綿綿的,不過她這人就是這樣,死鴨子嘴硬。再怎麼樣也不會服輸的。張一凡再次長驅直入,她早嚇得有些慌了,靦腆地笑着道:“相公,放我一馬吧!”
張一凡不幹,沈婉雲靈機一動,“我跟你說一個驚天秘密。”
“你能有什麼秘密?”張一凡才不信,沈婉雲就認真地道:“你知道睿君是什麼身份嗎?”其實,她只是想借兩人說話,轉移張一凡的注意力。這樣的話,她可以緩和一下。
張一凡不屑地笑了下,“少來這一套,睿君的一切,早在我掌握之中。”
沈婉雲卻不信,“你知道西風情報社幕後老大是誰?”
這個,正是張一凡一直在暗中調查的,沈婉雲提到這事,他不由放慢了攻勢,停下來問道:“莫非你知道?”
沈婉雲摸着他的後背,原本嫣紅的臉上,綻放着鮮花般的美麗,她笑了起來,“睿君的老大就是李虹!”
“李虹……”張一凡猛地一驚,小弟弟立刻就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