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了那個,是不是可以用摸的,這個問題瞿靜沒法去研究。她只是在琢磨,老闆這一次到底讓睿君執行一個什麼任務。
而且這次任務不讓自己插手,她更是有些奇怪。做爲西風情報社的一員,每個成員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瞿靜想了半天,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八卦的好。
後來她又想到,張一凡也在打聽此事,當時張一凡就在永林,莫非睿君這次調查的目標,與張一凡有關?
如果真這樣,自己該不該爲張一凡做點什麼?
不行,我得知道他們到底想幹嘛?瞿靜坐在客廳裡,自言自語道。
第二天,沈宏國召開了一個省長碰頭會,主要是針對年前一些事務的注意和重視。這些事情關係到方方面面,主要有交通,教育,衛生方面。
年前年後,交通一向是個老大難的問題,而教育這塊,也令人不怎麼省心。紀委有人反應,他們陸陸續續收到一些市民舉報,關於老師家訪,或者以補課等各種理由爲名,向學生收取額外的費用。
學校也以考試爲名,大肆收入考試費,資料費等等,這些事情的陸陸續續暴光,令分管教育的宋明朝自覺很沒面子。
雖然說,他是新來不久,但現在畢竟是他的分管領導。
沈宏國就道,雖然這些事情,看起來是小事,一旦被媒體得知,在網上和各大報紙以及電視臺裡公佈,那就丟了湘省整個領導班子的臉了。
他看着宋明朝,“明朝同志,教育口的任務也非常艱鉅啊!”
宋明朝只好在當場表態,“請省長放心,一定要年內將這件事情解決。”
宋明朝的表態,多少有點急於求成。再說反腐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要從觀念上去改變他們。張一凡聽了他這話,心道,這個宋明朝有點心急啊!!
沈宏國果然說了,“明朝同志,教育口的事情,是一個長期艱鉅的任務,要從長從源頭抓起。教師不象我們這些幹部,他們的工作遠比干部工作要難度大。我建議你擬一個長遠的計劃,讓他們從觀念上根本改變這種現象,大都是作風問題,並不涉及到經濟犯罪。”
被沈宏國這麼一說,宋明朝就有些掛不住了,不過,他還是極力讓自己平靜,“我會努力做好這項工作。請省長放心!”
此刻,張一凡說了一句,“其實昨天的電視裡,已經播放了市教育局着手管理這件事情的報道,至少市教育局的同志,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關於昨天的報道,沈宏國當然也看過了。對於湘省新聞,他們這些當領導的自然不會錯過。當時他就在想,市教育局的這個局,居然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這人倒有幾分膽量。
不過他馬上就意識到,這人敢明目張膽地舉起教育界的反貪大旗,背後必定有人支持,否則借他幾個膽也不敢啊。
他就看着張一凡,心道,會不會是張一凡已經把這事做在前頭?按理說,張一凡不應該管這種事情,可他分明就看到那個顏局在電視上做報告的時候,說的全是張一凡在雙江提出的觀點。
這中間難道就沒有某種暗示?
不過沈宏國真的很喜歡政府班子裡的成員,搞出點動靜來。否則人家會覺得他這個一把手沒有魄力。要是整頓了教育口這檔子事,也是功勞一件啊。
這中間最鬱悶的當然是宋明朝,自己初來乍道,工作應該自己主動的抓啊,如果讓人家提出來,自己就變得被動了。但是此刻,他只能被動地被人家牢着鼻子走。
散會之後,張一凡直接回了自己辦公室,剛剛坐下,騰飛就進來報告,紀委林書記來過了。
林東海找自己,必定是因爲林鴛的事,張一凡正要去找他。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應該引起了林東海夫婦的誤會。他和林鴛之間,什麼事都沒有。
林鴛這丫頭的性格,他心裡清楚得很。有時真的犟得很!
不過張一凡有些奇怪,以林東海這性子,應該是個沉得住氣的人,爲什麼連他也沉不住氣了呢?敢情真的是誤認爲自己睡了林鴛。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張一凡還是來到紀委那邊,林東海的秘書看到張省長到了,馬上恭恭敬敬道:“我跟林書記說一聲,您稍等。”
林東海正在辦公室抽菸,昨天晚上老婆子跟他說的話,言猶在耳。
他當然沒法分辯這話裡的真假,但是相信老婆子不可能拿這種話來開玩笑,因此,他昨天晚上都沒睡好,精神狀態很不佳。
看到張一凡來了,林東海道:“坐!”
以林東海的爲人,尚不至於發火。但是看得出他很嚴肅,而且心情沉重。張一凡問心無愧,倒也不擔心什麼。他正視着林東海,“林書記,您找我嗎?”
在林東海面前,張一凡保持着應有的尊重。
林東海看着他的目光,發現張一凡那麼平靜,心頭就微微一凜,莫非真的錯怪了他?不過,不管張一凡與林鴛之間有什麼,這事還得弄清楚,讓林鴛死了這條心纔是正道。
做爲父母,林東海很爲難。他抽着煙,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張一凡直接道:“是不是爲了林鴛的事?林書記。”
林東海點點頭。
“我跟林鴛是清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這麼多年,一直當她親妹妹一樣看待。”張一凡一臉平靜,大有問心無愧的模樣。
林東海看着他那言詞鑿鑿,倒也不相信他會把林鴛怎麼樣,不過,男女之間的事情,誰能保證?再說,林鴛對他這麼愛之深深,難保兩人無意之間就發生了點什麼。
當然,就算是真有,他也不能對張一凡生氣。
林東海一臉沉重,“你幫我勸勸她吧!她就只能聽你一個人的話了。”
這事,讓張一凡好爲難,他都準備退求其次,不準備見林鴛了。免得這中間又產生誤會,但是林東海是自己的恩人,張一凡咬咬牙,“我盡力吧!”
就在張一凡着手處理與林鴛之間的關係時,永林的三股勢力,也正慢慢展開着一場激勵的角逐。以柳海爲首的閃電組織,和以睿君爲首的西風組織,都將自己的勢力滲透進了永林。
另一股本土勢力,以姚慕晴爲首的永林派,顯然也不是廢物,他們很快就察覺到,有人正在暗暗調查他們。雖然還不知道這些人的來歷,但是姚慕晴已經知曉了。
在皇冠夜總會的小樓裡,姚慕晴正和錢程在商量這個問題,有人敲門進來。
“姚姐,查到是誰出賣我們了。”
姚慕晴和錢程立刻就側過頭來,“是誰?”
“是金蘭珠這個臭婊子!”
姚慕晴威嚴的目光,立刻露出肅殺之意,一張原本好看的臉,霎時冷漠得有些嚇人,連錢程都有些不寒而粟。
“她不是你的人嗎?”姚慕晴看着錢程,“好你個錢程,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捨得送給別人,你什麼意思?”
錢程在心裡打了個顫,“你聽我說,我把她讓給胡雷,只不過是想在他身邊安插一枚棋子。這事你知道的!”
“可她現在出賣了你!成了人家安插在我們身邊的棋子。”姚慕晴發怒的時候,完全就是一付高高在上,怒意殺人的模樣。
錢程只得訕訕地道:“我這就找人去收拾她!”
“集團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姚慕晴一臉寒意。
錢程點點頭,“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說完,他就站起來走了。到門口的時候,姚慕晴又說了一句,“留她一口氣!這個人留着還有用!”
“嗯!”錢程走出了小樓,暗自罵了一句,“金蘭珠你這個臭婊子,你不是喜歡*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叫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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