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網)到目前爲止,顧秋已經能夠確定,杜書記早有整頓五和縣的念頭,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
當然,不管是換了哪一個一把手,豈能容忍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
顧秋提了兩點建議,一是派人從內部入手,摸清五和縣的底子。二是派人從外圍暗訪,掌握一些情況。
只要從這兩點入手,內外合擊,再狡猾的貪官,最終於逃脫不了法律的嚴懲。
黃柄山之所以能在五和縣這麼多年,安然無恙,主要是有省裡某些領導的默許和暗中支持。
其實,早在二年前,他就準備要進市委班子了,當時杜書記初開乍道,對整個班子的調整,自然有自己的考慮。
夏芳菲事情,只能說是一根導火線。
讓杜書記徹底下了決心,拿下黃柄山,整頓五和縣。這次剛好碰到黃省長強烈要求,多次在電話中暗示,明示,要黃柄山上位。
杜書記終於接受了他的意見,只是萬萬沒想到,這個黃柄山居然如此肆無忌憚,膽大妄爲到了這種地步。
杜書記決定聽顧秋一言,不大張旗鼓作文章。就從裡外兩個地方入手,正式對五和縣進行清理。
爲此,他召回了前任秘書小楊,讓他跟董國方一起,同時空降五和縣。
董國方擔任縣委書記一職,楊秘書擔任副縣長,從中協助董國方展開對五和縣子的調整。
顧秋給董國方推薦了一個人,那就是五和縣紀委的副書記王爲傑。
經過上交的交往,顧秋又多次從側面打聽王爲傑的爲人,因此他斷定,這個王爲傑應該可以重用。
董國方初到五和縣,當然得有幾個得力的干將,如果身邊沒有,他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只怕也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王爲傑接到顧秋的電話,感到十分意外。
這纔多久的時間,顧秋就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驚喜,王爲傑馬上意識到,自己要走運了。至少通過顧秋,可以搭上杜書記這條線。
所以有人說,一個秘書的作用,遠大於那些不癢不痛的二線幹部。就是很多的一線領導,在市委書記秘書面前,知趣的自貶三分。
因爲他們是領導身邊的人,在關鍵時候,要是能爲你說上一句半句話,就能讓你受益無窮。
運氣好一點,也許就此飛黃騰達。再不濟,說不定還能在最危難的時候,救你一命。
世界上有才的人很多,不缺你一個,所以再有才的人,也要知道收斂,拙藏自己。
王爲傑雖然年輕,卻深知其中的道理。
他打電話給顧秋,說要見顧秋一面。
顧秋自然答應了他。
晚上,王爲傑死活要請客,感謝顧秋在杜書記面前爲自己說好話。
顧秋道:“最近外面風氣不好,不如就在食堂裡吃點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你們大功告成之日,我再爲你們擺幾桌慶祝。”
王爲傑是個爽快人,他笑了,“一碼歸一碼,你說咱倆是不是兄弟?”
顧秋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王爲傑道:“是兄弟,今天晚上就由我做東。”
“你做東,我做東有什麼區別,大不了我請客,你給錢就是了。”
王爲傑哈哈大笑,“好傢伙,那就這麼定了。”
然後,顧秋請他到餐廳裡吃飯。
呂怡芳跑過來,親自爲顧秘服務。
“顧秘書,有什麼吩咐?”
顧秋道:“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幫我搞幾個菜。再拿兩瓶酒來。”
呂怡芳爽快地應道:“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
顧秋說,“我房間裡有酒,你去拿吧!”
呂怡芳嫣然一笑,搖頭屁股走了。
王爲傑是個喜歡開玩笑,說葷段子的人,看了呂怡芳一眼,悄悄道:“這女人還真是個尤物,屁股好豐滿的。如果從後面進入的話……”
顧秋看了他一眼,很無語。
王爲傑回頭看着顧秋,“這是經驗之談,屁股豐滿的女人,一定要後入式,這樣才爽,如果換了別人,我才懶得說。”
顧秋道:“別跟我說這些,我不懂。”
“擦,你不懂?這是人的本能,連智商這麼低的動物都知道,你不會連動物都不如吧?”
顧秋罵了一句,“你才禽獸不如!”
王爲傑就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伸手拍拍顧秋的肩膀,“別告訴我你還是個原裝貨,要不要兄弟我帶你去開開葷?”
呂怡芳來了,王爲傑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她的胸,看她的腰,看她的臉蛋,看她的屁股。
呂怡芳長得本來就不差,再加上會打扮,平時喜歡那種包得很緊的短裙,一雙絲襪,完全出賣了她的雙腿。
而且她的衣服,大都是低胸的,這胸一低,半個球就露出來了,胸前那道溝啊,看得那些進進出出的男人忍不住流口水。
王爲傑看她的時候,她也察覺到了,不過她已經習慣男人這種眼神,無所謂啦,喜歡看就看吧!
王爲傑故意問,“你是這裡的經理?”
呂怡芳道:“是啊,以後有空多多來捧場哦,我們這裡是承包的,每年得上交近百萬呢。”
她知道顧秋的朋友,大都是官場中人,因此她也不錯過這拉生意的機會。
王爲傑卻說了一句,“真好看!”
呂怡芳呢,也不虧吃飯,最多我不收你的陪酒費,吃飯可不能打折哦。”
王爲傑哈哈大笑們兩個不要太放肆了,當我是空氣啊。要發騷,晚上到房間裡去。”
呂怡芳給兩人倒上酒,“不說了,不說了,我來敬兩位一杯,感謝兩位領導賞臉,你們都是官場中的驕驕者,:“這樣喝酒也太悶了,不如我一個說一個段子吧,誰的段子不好笑,就罰一杯酒。”
顧秋道:“這是你的拿手好戲手好戲,你們兩個說吧!我不會。”
呂怡芳笑了下,“來就來,反正我沒什麼好輸的,就只有這個人。”
王爲傑道:“現在這社會都流行女士優先,你先來!”
呂怡芳道:“我先來就我先來,一位老大爺坐公交車,他要去一個叫高朝村的地方。由於年紀太大,耳朵聽力不好,視力又不行。公交車每到一站,他就用柺棍戳一下前面的小姐,‘高朝到了沒有?’小姐每次都說沒有。又過了幾站,他又用柺棍戳人家的屁股,‘高朝到了沒有?’前面那小姐怒了,‘老戳人家的屁股,高*潮到了我不會叫啊!’”
王爲傑拍起了手來,故意哈哈大笑,其實這段子,連顧秋都聽過很多回了,他倒是很平靜,似乎根本就沒聽她在說什麼。
呂怡芳看到顧秋完全沒一點反應,暗暗跺腳,真是個呆子,我這麼暗示,他都沒反應。
王爲傑道:“呂經理果然是個交際花,段子很不錯。那我也來講一個,如果你們猜不出來,可得罰一杯哦!”
呂怡芳道:“說吧,還真沒什麼段子我沒聽過。”
王爲傑喝了口酒,這才道:“經理和一小姐有一腿,兩人分開數日。小姐給經理一幅畫:上面是兩隻飛在天上的鴿子,下面一隻已經死了的羊。這畫傳到秘書手裡,經理的秘書怎麼也看不明白,就把它交給了經理,結果黃經理一看立刻就大笑了起來你們猜,經理爲什麼會笑?”
呂怡芳還真沒聽過這個段子,她就不解地望着王爲傑,“兩隻鴿子和一隻死羊?這是什麼意思?”撓了撓頭,還真搞不太明白。
王爲傑神秘兮兮地笑了,“想知道吧?罰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