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組織部長跟奚副書記在一起喝茶,“新來的副市長,跟顧市長關係不錯啊。”
今天他陪着市裡的副部長在釣魚,算是完全看出來了。
葛書銘就是顧秋一路人,他們以前的老關係。這樣一來,顧秋在市政府班子裡,又多了一個助手。
奚副書記說,“看得出來,葛書銘從南川調過來,難道他又動用了上面的關係?”
“這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老奚,你說那個死了的胡三達,他手裡真有那些所謂的證據麼?這傢伙倒是生也害人,死也害人。”
奚副書記說,“誰知道呢!”
“最近羅書記突然這麼低調,你覺得這中間有沒有什麼玄機?”
奚副書記道:“羅書記也有難處,你說吧,做爲一名市委書記,他要維護地方班子的穩定,也不容易。他不是不想去搞這個胡三達,他是怕搞了之後,對整個班子不利,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組織部長點點頭,“說得也是。”
奚副書記看看錶,“再說吧,也不要太性急,活人還能真讓尿憋死?”
兩人在茶樓裡呆了很久,這才各自散去。
接下來一個星期,達州市顯得格外的寧靜。
彷彿之前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顧秋呢,正常主持市府的工作,在常委會議上,也不象以前那麼咄咄*人。公安局那邊,好象也放棄了對胡三達那事件的追查。
顧秋把政府這邊,很多重要的事情,分給葛書銘去管。因爲他知道,葛書銘是個做事的人,他必須有壓力纔有動力。
葛書銘的加入,顧秋感覺到輕鬆了許多。
有馮太平和葛書銘這一文一武,工作開展起來,自然就順手了。治安工作還沒有三個月,整頓得井然有序。
火車站,汽車站,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夜總會裡,到處一片詳和。一些以前都不敢出來玩的市民,對新班子的現狀感到非常的滿意。
達州能出現這種局面,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但是公安局那邊的同志就苦了,他們的工作必須持續下去。
顧秋在會議上提出,要給公安系統的同志發補助。
這個問題,曾經得到某些人的質疑,但是現在沒有人提了。這天下午,馮太平來到顧秋辦公室。
顧秋說,“太平同志,最近治安工作抓得不錯嘛。”
馮太平說,“那都是您領導有方,你看同樣的人,同樣的環境,領導不一樣,效果自然就不一樣。”
顧秋說,“你少拍馬屁!說說看,u盤的事有進展沒有?”
自從上次程暮雪把u盤找出來,卻遭人襲擊後,這事情被顧秋壓下來。叫馮太平不要再這樣大張旗鼓的抓了,把這個案子的人都撤了,搞一個小組,也不要太多的人,四到五個就行了,悄悄的查,由明轉暗。
顧秋的意思,先冷一冷,別把氣氛搞那麼緊張。只要公安局這邊冷下來,那些潛伏在暗中的人,自然就開始爭奪了。
這也是一種謀略,因爲警方查得太緊,他們就不敢過於猖狂。顧秋採取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相信不用就能看出效果。
馮太平說,“我們從小區攝相頭裡,找到一些線索,但是這線索明顯不多。根據這些資料,我懷疑這些人是開車進去的,到底車上有哪些人,我們都不知道。因此,必須把進入小區的車輛,一一排查。爲了不打草驚蛇,我們目前只是監視,沒有動手。”
顧秋點點頭,“這事還真是急不得。”
顧秋透露一個消息,“王市長的夫人,你派二名同志去保護一下,爭取能早日出院。”
馮太平愣了下,顧市長突然提起這事,究竟是什麼用意?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顧秋告訴馮太平,“你擔任政法委書記一事,馬上就有結果了。太平同志,好好幹,達州的社會治安,人民羣衆的生命財產安全,都壓在你身上了。”
馮太平一臉感激,“多謝市長提撥,我馮太平必當肝腦塗地,聽從市長調遣。”
顧秋笑道:“這可要不得,誰給你官當,你就效忠誰,是這個意思嗎?”
馮太平居然有些臉紅了,“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秋道,“行了,你先回去工作吧!”
馮太平這個政法委書記可來之不易,當然,造成這樣的局面,主要是他的脾氣問題。
顧秋來到達州,就解決了他這個級別問題,他當然高興。
政法委書記進了常委,就是副處級幹部。
至於以後會怎麼走,那是以後的事,至少現在沒有人天天在他面前指手劃腳,指責自己這裡不對,那裡不對。
以前的劉滿意,總是擺出一付領導的嘴面,搞得馮太平很被動。市局有什麼行動,得通過他。
可通過他之後呢,又空撲一場。
馮太平倒是懷疑他很久了,只是人家是領導,他根本無從查起。現在有顧秋爲他頂着,他纔可能大膽地放手去做。
當然,馮太平對顧秋的提撥之恩,自然銘記於心。
葛書銘剛剛走上崗位,就面臨着三達集團資產拍賣的問題。顧秋對其他人都不放心,將這個重任交給了葛書銘。
以往在這樣的工作中,一些人暗渡陳倉,故意把資產貶值,低價轉讓。然後從中撈取回扣,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顧秋既然知道這些手段,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之後,自己再費老大的勁去查貪污腐敗。
葛書銘和顧秋彙報,“這次參與的單位很多,其中也有個人。羅書記的大兒子對娛樂行業很感興趣,他也想加入進來。”
顧秋道:“只要沒有暗箱*作,誰來都可以。”
顧秋說,“這次資產拍賣,總價值達好幾個億,這筆錢可以解決好多問題了,我對別人不放心,只有交給你了。”
葛書銘當然明白顧秋的意思,鄭重的點頭答應。
下午,葛書銘的老婆和孩子到了,他想請顧秋一起吃飯。
由於暫時沒有合適的住房,葛書銘和顧秋一樣,住在市委賓館。兩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
顧秋聽說齊妃來了,就叫秘書葉世林給賓館打電話,晚上訂一桌,自己掏錢請客。
齊妃剛來達州,她的狀況比從彤好多了,從彤來的時候,這裡挺亂的。當初葛書銘提出要去達州,齊妃還有些不放心。
現在看來,她倒是十分滿意。
就是孩子讀書的問題,讓她費腦筋。
今天的齊雨,穿着一條白色的緊身褲,屁股崩得緊緊的,將她那纖美的雙腿展示出來,身材顯得格外高挑。
她和從彤一樣,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但是她比跟從彤,顯然少了一些豐滿,多了一絲苗條。
跟齊雨相比,姐姐齊妃絕對是個溫柔的女人,再加上她的職業,齊妃很有耐心,說起話來也溫柔,細聲細氣的。
顧秋見過齊妃的樣子,她總是扎着馬尾,那種充滿柔性的美。晚上,顧秋請客,爲她們母子接風洗塵。
齊妃笑得很開心,“顧市長,今天我要單獨敬你一杯。感謝你對我們家書銘的照顧。”
顧秋說,“這哪裡話,我和書銘同志可是志同道合,談不了照顧不照顧的。”
齊妃樂道,“那好吧,不管你怎麼說,這杯酒我敬您,等下我和書銘再一起敬您。”
顧秋也不客氣了,喝了齊妃敬的酒,感覺這氣氛不錯。
齊妃問,“你家夫人呢?她怎麼不在?”
顧秋說她帶孩子回家了,估計一二個月後會回來的。
齊妃道,“我倒是很想見見這位妹妹,好久不曾見到她了。”
這天晚上,顧秋和葛書銘都喝了個八成醉,上樓的時候還是經理扶他上去的。
齊妃和老公回房間後,葛書銘就抱着她要幹那事,齊妃擰了他一把,“孩子還沒睡,乖乖的給我呆着!”
葛書銘就望着她曖昧地笑了起來,等齊妃給兒子洗了澡,哄着兒子睡了後,再回到客廳,葛書銘已經倒在沙發上,呼呼地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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