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從彤和小若安就到了。
顧秋早早接到他們,司機把東西放進屋裡,就要離開。顧秋喊住他,給他一條煙,對司機說,“休息下再走吧!”
司機說沒關係的,我還是早點趕回去比較好。
從彤也說了,“路上注意安全。”
看到司機一走,兩人回到房間裡,顧秋看到從彤略爲胖了一圈的身子,伸手攬過來。從彤呢,順勢靠過來,仰起略帶奶香味的臉,“想我了沒有?”
顧秋抓住她的手往下面一摸,某處的堅硬,回答了從彤的問題。
從彤順手打了一下,“你就想這個?”
顧秋摟着她的臉,強勢親了起來。
從彤跟顧秋不一樣,顧秋還偶爾偷吃了一點,從彤呢,坐了一個月的月子,不要說幹這種事,就是想都不可以。
因此這個時候,她完全就是一捆乾透了的柴,不要說用火點,不點她都要自燃了。
顧秋的手摸到她腰間,剛生過孩子的她,居然有了一小圈的贅肉。從彤的小腹已經隆起來了,不過伸手摸起來,柔柔的,別是一番滋味。
從彤簡直就象一團火,熊熊燃燒。
顧秋的撩撥,讓她就象澆了油的柴火一樣。
小若安很體貼父母,將他放在牀上,睡得很香。
小傢伙還打起了呼嚕,顧秋說,“看我們兒子,多懂事。”
從彤白了他一眼,“快點吧,別讓他醒了就做不成了。”
顧秋笑着把從彤的衣服脫下來,哺乳期的胸罩很薄,沒有海綿的,顧秋取下後,捏了幾下,放在鼻子那裡聞了聞,“好重的一股奶水味。”
從彤伸手一打,搶了他手裡的內衣,還瞪了他一眼。
顧秋摟着她,吻着她的耳垂。
將從彤慢慢放倒在牀上,很快就把她剝個精光。從彤立刻伸手把燈關了,顧秋說,“關燈幹嘛?”
從彤說,“不讓你看,醜死了。”
顧秋說,“就看一眼。”
從彤死活不同意,顧秋只得按耐住好奇的心,提槍上陣。當他頂住從彤的入口,突然想起杜小馬說的那事。說女人生了孩子,尤其是順產之後,那裡會變得很大。
顧秋就很好奇,真有杜小馬說的那麼嚴重?
從彤躺在那裡,看到顧秋磨磨蹭蹭的,都有些急了,睜開眼睛,心裡嘀咕着,這傢伙在幹嘛?
正想着,下面突然一緊,顧秋噗呲一聲進去了。動作很猛,令從彤忍不住喊了出來。顧秋的動作幅度很大,從彤咬着牙齒,承受着他的衝擊。
好多天了,一直沒有機會享受這種魚水之歡。
當顧秋進入的瞬間,從彤還緊張了一下,很快她就適應了。兩個人配合得天衣無縫。顧秋一波接一波,越發英勇。
從彤很奇怪,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比以前更猛了?
顧秋也在心裡想,“也不會啊,沒杜小馬說的那麼離譜。”杜小馬那天形容,跟生過孩子的女人做,就象一根筷子插在杯子裡一樣。
顧秋倒是覺得,這樣很爽,很舒服,感覺很新奇。不過仔細一品味,還真沒有以前那麼緊了。
從彤在他身下呻吟,顧秋拼命的衝擊。
久別重縫後的第一次,讓兩個人都如癡如醉的。睡在牀上的小若安哭了起來,從彤睜開眼睛,“你快點,兒子不同意了。”
她伸手去摸兒子,輕輕地拍拍小若安。
顧秋停下來,“他是不是發現了?”
“發現你個頭,快點啦!”
顧秋笑了起來,“這事也不能催的,一催就出問題。”
從彤說,“那你先停下吧,等他不哭了再來了。”
顧秋只得停下來,光着身子下了牀。
有了兒子,自然就沒老子的地位了。
從彤居然抱着兒子哄去了,顧秋不敢開燈,怕燈光刺激着兒子,讓他受了驚嚇。
象顧秋住的這種平房,拉上窗簾,關了門,裡面就黑乎乎的。好不容易等兒子睡了,兩人開着空調,繼續剛纔的事情。
終於把事情做完了,兩人躺在牀上聊天。
顧秋摸着她的肚皮,輕輕捏了幾下,從彤撇着嘴,“我胖了好多。”
從懷孕到現在,從彤有一百一十多斤了。這對於她來說,完全是一種致命的打擊。她以前就只有九十來斤,突然增肥二十幾斤,那不要人老命?
顧秋說,你目前這狀態最好了,以前還是有點瘦。
從彤哪裡相信他的話?自己在鏡子裡看得清楚,小肚子都有了。以前的時候,她哪有肚腩啊?
不過顧秋特喜歡她那對可以捏得出水的胸,現在這狀態,簡直令人噴鼻血。或許,男人天生都有這種心理,喜歡大胸的女人。
顧秋摸着從彤的胸,“不許你再瘦了,你要是瘦下去,我可不幹。“從彤罵他,“你就只關注這個,你又沒看到我的身材,都胖得象豬似的。”
顧秋說,“那我看看?”
從彤死命抓住他,不許他去開燈或開窗戶。
不過顧秋摸到她身上的肉,的確豐滿了,也可以說鬆弛了。
快下班的時候,顧秋回去轉了一圈,親自給老婆做飯菜。
在清平縣有個好處,就是沒什麼假貨,這裡的東西,都是原滋原味的。
他在菜市場買了只雞,稱了條魚,又選了其他的菜和配料,今天親自下廚給母子倆做飯。在顧秋這個圈子裡,他只見過葛秘書長每天下班作飯菜的。
今天心情不錯,顧秋做的飯菜的確可口。
從彤一直勁地誇他,說他有長進了,這飯菜很合口味。
其實做飯,跟心情有關,要是心情不好,做出來的飯菜也不好吃的。
吃了飯,又把碗給洗了。
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從彤很奇怪的打量着顧秋,覺得不可思議。顧秋說,“別用這種眼光看着我?我這是愛老婆呢!”
從彤說,“你來抱孩子,家務讓我來做吧!”
顧秋說不行,我得好好愛惜你。
到了晚上,大約九點多鐘,樓上又有動靜了。
剛開始,是副書記回來了。
把門搞得很響,走路的聲音也很大。
也不知道他們在樓上幹嘛,一隻杯子掉下來,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滾。
小孩子哭了起來,從彤又去抱孩子哄。
剛剛把孩子哄好,樓上又是轟隆一聲,一把椅子倒掉了。
小若安嚇得哭了起來,顧秋很生氣,要上樓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準備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從彤拉住他,“不要去了,人家肯定不是顧意的。”
這段時間從彤不在,顧秋倒是深有體會,樓上經常發出聲響,很吵的。
到十點半的時候,樓上又傳來嘎吱嘎吱的牀板響。
好煩啊!有小孩子的環境裡,太吵的話,他就睡不着了。
於是小孩子哭了,聲音很大。
小孩的哭聲,驚動了樓上和鄰居。副書記在樓上肯定聽到了,但是他還是堅持把自己的家庭作業做完。
好不容易等到嘎吱嘎吱的聲音沒有了,外面有人敲門。
都這個時候了,誰啊?
顧秋有些惱火,打開門一看,卻是副書記站在那裡,“你老婆和孩子回來啦?真是不好意思,剛纔椅子倒了,沒嚇着孩子吧?”
顧秋臉色不好,“房子的隔音很差,樓上一動,樓下就象打雷一樣的。”
懷書記拿着小孩子的飲料,又遞過一個紅包,“不知道他們要來,沒有準備東西,真是不好意思。”
顧秋不接,“別客氣,哪能收紅包呢?”
副書記硬要塞給他,顧秋不是不要。兩人推來推去,最後還是副書記沒折了,收起紅包,“那我就不打攪了,你也早點睡吧!”
看着他離開,從彤才抱着孩子出來,“他不是對你有意見嗎?怎麼還給你送紅包了?”
顧秋只是笑了下,“早點睡吧,今天晚上應該安寧了。”
從彤躺在牀上的時候,問顧秋,“有沒有地方可以租房子,我們搬出去住吧!這裡環境不好。”
顧秋道:“哪裡有房子呢?清平這地方你知道的。”
從彤就說,“要不搬縣長住的那個院子裡去吧?反正你都是代縣長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那裡的條件,還真比這裡強我了。”
顧秋知道,很多人的眼光,都盯那裡,自己還真不能急着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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