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的要求?”
餘理摸着臉,看着黎小敏。
黎小敏一付恨不得吃人的模樣,“如果可以,我要拿把刀捅了你!”
“沒關係,你捅了我,我們一起共赴黃泉。留下他孤孤單單在世界上活着吧!這樣我反而解脫了。”
聽着這樣的話,黎小敏覺得很噁心。
她盯着餘理,“信不信,你爸會有麻煩?”
餘理道:“這個我信,但是我知道,跟杜小馬的生死相比,什麼都不重要。而且你也不可能這麼做。”
黎小敏道:“你一定要這樣?”
“那是我這輩子的追求。”
“你現在怎麼就成了一個無賴?”
“這是現實給必的,也是你給必的,你不知道嗎?我和杜小馬有什麼不同?你爲什麼選他不選我?他已經甘心退出,你卻連正眼都不瞧我,爲什麼?”
黎小敏道:“因爲我知道,你是一個很陰暗的人。你卑鄙無恥!”
“對,我是卑鄙無恥,但我只是希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這有什麼不對?我這也叫努力!叫奮鬥,叫拼搏。”
黎小敏氣死了,嬌軀亂顫。
但是她沒有辦法,人一旦變成了無賴,你跟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餘理拿出一張房卡,“房間我已經開好了,你看着辦。如果你不出現,我就永遠消失,他就在牢裡呆一輩子吧!”
說完,他站起來就走。
黎小敏氣瘋了,但她沒有任何辦法。
做爲一名紀委的幹部,她可以對付姓餘的,但是目前來不及了。孰輕敦重,她心裡非常清楚。
目光落在這張房卡上,她很糾結。
餘理邪惡的聲音響起,“兩個愛你的男人,我只要你的初夜,而他卻得到你的全部,這很公平。”
公平嗎?
這世界上有公平嗎?
杜小馬待他如兄弟,而他呢?又是怎麼對杜小馬的?
爲了杜小馬,爲了心中的大愛,黎小敏伸手抓住了那張房卡。
這張卡,竟有千均重。
當這個世界,被邪惡所主宰,正義,將變得那麼蒼白無力。
牆上的鐘,嘀達嘀達的響着。
一聲聲,敲打着她的心門。
黎小敏站起來,匆匆出了茶樓。
鴻泰酒店七樓,餘理躺在那寬大的牀上,拿着一杯紅酒,臉上的笑,那麼邪惡。
他知道,今天晚上,她一定會來。
爲了杜小馬,她別無選擇。
因此,餘理早訂下了這裡最豪華的房間。在這張近二米的牀上,他要得到自己這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
眼看這個夢想,就在實現,他的心裡無比的興奮。現在他很慶幸,在上次的夜晚,他沒有衝動,否則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幕了。
今天晚上,黎小敏將乖乖的,躺下來聽自己擺佈。她不敢有任何拒絕。
不管她心裡想着什麼,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和自己準備做什麼?
此刻的餘理,那種強烈的佔有慾,讓他很快就喪失了理智,爲了得到,他可以失去一切。
同時,爲了迎接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刻,他精心準備了這些。
最好的房間,雪白的牀單,還有漂亮的佈景,讓這一切,美輪美奐。香檳,紅酒,燭光,一切,那麼美妙無比。
黎小敏一定會來,他非常瞭解小敏的個性,爲了愛,她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甚至是生命。
得到了她的初夜,還怕得不到她的一切嗎?
餘理又邪惡地笑了起來,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我要讓你變成我一輩子,見不得光的情人。
這恐怕纔是餘理真正的目的。
就在他滿腦子構思着這一切的時候,黎小敏的確來了,她從車上下來,擡頭望着酒店。鴻泰花園大酒店。
自己的少女時代,就在葬送在這裡嗎?
這個酒店雖然美麗,如午夜裡盛開的罌粟花,但是在黎小敏的眼裡,是那麼的獰猙可惡。
黎小敏的腳步,走得很慢,很沉重。
每一步,都傾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想到自己就要親自送上門,達成這個邪惡的交易,她就覺得一陣噁心。
酒店的樓上,門鈴叮噹叮噹響起。
餘理的臉上綻開了笑容,她,終於來了!
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夜晚,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
人生最幸福的時刻,馬上來臨。
他跳下牀,穿着一條三角內褲。
這就是他要給黎小敏的驚喜,讓她見識一下那些神秘的東西。輕輕拉開門,原以爲門口會出現,黎小敏那張美麗又無奈的臉,可他突然發現,外面是一位打扮得很性感,大半個胸都露在外面的酒店小姐。
“要按摩不?”
對方衝着他一笑,自己走進來了。
餘理穿着褲衩,“喂,你是誰?”
“不是你叫我上來的嗎?猴急成這樣,還裝什麼正經。”
按摩小姐長得挺不錯的,完全是那種豐乳肥臀型。
只不過,她留着一個爆炸頭,黃黃的頭髮,象個球一樣罩在她的頭上。進門之後,也不用餘理招呼,一屁股坐在牀上。
“真不錯啊,有香檳,紅酒,你是我見過最浪漫的客人。好啦,今天晚上算你便宜點,打個八折好了。”
“出去,你給我出去。”
餘理穿着內褲,衝過來朝按摩女吼道。
按摩女嬌笑了起來,“還沒進去,就出去幹嘛?帥哥,我看你這麼有型,來吧!”
然後她就張開大腿,短裙之下,露出隱隱可見的黑色內褲。這名女子長得倒也不錯,只是皮膚不白,留着一個爆炸頭。想不到她這麼開放,餘理氣歪了,“滾,聽到沒有?”
黎小敏馬上就要來了,這傢伙在這裡搗亂,破壞氣氛。
可誰知道,對方居然不理不睬,“來都來了,就做一回嘛,不做也行,給錢。”
這個時候,真沒功夫跟她糾纏。餘理衝着她吼,“給老子滾!”
氣瘋了,氣瘋了,跑到牀邊,拿了自己的錢包出來,扔出三張百元大鈔。
沒想到對方瞟了一眼,“切!三百塊,誰稀罕!”
“那你要多少?”
對方伸出一個指頭,“一千?”你瘋了?
按摩女笑了起來,把兩腿一分,“你都看過了,要不要上面也給你看看?”
說着,她還真的扯開了衣領,把整個胸露出來,黑色的內衣,託着那對不是很白的*。
餘理咬咬牙,扔了一千塊,“你給我記着,現在沒空收拾你!滾——”
他不相信,還有人敢打自己的劫,看來她是不想混了。
按摩女抓起杯子,將紅酒一口乾了,伸手抓起錢。正在出門,外面突然衝進來兩名男子,“草,你這個*,你這個賤人,竟然跟別的男人一起鬼混,看我怎麼收拾你!”
房間裡響起一陣尖叫,餘理還沒反應過來,兩名男子拿着兩尺來長的棍子,“王八蛋,敢玩老子的女人,你找死!”
另一個道:“標哥,打個電話,叫兄弟們上來!搞死他!”
叫標哥的黑漢子,掄起木棍,“先打他一頓再說!”
兩人撲過來,呼啦呼啦的一陣亂抽。
餘理穿着三角內褲,被兩人趕到角落裡,看到棍子如雨點般落下,他伸手去檔。
對方根本就不計後果,往死裡打。
“喂,喂!”餘理想說兩句什麼,可對方哪裡肯給他機會?一頓亂抽,房間裡響起來餘理絕望的尖叫,啊,啊,啊——!
沒幾分鐘下來,餘理渾身上下,到處都是一片紅紅的印子。這些印子很快就腫了起來,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完整的地方。
兩人站在那裡,“說,叫什麼名字?孃的,敢玩老子的女人。”
餘理吼道:“你們是誰?敢打老子,今天老子不叫你們死在這裡,我就不是人。”
“擦,還敢頂嘴!”呼,又是一棍,狠狠地打在餘理的背上,痛得餘理一聲慘叫。
旁邊一個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打殘了。
餘理哪受得了這般毒打?縮在角落裡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另一個人道:“叫記者過來吧,給他拍個照。”
聽說要叫記者過來拍照,餘理撲通一聲跪下來,“兩位好漢,別,別,我求你們了。”
“那你是承認勾引我女朋友了?”
“我承認,我承認。”
“承認有個屁用,寫保證!”黑臉的高個吼了一聲,揮了揮手裡的棍子。
餘理乖乖的拿着筆,給兩人寫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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