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能不能搞定仇書亭,這對顧秋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點。
既然仇書亭曾經是黃柄山的秘書,他一定知道很多內幕。
顧來反覆琢磨,覺得從哪裡入手,更容易打動仇書亭,爭取他的合作。
杜書記說,派陳達意送他。
顧秋道:“陳師傅就留下來好了,我坐大巴去。”
對此,杜書記很欣賞。
顧秋這小夥子不張揚,明事理,知道輕重緩急,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秘書。做爲一個領導,最反感的是,身邊的人打着他的旗號,去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因此,一個秘書必須具體良好的素質。
顧秋背了一個包,帶上兩套換洗的衣服,就準備出發了。
沒想到從彤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顧秋說自己要出差,從彤道:“我陪你去吧,剛好這幾天閒着沒事。”
其實從彤是想顧秋了,這麼久沒見面,看看他在幹嘛。她當然知道,做爲領導身邊的秘書,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時服務。
上次要不是杜書記去了京城,他也不可能有時間。
顧秋一想,有從彤去剛好,身邊有個人做掩護。於是他痛快地答應了,兩人在汽車站見面。
看得出來,今天的從彤是經過精心打扮的。
她穿着一條花白相間的短裙,短裙的下襬,剛剛蓋過屁股。腳上一絲肉色的絲襪,再配上黑色的皮鞋。
圓領的脖子,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膚,脖子上,一條精美的項鍊,恰到好處地點綴着她的美麗。
雖然她沒有陳燕這麼高挑,但也不矮了,有一米六二左右。與陳燕相比,從彤的臀部和胸,都要相對小一些,畢晚她年齡小,也沒有被開發過。
上次顧秋體驗過了,她胸部的那份堅挺,更加令人興趣盎然。
從彤的手很漂亮,皮膚出奇的好,水嫩水嫩的,摸在手裡,不免讓人砰然心動。
好久沒有看到從彤了,目光落在她鼓鼓的胸部,顧秋不由想起了那個晚上,從彤被自己抱得緊緊的,根本不敢有半絲反抗,那晚,從彤的兩團渾圓,估計都被自己搓扁了。
早晨的太陽依然很大,從彤戴着一頂白色的太陽帽。看到顧秋走過來,她興奮地揮了揮手。
顧秋走過去,直接摟住她的肩膀。
從彤心裡一緊,還是沒有反對。
兩人買票上車,從彤靠窗坐下,顧秋坐在過道邊。
“看着我幹嘛?”
從彤舔着手裡的冰棋凌,發現顧秋正用一種很邪惡的眼神看着自己,從彤心裡發虛。
都知道這傢伙居心不良,我還送上門來,暈菜了。
顧秋笑笑,“你很漂亮。”
從彤皺起了眉,好象有反對的意思,但心裡卻是蜜透了。
“我昨天晚上跟陳燕姐睡一塊。”
從彤故意換了個話題,不想跟顧秋說這種事。顧秋啊了一聲,“你們同性戀啊?”
“你才同性戀!”從彤兩眼一翻白,“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顧秋道:“那要看跟誰在一起,如果跟杜書記在一起,我也想這些,豈不是有病嗎?”
言下之意,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胡思亂想,也是正常的。從彤道:“誰知道你呢!”
顧秋只是笑笑。
從彤問,“你去五和縣幹嘛?”
顧秋道:“聽說五和縣有個什麼仙女峰挺漂亮的,去看看。”
“切!騙誰啊?”
從彤纔不相信,他一個大男人,去五和縣只爲遊山玩水。顧秋當然不能把此去的用意告訴她。
可從彤又問,“去幾天?”
“三天吧!快的話二天回來。”
從彤心裡一急,“三天啊!”
“嗯,你帶身份證了嗎?”
“幹嘛?”
“開房啊!難道我們睡外面?”
從彤還以爲他又想那些事,上次被他搞得一身都是紅印子,連老媽都知道了,一直在追問,這是怎麼回事?
顧秋不提還好,一提到開房,她就有些抓狂,伸手狠狠的掐着顧秋的手臂。
痛得顧秋一陣呲牙咧嘴,轉眼間,被她捏痛之處一片青紫。
看到顧秋手臂上的印子,從彤又心痛了,“痛嗎?”
顧秋道:“你說呢?”
“哪你怎麼不叫?”
顧秋:“……”
快中午的時候,終於到五和縣汽車站了。
兩人剛下車,還沒有出汽車站的大門。
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那裡,有人從車上走下來。
顧秋一見,馬上轉身,一把抱住從彤,對着她的嘴狠狠的親下去。
從彤本來走得好好的,哪想到顧秋會發這樣的神經,大庭廣衆之下,他怎麼可能如此放肆?
要死的,丟死人了。
從彤正要推開他,顧秋在她耳邊輕輕道:“別動,不要讓那傢伙看到我!”
黃文通正朝兩人走來,背後跟着五六個混混。“你們注意的,看清楚了,說不定他會坐中巴車過來。”
一個小混混道:“通哥,他好歹也是個秘書,不開小車坐中巴車,這種可能性不大吧!”
“你知道個屁,上次那記者不就是坐的中巴車?把幾個汽車站給我盯緊了,一旦發現他,馬上向我彙報。”
從彤被顧秋抱得很緊,聽到顧秋這句話,她就無奈地放棄了反抗,任顧秋怎麼親吻自己。
黃文通朝兩人看了眼,“靠,這麼風騷。走,去那邊看看。”
這羣人剛走,從彤就推開他。
汽車站來來往往很多人,一些好奇的,還在觀望。
咦,這妹子不錯。
挺漂亮的。
顧秋有些無奈地笑了下,“剛纔那傢伙是黃文通,他認得我!”
從彤正待說什麼,旁邊有人喊了一句,“彤彤!”
從彤回頭一看,“舅媽——”
然後,她的臉就紅得象個什麼似的。
多丟人啊?
此刻,她真的狠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這事居然給舅媽碰到了。
舅媽一臉古怪,剛纔那一幕,她肯定看到了。此刻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顧秋,“彤彤,這是你男朋友?”
從彤恨得顧秋要死,卻又不得不咬着牙嗯了聲。
顧秋呢,當然也很尷尬,居然,居然……被從彤舅媽看見,日!這該多丟人啊?
“舅——媽!”顧秋這一聲舅媽,喊得很彆扭。
舅媽道:“走吧,去家裡吃飯。”
從彤看了顧秋一眼,顧秋牽了一下從彤的手,“好啊!”
倒是從彤,一點都不好意思。
趁舅媽走在前面,她氣不過,又擰着顧秋腰間的肉,狠狠地,咬着牙齒,做死的擰。
顧秋瞪了她一眼,“別鬧了,否則我摸你一下。”
從彤氣得跺腳,“你敢!”
“看我敢不敢!”
從彤果然怕了,咬着牙齒,“這筆賬先記着。”
既然碰上了舅母,當然不好意思不去。
顧秋在水果店裡買了些水果,還要去買其他東西,從彤說,不用了,別亂花錢。
顧秋道:“拿瓶酒吧,咱舅是幹嘛的?”
從彤白了他一眼,“工商局的。”
“啊?原來是官老爺,那得買酒,否則多丟人。”
又拿了一瓶二百多塊錢的酒,這纔去舅媽家裡。
舅媽嘴上說,客氣幹嘛,來了就來了,幹嘛去買東西。不過看到顧秋提着水果和禮品,心裡還是舒暢。
從彤自然不好意思,“沒什麼啦,舅舅什麼時候回來?”
從彤舅媽是一個三十六七歲的女人,可能也是在哪個單位上班的吧,因爲她說話做事,都透着一種圈子裡的氣息。
舅媽道:“他啊,不一定的,說不定不回來吃飯,我問問看。”
“哎,你們兩個這是要去哪?”
從彤道:“不去哪啊,就是過來玩幾天。”
舅媽道,“剛好我有空,你就多陪陪舅媽。”
顧秋鬱悶了,難道不成我們兩個出來,專程來陪你?那怎麼行?他打量着這屋子,三室二廳的結構,按當時的生活水平來說,非常不錯了。
如果要自己和從彤住這裡,絕對不行,顧秋還有重要的事,此地不宜久留。
他就咳了一聲,從彤會意,“我們還要去有些事,辦完了再來吧!”
舅媽有些懷疑地看着顧秋,這小子要把從彤帶哪裡去?想到剛纔看到的一幕,她就拉着從彤進了臥室。
咚咚咚咚——外面有人敲打,顧秋打開門一看,一名近四十歲的男子很奇怪地道,“難道我走錯了?”
ps:看着鮮花調零,無語淚奔!好吧,我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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