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玟不以爲然的笑道:“什麼問題,你不會認爲傳說中的五百多公斤黃金就在這裡吧,你不會認爲那個瘋子也知道這個傳說吧,你不會認爲那個瘋子就是來尋找那傳說中的五百多公斤黃金吧。”
“爲什麼不能是這樣呢。”向天亮反問着說道,“有人總看不起瘋子,其實此言謬矣,我的恩師就說過,研究人的心理,只研究普通人正常人的心理是遠遠不夠的,正常人的兩邊,是瘋子和傻子,傻子的思維是簡單的直線型,但他們執着,而瘋子的思維是開放型的,他們能想到正常人所想不到的東西,他們的行爲之所以往往出人意料,就是因爲敢想亂想,不受世俗的約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類歷史上所有傑出的人,都可以歸入瘋子的行列。”
李玟看着向天亮,嫵媚的笑着說:“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你也是個瘋子。”
“我是瘋子嗎。”向天亮的右手,放到了李玟巨大的胸器上。
這一次李玟沒有退卻,僅僅是顫抖了一下,反而不易察覺的挺了挺自己的自己,嘴裡小聲說:“你就是個瘋子,現在就是。”
“我瘋在哪裡。”
“一隻手傷了,另一隻手還在幹壞事,瘋狂之極。”
有點瘋……”
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
一會兒,李玟喘息着說,繼續說那個瘋子。”
“嘿嘿……我這個瘋子呢。”向天亮壞笑着問。
來治你的瘋病,嘻嘻,你是個瘋子,我也是個瘋子……”李玟撲在向天亮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摩挲着她那巨大的帳篷。
“我看過獨客在西北某監獄服刑的檔案,他在服刑期間,曾被分配去照顧一個患了重病的犯人,這個犯人名叫院內三郎,是個出生在內地的rì本人爭時期,這個院內三郎曾是rì軍在東江省最大的特務頭子爭勝利後,因爲他加入了我國國籍而逃過了懲罰,後一直在當時的xx黨東江省作,正是這個院內三郎,曾是建築專業的工程師,在這個省府大樓裡就負責建築方面的工作,還擔任着當時的省府大樓後勤處的負責人。”
這麼一說,倒是,倒是把所有環節都,都聯繫起來了。”李玟嘀咕着,玉手伸到了向天亮的大帳篷,慢慢的揉搓起來。
向天亮又道:“這個院內三郎在東江省待了那麼長時間,直到雲州解放時,都在省府大樓裡待着,他很可能知道那個五百多公斤黃金的傳說,而且,在西北監獄時,他和瘋子獨客一起待了五年,特別是最後兩年,院內三郎從患病到死亡,一直都是瘋子獨客在照顧,院內三郎很五能把五百多公斤黃金的傳說告訴了瘋子獨客,而瘋子獨客正是在院內三郎病亡一個月以後越獄的,由此可以推斷,瘋子獨客潛入省委大院,不是爲人而是爲物。”
“繼續說…聽着呢。”李玟將向天亮摁回到老闆椅上,自己兩腿一分坐了上去,一雙玉臂纏住向天亮的脖子,小嘴將香舌湊到向天亮的臉上游動起來。
“這個瘋子獨客幾次進入省委大院,主要藏匿於那些枝盛葉茂的古樹上,很少進入各個小樓,而到目前爲止,我們所知道的,他只進過兩個地方,一個是後勤處資料室,一個就是書記辦公室,特別是在書記辦公室,他至少停留了十五分鐘,什麼東西都沒動,這充分說明,他在尋找什麼東西,而且他尋找的東西是隱藏着的。”
那你認爲,認爲傳說中的五百多公斤黃金在這裡吧。”李玟含含糊糊的問着,身體軟乎乎的倒在了向天亮的懷裡。
向天亮道:“從這辦公室的結構看,似乎很難藏住五百多公斤的黃金,建國後經過多次的整修,真要是有黃金的話,早該被發現了,但是。”
“但是什,什麼。”李玟倒在向天亮懷裡,仰着頭,伸出香舌吻着向天亮的下巴。
“但是,這個辦公室一定藏着秘密,藏着瘋子獨客感興趣的秘密。”
“那你把這個,這個秘密找出來唄。”李玟坐在向天亮身上扭動不已。
果然能一心二用,一邊在向天亮身上“揩油”,一邊還沒有忘記本職工作。
向天亮笑了,心裡頓時有些自豪,在省委書記的辦公室裡,坐在省委書記坐的老闆椅上,抱着省委書記的女兒,全天下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吧。
“院內三郎,院內三郎,呵呵…人的名字,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向天亮忽地笑道。
李玟終於停止了扭動,回到了理智當中,“這名字有什麼意思嗎。”
向天亮微笑着道:“院內三郎,院內三郎,我估計他爸他媽是在院子裡‘那個’的時候懷上的,所以,爲了紀念‘那個’,纔給他起名院內。”
這什麼頭腦呀,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李玟紅着臉嗔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在院子裡那個那個呢。”
向天豪很是認真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剛纔我說過瘋子的本質人就是瘋子,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幹的瘋子,我這個說法,是有歷史根據的。”
“什麼歷史根據呀。”李玟受了向天亮的感染,興趣盎然的問。
看到李玟又順勢躺回了自己懷裡,向天亮乘機將手伸進她的胸脯,緩緩的爬行着,“你先聽聽本是什麼意思。”
是,就是‘那個’的意思唄。”李玟羞道。
“所以嘛個’當國名,你說這rì本人想幹什麼,不就是想‘那個’嗎。”
“嘻嘻人是壞,國家的名字都讓人笑話。”
向天亮笑着說道:“據說,當年rì本發生內戰,死了成千上萬的男人,戰爭結束後,男人就變得稀缺了,男少女多成了個嚴重的社會問題,於是,他們的國王就下令,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和任何女人‘那個’。”
李玟忍住笑,輕輕的捶了向天亮一拳,“你就胡說八道吧,哪有,哪有和自己的母親女兒姐妹……‘那個’……‘那個’的呀,而且,而且還能當着別人的面……”
“嘿嘿……怎麼沒有啊人那時候是奴隸制社會,國王就是個豬一樣的笨蛋,下了這麼一個豬一樣的命令,也很正常嘛。”
“然後呢。”李玟笑着問。
“國王的命令下達以後,全國上下自然是到處‘那個問題也來了,因爲他們有了小孩後,才發現這名字不好起,因爲當時沒有說好姓名,輩份亂套,不好認親啊。”
“那怎麼呢。”
“瘋子有瘋子的想法,笨蛋有笨蛋的辦法,他們後來就規定,根據當時‘那個’時的地點和方式,給每個孩子起名字。”
“嘻嘻……比方說呢。”
一邊想,向天亮一邊笑着說道:“比方說,小泉一郎,那是在泉水邊‘那個中次郎,肯定是在田地裡‘那個下正二,當然是在松樹下‘那個邊健二,估計是在渡口‘那個’的吧……”
“嘻嘻……還有嗎。”
“多了去了……我想想,我想想啊……雪野正男,在雪地裡‘那個’,那一定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乾的,河內次郎,在水裡都能‘那個’,伊吹小雅,聽這名字,就能想到‘那個’時的情形,伏下次郎,說的是‘那個’時的動作,多形象那……還有……還有什麼御手洗,嘿嘿,說的就是‘那個’時的那個,還有叫三位、五郎、六條、七雄、八尾的,是說當時‘那個’時男人的數目吧。”
“呸呸呸……你壞死了,你壞死了。”嘴上說呸,手上卻緊抓着向天亮的大帳篷,李玟的身體又一次癱了。
向天亮低聲笑道:“你說,咱們要是在這裡‘那個’,該取個什麼名字好呢,這是你父親的辦公室喲。”
不料,李玟這時陡然變臉了,“向天亮,別跟我提父親這個詞。”
“怎麼了。”向天亮有些莫名其妙。
李玟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向天亮一眼,離開了他的身體。
向天亮幡然醒悟,知道自己失言了,李玟和父親關係緊張,自己在這個時候提起父親二字,實在是自討沒趣。
不起啊。”向天亮只得陪起了笑臉。
“說案子吧。”李玟不高興的走到沙發邊坐下。
向天亮從辦公桌上撿起那個白sè罩罩,走過去遞給李玟,“快戴上快戴上,你那個太大了,不戴上都露出來了。”
李玟又是臉泛不許看。”轉身撩衣戴罩。
向天亮咧嘴直樂,女人都會裝而且還裝得傻,摸都摸過了,不許看還有意義嗎。
“現在幹什麼。”李玟很快將自己的衣裙整理好了。
“拿上那三袋資料,我要去見李書記。”
說着,向天亮率先開而出。
李文瑞就在對門,在陳鐵龍的辦公室裡辦公。
到了李文瑞那裡,向天亮沒作什麼解釋,卻提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
“李書記,我請您批准我,將您的整個辦公室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