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陳大寶屁顛屁顛的來了。
孫巧仙也忒有意思,直接把陳大寶領進了臥室。
向天亮趴在透氣孔上往外看,開始以爲兩人要辦“那事”,馬上又明白了孫巧仙的真正用意。
剛纔謝自橫和于飛龍提到,陳大寶曾將於飛龍的玉佩塞進向天亮的箱子裡,孫巧仙這是要當着柳清清的問陳大寶,藉機撇清自己呢。
仔細想想,孫巧仙這娘們也不是好東西,當初奉于飛龍之命把陳大寶勾引到牀上,又與于飛龍一起,讓陳大寶去偷老局長的東西,現在又想甩了于飛龍,難道她真的改邪歸正,喜歡上陳大寶了?
“大寶,我有事跟你說。”孫巧仙擺開了架勢。
說嘛。”
一聲得肉麻之極,讓向天亮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別說,人逢喜事爽,幾天不見,陳大寶多了,紅光滿面,象個當新郎官的樣子了。
“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又聽了于飛龍的話,幫着他做壞事了?”
單刀直入,孫巧仙很爽快。
“沒有沒有,巧仙你怎麼了,我不是答應過你了麼,從今以後,不會再幫於副局長做壞事了。”
陳大寶兩眼亂轉,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真的沒有嗎?”孫巧仙柔聲問道。
“真的沒有。”陳大寶小腰板一挺,裝作信誓旦旦。
巧仙粉臉陡變,一個巴掌扇到了陳大寶的臉上。
“好你個陳大寶,你還敢嘴硬,把玉佩塞到人家向天亮的箱子裡,栽髒陷害,這不是壞事,難道是好事嗎?”
孫巧仙挺有力氣,一巴掌把陳大寶扇倒在牀上。
你是怎麼,怎麼知道的?”陳大寶捂着臉,結結巴巴的問。
這話一出,等於是承認了。
孫巧仙氣道:“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讓公安查出來,是要坐牢的嗎?”
陳大寶坐起身體,哭喪着臉道:“巧仙,我錯了也是鬼迷心竅,於副局長說,只要幫他幹成了這件事,他以後就不讓我再幹了……他還說,還說幫我解決結婚用房的事……”
“你傻呀你,于飛龍自身都難保,他還顧得上你的事嗎?”
“巧仙都聽到什麼了?”
孫巧仙瞪了陳大寶一眼,嘆口氣道:“陳大寶啊陳大寶,我要是把自己嫁給了你,我能放心嗎?”
陳大寶小心翼翼的問道:“巧仙不會翻悔吧?”
“翻悔什麼?”
“咱們,咱們結婚的事啊?”
孫巧仙呸了一聲,“結你個頭呀,現在公安局正在調查向天亮被陷害的事,你還有心思結婚?還有那個向天亮,他要是知道是你在陷害他,他能放過你嗎?”
你說,你說怎麼辦纔好?”
“你問我,我問誰去呀。”
孫巧仙沒好氣的嗆了一句,起身離開了臥室。
陳大寶慌忙跟了出去。
向天亮看得直搖頭,這個陳大寶,真要是嫁給孫巧仙,以後可有罪受了。
柳清清悄聲問道:“天亮,你搖什麼頭呀?”
不等向天亮開口,李亞娟輕笑道:“小向是笑你的師妹呢,敢打男人的耳光,真夠可以的。”
柳清清解釋道:“你們是不知道,巧仙自從嗓子壞了以後大變,喜怒無常,我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向天亮道:“敢打男人的女人,決不是好女人。”
“歪理。”柳清清嘀咕了一句。
“敢打女人的男人,纔是好男人。”向天亮又道。
你會打女人嗎?”柳清清問道。
向天亮暗中一指李亞娟,笑着說:“這個你得問她。”
李亞娟湊到柳清清耳邊,悄聲的嘀咕了一陣。
柳清清擰了向天亮一把,“天亮,你還真敢打我們女人呀。”
“女人的屁股就是用來被男人教訓的,打女人的屁股不叫打,是教育,是管理。”
說得振振有詞,理直氣壯,讓倆女人聽得忍俊不禁。
孫巧仙又回到了臥室,陳大寶還象跟屁蟲似的粘在了後邊。
別生氣了,好嗎?”可憐兮兮的。
向天亮聽得有點噁心,他媽的,這還是男人嗎?
“大寶,你答應過我什麼,你還記得吧?”
陳大寶站在孫巧仙面前,象個小學生似的,開始了背書。
“不許喝酒抽菸,不許藏私房錢,不許夜不歸宿,不許賭搏打牌,不許不聽巧仙的話,不許……”
向天亮聽得差點笑出聲來,這娘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己天天沉浸在麻將桌上,卻不許老公賭搏打牌,他媽的,這樣的女人,該把她的屁股打開花才解氣。
就這麼想着,他的兩隻手也不老實了,在李亞娟和柳清清的屁股上輕撫起來,李亞娟的又圓又豐,天生就是找抽的,柳清清的太小了,可也得抽,嘿嘿,好孩子是打出來的,大屁股也是抽出來的。
孫巧仙道:“好啦好啦,大寶,只要你以後不幫着于飛龍他們做壞事,我就嫁給你。”
的嗎?”陳大寶涎着臉粘了上去。
拿手撫了撫陳大寶的臉,孫巧仙柔聲問道:“還疼嗎?”
“不疼不疼的巴掌打在我臉上,咋就一點都不疼呢?”
孫巧仙笑了。
李亞娟和柳清清也笑了。
向天亮也笑,人至賤,則無敵啊。
做男人真不容易,做陳大寶這樣的男人,更加的辛苦。
忽然,向天亮的笑容凝固了。
他的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下面,陳大寶和孫巧仙抱成一團,滾到了席夢思牀的
李亞娟和柳清清佔據了透氣孔,爭相競看下面的
莫名的感覺,在向天亮心裡越來越濃。
雖然耳朵沒有及時報信,但他的臉sè變了。
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趕緊湊到了兩個女人的耳邊,“你們兩個千萬別出聲。”
稍作停頓,他又補充了一句:
“千萬別動,屋子裡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