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就走,高玉蘭請假,那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收拾定當,問題卻來了,高玉蘭不用自己的車,光向天亮開來的那輛奔馳轎車,要塞六個人就有點緊張了。
葉楠跑到省委招待所,把車直接開到高玉蘭家的院子裡,既是週末,又是黃昏,還真的不引人注目。
前排只有司機座和副駕座,葉楠握着方向盤,顧秀雲又搶先上去,前排就算滿員了。
後排的座位,高玉蘭優先坐了進去,“怎麼辦呀,這裡坐三個都有點緊,又怎麼坐得下四個人呢?”
向天亮笑着說,“而且蘭姐你的屁股過於龐大,太佔位置了。”
顧秀雲笑道:“擠一擠更好,緊一點更顯得親密麼。”
葉楠也笑,“乾媽,我建議你們不穿衣服,那肯定會節約不少空間。”
高玉蘭罵道:“死丫頭,就你嘴賤。”
葉楠還笑,“嘻嘻,我是好心,可被幹媽你當成了驢肝肺呀。”
顧秀雲說,“辦法總比困難多,我相信天亮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呵呵,其實這很也很簡單。”向天亮衝着車外的劉鸝和張林斥道,“臭娘們,還楞什麼楞,快給我上來,先大後小哦。”
猶豫了一下,劉鸝和張林先後鑽進車來。
劉鸝在前,向天亮不等她坐下,就伸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樣一來,張林剛好坐到那餘下的三分之一的空位上。
車門關好,順利出發。
人多就擠,擠就是碰,碰就得觸,觸定要探,探就是索,索就要忙,最狹小的空間,也不妨礙向天亮忙活。
剛剛出了雲州市的市區,坐在向天亮腿上的劉鸝,就幾乎已經“體無完膚”了。
劉鸝羞得無地自容,因爲她渾身上下只剩了一件無袖襯衫,五個釦子也已經全被解開。
還不能反抗,向天亮嚇唬她,要是不服從,就連同那件無袖襯衫,統統扔到車外去。
高玉蘭阻攔過,但向天亮說要對她如法炮製,她就不敢再吱聲了,向天亮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堂堂省委副書記光着身子坐車,成何體統啊。
向天亮還打開了車內燈,壞笑着,樂呵呵地欣賞着劉酈的羞態。
顧秀雲調笑道:“這樣也很好麼,劉鸝坐在天亮身上,這樣至少能減輕天亮的負擔。”
高玉蘭說,“秀雲,你這是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顧秀雲大笑,“咯咯,天下亂不起來,但車裡是一定會亂的。”
葉楠笑道:“亂點好,亂點好。”
高玉蘭在車背上拍了一下,“死丫頭,小心開你的車。”
顧秀雲問道:“天亮,我有一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可否請教一下呀?”
“有問題你就問唄。”向天亮的手,正在劉鸝的玉山上探索。
顧秀雲說,“在猜誰是誰的屁股的時候,蘭姐與劉鸝和張林三個肩並着肩,你憑什麼說右邊的是劉鸝,左邊的是張林?還有,你說因爲劉鸝是法官,張林是警察,所以張林的屁股比劉鸝的屁股稍微的要翹一些,請問你憑什麼呀?”
“呵呵……這就是本事,本事啊。”
顧秀雲說,“你快點說來,別賣關子了。”
向天亮又是呵呵一笑,“蘭姐,我可以說嗎?”
“你少來,想說就說,不說就拉倒。”其實,高玉蘭也很好奇,向天亮是怎麼知道誰是誰的屁股的。
向天亮噢了一聲,“那我得再次確認一下,是不是我猜對了。”
葉楠說,“你猜對了,你猜得很準。”
“我呢,是從兩個方面分析的。”向天亮得意地說,“一方面,你們女人身上的曲線是有規律的,比方說前突後翹,上面兩座玉山的突出度,和下面的屁股的翹度是成正比的,上面越突出,下面的屁股也就越翹。”
顧秀雲笑道:“這些歪門邪道,也就是你這樣的壞蛋才能總結得出來。”
向天亮又說,“這兩個臭娘們抓我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張林的胸脯比劉鸝的胸脯要突出一點,所以我據此判斷,張林的屁股比劉鸝的屁股要翹一些。”
一邊說着,向天亮還一邊撩開劉鸝的襯衣,伸頭在她胸前突出的地方親了幾下。
顧秀雲又笑道:“這我相信,你看女人的三要點,就是臉蛋胸脯加屁股,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相信你看過劉鸝和張林之後,心裡就應該有了一個基本的輪廓。”
高玉蘭說,“壞蛋的特長麼,做好事外行,幹壞事內行。”
“另一方面,我爲什麼說劉鸝是法官、張林是警察,張林的屁股比劉鸝的屁股稍微的要翹一些呢,因爲,張林是個內勤警察,內勤警察說白了,就是屁股坐着的警察,正是因爲屁股坐得越久,反而會越翹,相對來說,劉鸝是個法官,雖然基本上也是坐着的時間較多,但她畢竟是朝九晚五,坐功比不上張林,因此我判斷,張林的屁股比劉鸝的屁股要翹一些。”
“咯咯。”顧秀雲笑道,“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憑你一面之詞,我們是不相信的。”
向天亮樂了,“他x的,不相信就算了,呵呵,總不能在車上驗明正身吧。”
顧秀雲又笑說,“你都快把劉鸝剝光了,這還不是驗明正身嗎?”
向天亮呵呵地說,“有比較才能鑑別,劉鸝是剝了,但張林沒有,這沒法比啊。”
顧秀雲笑道:“有一就有二,你能放過張林嗎。”
這話提醒了向天亮,張林還“完好無損”,這娘們曾拿槍頂着自己腦袋,可謂深仇大恨,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一陣撕裂聲,張林身上的衣裙,竟然被撕得七凌八落,十幾秒鐘時間,張林的下場比劉鸝還要悲慘,劉鸝身上還披着一件襯衣呢。
劉鸝和張林都一聲不吭,任憑向天亮胡作非爲。
高玉蘭雖然也沒出聲,但一直用手製止向天亮,她的一隻手,在向天亮的胳膊上狠狠地擰着。
這點小阻力撼不了向天亮的決心,他直接選擇無視,就當高玉蘭在給他搔癢癢。
劉鸝已雙腿分開坐在向天亮的膝蓋上,與他面對着面,張林坐在向天亮右邊,身體卻是前傾趴靠在前底椅背上。
這很適合向天亮使壞,讓他的雙手分工相當的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