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說着意大利語的女人聲音,虞凡回頭一看,心裡卻是一愣,這人自己還認識,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是米蘭市長的女兒?見到有人推門進來,莫蒂斯也是先一皺眉,等看清楚來人之後卻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頭看着孫長宇,道:“實在是抱歉了,省長先生,這位是我的女兒珍妮。《》.”
孫長宇呵呵一笑,道:“市長先生客氣了,反正我們的談話已經結束,也應是出去和大家多交流的時候了。”正說着,珍妮卻是輕‘咦’一聲的走過來,看着虞凡道:“原來是你,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神州人。”說話時,臉上卻是一臉的驚喜,讓虞凡也只能看着她微笑着一點頭,道:“沒想到珍妮小姐居然是莫蒂斯市長的女兒。”
一旁的孫長宇呵呵一笑的看了虞凡一眼,道:“原來你們兩個早就認識了,那就更好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多交流一下。”虞凡正要說些什麼,孫長宇一擡手笑道:“好了,你今天的任務就到處結束了,下面的翻譯工作就交給其他人。”
說完,不等虞凡回答,就笑看着一旁的米蘭市長莫蒂斯道:“市長先生,我看咱們也不要老是躲在房間裡了,出去和大家見見面。”莫蒂斯微笑着一點頭,轉頭卻是看着珍妮笑着道:“珍妮,好好招待你的這位朋友。”見珍妮笑着點頭,也是轉身和孫長宇笑着走了出去,不過在臨走之前,莫蒂斯卻是笑看了虞凡一眼。
雖然虞凡的身份只是翻譯,但莫蒂斯也不是傻瓜,剛纔的一番話,他可沒見到孫長宇動嘴皮子,顯然這番話是事情就商量好的,這樣想來,所謂的翻譯也不僅僅只是翻譯這麼簡單了。
“好了,珍妮小姐,作爲這裡的主人,你是不是應該帶我四處去參觀參觀呢?”虞凡是被珍妮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毛了,纔不得不這麼微笑着說道。對於這些外國女人的熱情,虞凡還真是有點吃不消的感覺,火辣辣的眼神更是讓他心裡苦笑不已。
眼珠一轉,珍妮嫣然一笑的上前兩步,一把挽着虞凡的胳膊,嬌聲笑道:“那好,我也覺得這種宴會沒什麼意思,我們去後花園裡走走。《》.”珍妮的動作倒是讓虞凡大吃一驚,正要掙脫,卻是被珍妮嬌笑着向外面拽去。
對於自己的家,珍妮顯然是輕車熟路,東拐西拐的大廳裡嘈雜的聲音轉眼卻是聽不見了。不一會兒,連虞凡都不清楚自己現在身處何方,只好跟着珍妮向前走去,迷路倒是不要緊,只是珍妮胸前的豐滿在走動的過程中不斷的擠壓自己的胳膊讓虞凡心裡苦笑不已,這外國人就這麼開放嗎?只見過自己兩次,沒畢業有這麼親熱的舉動?
“珍妮小姐,原來你在這裡,讓我找的好辛苦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虞凡感覺到珍妮的身體明顯的變得有些僵硬,而虞凡本人對於這個聲音也是有些熟悉的,轉頭看了看來人,他心裡倒是有些明白了。
“這個島田一郎,還真是死纏亂打。你們亞洲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嗎?”見島田一郎一臉笑意的迎面走了過來,珍妮拉着虞凡輕哼一聲道,從話語中很明顯就能聽出她對於眼前這個rb人的厭惡。
輕笑一聲,虞凡低頭看了她一眼,道:“珍妮小姐,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不要把我和這種東西做比較,即便是在整個亞洲人內,他們也是屬於比較稀有是物種了。”珍妮聽得咯咯嬌笑不已,胸前和虞凡手臂的摩擦隨着身體的顫抖也是有着越來越劇烈的跡象,讓虞凡忍不住將手臂向身體方向縮了縮,這個動作倒是讓珍妮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見島田一郎慢慢的走進,珍妮側過身子飛快的低聲道:“幫我把這個討厭鬼打了,就像上次一樣。”虞凡聽得一愣,正要說些什麼,珍妮卻是拽着他笑着迎了上去,“哦,原來是島田先生啊,不知道島田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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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田一郎原本臉上的笑意在看到虞凡和珍妮的親密動作後,也是變得慢慢的消失不見了,略顯陰沉的看了虞凡一眼,強笑一聲道:“珍妮小姐,這位是。。。。。。”回過頭狡猾的看了虞凡一眼,珍妮嬌聲笑道:“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正想介紹虞凡,卻想到自己似乎不知道虞凡的名字,情急之下也是用胳膊碰了他兩下。
其實在珍妮回頭看自己的時候,虞凡就感應到不對勁了,剛想阻止,珍妮的話卻是已經說出了口,讓他不禁是哭笑不得,這女人還真是敢說啊,才見了兩面就變成未婚夫了,這度未免也太快了。
看得出來,這個島田一郎很明顯是在追求珍妮,可看珍妮臉上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這小rb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但他這種死纏亂打的勁還是讓虞凡佩服不已,真不愧是那個國家的人啊。原本是不想摻和到這種事情裡去的,可看得島田一郎一臉鐵青的表情,虞凡心裡倒是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意,笑了笑道:“我是虞凡,島田先生是?我們上次似乎已經見過面了。”
島田聽得一愣,仔細看了虞凡一眼,臉色卻是變得更加的陰冷起來,“你是那個神州人?”虞凡點點頭,笑道:“島田先生的記憶力很不錯,不知道你這回找我的未婚妻又有什麼事情?”
輕哼一聲,島田一郎並沒有回答虞凡的話,反而是看着珍妮做了個自認爲很紳士的笑臉,道:“珍妮小姐,能讓我單獨和這位虞凡先生談一下嗎?”珍妮聽得臉色一變,正要說話,虞凡卻是笑着一伸手攔住她道:“既然島田先生想和我單獨談談,那我就和他單獨談談?”說完,趁機抽出被珍妮挽得緊緊的胳膊,笑着向島田一郎做了請的手勢。
怒視了虞凡一眼,島田一郎輕哼了一聲,轉身向一旁走了過去,而珍妮顯然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伸手拉着虞凡道:“別去,這傢伙是個瘋子。”虞凡笑了笑,回頭道:“哦,這倒是巧了,我對於怎麼處理瘋狗正好有些研究,正好趁着這個機會驗證一下。”珍妮先是聽得一愣,轉眼卻是會意了過來,‘噗嗤’一笑,倒也是嬌面如花般的不再阻攔。
這句話虞凡說的很大聲,島田一郎自然也是能夠聽得到的,不過他的忍耐能力倒也不是一般的好,像是沒聽見一般的輕哼了一聲,就停在了拐角處。閒庭信步般的走過去,虞凡看着島田一郎,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不見。
自小受到的教育和民族的屈辱感讓虞凡對於小rb本來就沒什麼好感,其實對於民族曾經的歷史,虞凡倒是沒什麼好說的,被人家侵略過,只能說明自己的國家弱,神州民族也從來都不是一個輸不起的民族,自強不息憤圖強是深植在我們這個民族骨子裡的東西,但侵略過卻又不承認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對於一個不承認自己歷史並試圖美化自己侵略史的國家,虞凡的內心是深深不屑的,而其背後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卻又讓他心裡驚醒不已,一個國家可以讓瘋狗咬一次,但也僅僅只能有一次。
“神州豬,我告訴你,你最好是離珍妮遠一點。”島田一郎的忍耐顯然是已經到了極限,在虞凡走近的時候,如同噴火般的雙眼怒視着虞凡,似乎已經到了快要暴走的邊緣。而虞凡卻是嘴角微微向上一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難怪珍妮說你是隻瘋狗,你果然是隻瘋狗。”
上前兩步,島田一郎臉上陰沉如鐵般的道:“你這個神州豬,居然還敢罵我?”目光中閃過一絲陰厲,虞凡冷冷的看着他,道:“你最好將你的狗嘴洗乾淨了,不然可不僅僅是罵你這麼簡單的事情。”氣極反笑的乾笑了兩聲,島田一郎面若《》着虞凡,“不要以爲是在這裡,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對付你這種人,我一根手指就夠了。”
聳聳肩,虞凡不在意的笑道:“我倒是很想試試看,你們所謂的空手道能有幾分威力。”其實虞凡這麼說,倒是有故意激怒島田的意思,原本他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與島田有什麼激烈的衝突,但有些仇恨天生就是埋在骨子裡的,任憑虞凡怎麼壓也壓不住心裡的怒火,想起那些爲了抗擊侵略者而犧牲的人們,他心裡就有一種能恨不得生在那個時代和他們並肩殺敵的衝動。
怒哼一聲,島田用眼角看了看遠處的珍妮,不屑的看了虞凡一眼,道:“就憑你?”這話一說完,卻是怒喝一聲,突然一拳向虞凡打了過來。事突然,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確實是能起到突然襲擊的效果,但虞凡卻是早就感應到他的伎倆,在他的拳頭打過來之前,心裡就已經有準備,邊閃躲邊輕蔑的笑道:“瘋狗就是瘋狗,總是喜歡在暗地裡搞一些動作。”嘴上這麼說,身體卻是沒有閒着,如靈猿般輕輕的閃過了這一拳。
遠處的珍妮見兩人動起手來,卻是驚呼了一聲,讓虞凡聽得一皺眉,看來要戰決了,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