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仁廣聽着陳功居然如此說自己,便震怒了,“陳功,你不要自覺清高,我告訴你,如果按你說的做,那相差一天的怎麼辦,如果解決了相差一天的,那相差兩天的怎麼辦,相差十天的怎麼樣,你永遠都解決不完,解決不了。”
陳功沉默了,毛仁廣說得是實情,如果政策在公佈時實施,那大家都有一個準則,如果提前兩年,那爲什麼不提前三年,提前四年?沒有羣衆會服氣的。
陳功現在知道了毛仁廣的本意,不知道說什麼,自己確實想得太簡單,自己的力量,根本幫助不了多少人,“毛區長,是我的不對,我想得太得單了,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毛仁廣對陳功多少有點兒失望,“陳功,想清楚就行了,算了,有空我們再交流。”毛仁廣說完離開了陳功的辦公室。
這時,陳功覺得自己有些事情,確實只考慮眼前,沒有考慮到長遠之處,太多太多的後顧之憂自己想像不到。
很鬱悶,這個社會和自己的想像真的有太多的差異,想幫幫不了,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陳功下班後便驅車一人前往富海。
一個人,找了一個酒巴,喝過一杯洋酒,四處看看,有一種淒涼的感覺,陳功覺得自己很沒有用,明明是做好事,但永遠也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願望。
就在這時,一個帶着墨鏡的中年少婦走了進來,“服務員,來一瓶洋酒。”
女人一個人,喝了好多好多,陳功一直放在眼裡,但總感覺背景很熟悉,又想不起是誰。
外地遇知己,喝了這麼多,陳功頭也暈暈的,情不自夢想着那女人是誰,便拿着酒杯走了過去。
“美女,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能陪你喝一懷嗎?”陳功端着酒杯走在桌前。
女人一直低着頭,毫不客氣,“想喝就坐下,想佔便宜就滾收!”
陳功沒有猶豫便坐了下來,“茫茫人海能在此相遇,而且大家都有相同之處……”
“你爲什麼說都有相同之處?”女人問道。
“獨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我們雖不是親人,雖然今天不是什麼節rì,不過還是有一種獨在異鄉的感覺。”
怎麼這聲音這麼熟悉,女人透過墨鏡看着陳功,媽的,原來是他,“陳功,你又是怎麼回事兒?居然來這裡喝悶酒。”
嗯,認識自己,難怪有一種相識的感覺,陳功注意着這少婦,由於有墨鏡有原因,加上喝過了酒,仍然沒有認出這女人是誰,“你認識我,我不認識你,你敢摘下墨鏡嗎?”
“我摘下墨鏡?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摘下墨鏡,你敢陪我一晚嗎?”女人深情的看着陳功。
陳功一愣,啊,這麼直接,到底是誰,陳功自信,如果沒有喝酒,肯定能想起她是誰,搖搖頭,仔細回想着。
“不用想了,是我。”女人取下了墨鏡。
嗯,居然是,趙書記,此人正是新橋區委書記趙豔麗,不過兩眼已經是烏sè,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趙書記,是你!”陳功驚訝着。
“不然的話,你以爲是誰,我想傾訴,陳功,你願意聽姐姐的嘮叨嗎?”趙豔麗一種很痛苦的表情。
陳功點點頭,聽着趙豔麗的訴說。
趙建行,南部省委副書記,也是趙豔麗的後臺,趙豔麗爲何離婚,也是因爲他。
趙豔麗原來有一個很開心的家庭,老公也是zhèng fǔ部門上班兒,還是一個副處級幹部,因爲貪污被人告發,所以入獄。
趙豔麗當時只是一個科長,爲了救老公,四處救人,最後在一次飯局中認識了當時的副省長趙建行,一拍即合,爲了讓老公能出獄,趙豔麗犧牲了自己的身體。
結交上了趙建行,當然有了權勢,老公也被順利放出獄,趙豔麗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公,身體已經出軌了,還奢望什麼。
所以便與出獄後的老公離婚,直到現在,老公仍不知道離婚的原因,所以區裡會流傳着,趙豔麗拋棄自己的丈夫,跟大領導跑了。
忍受着旁人的指指點點,趙豔麗一步一步當上了區委常委、區委辦主任,漸漸消失了指責聲,現在已經是區委書記了,更沒有人敢在背後亂說。
趙豔麗知道,自己心中的苦只有自己明白。
陳功放大了膽子,“趙姐,有什麼委屈說出來,說出來就不委屈了。”陳功看着趙豔麗手腕上的煙疤。
趙豔麗的鼻子有一些抽咽,“陳功,你別看着我手了,我告訴你吧。”
趙豔麗認識趙建行之後,雖然自己的仕途得到了根本的改變,但是自己的人生也發生了重大的轉折。
趙建行不是個正常的男人,接觸更親密以後便知道了,這人是一個虐待狂,趙豔麗已經很後悔了,居然和這種人纏在一起,而且想分也不能分開。
趙建行每星期都會讓趙豔麗去南城市找他,在“xìng”方面,趙建行是一個變態,趙豔麗手腕上的傷痕,便是趙建行在牀上硬燙在趙豔麗手上的,趙豔麗越痛苦,趙建行趙興奮。
趙豔麗在今天,又到了南城陪趙建行,被她虐得兩眼烏黑,所以回到了富海,在富海市內找了一間酒吧,想發泄一下心中的苦悶。
不料在這裡遇上了陳功,趙豔麗將心中的苦陳述給陳功聽。
喝了酒,膽子便大起來,陳功換了位子,坐到趙豔麗身旁,摟着趙豔麗,“趙姐,今晚咱們兩姐弟不醉不歸。”
趙豔麗膽子也大起來,摟着陳功的脖子,“陳功,不講別的,我們不醉不歸。”
陳功和趙豔麗喝起了交杯酒,陳功無意中摸到了一個不該摸的位置。
趙豔麗已經紅了的臉,看不出任何的顏sè,盯着陳功,“你的手是不是挪一個地方,否則我一巴掌打在你臉上。”
陳功右手捏了一捏,媽的,居然將書記的右胸給揉了,馬上鬆開手,“書記對不起,書記我錯了,書記,我自罰一杯。”
陳功一口乾掉了杯中之酒。
趙豔麗沒有責怪陳功,自己本就是一個墜落之人,“開個玩笑,便宜又不是第一次被人佔,只是被你這個下屬佔了,多少有點不甘。呵呵,其實我也只是一個可憐人。”
陳功盯着趙豔麗烏黑的眼圈,“趙姐,你的眼睛?”
趙豔麗喝了一口酒,“趙建行這個王八蛋,我早晚要讓他變太監。”
陳功雖然不瞭解這位省領導,不過對女人不好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趙姐,我改天幫你,廢了他的命根子,敢欺負我姐,我讓他生不如死。”
趙豔麗笑了笑,還是很高興陳功能站在自己這面,不過她知道,陳功太弱小了,“算了,你只是一個副區長,在人家面前又能算什麼,一個指頭就能掐死你。”
陳功確實喝多了,“趙姐,能一個指頭掐死我的人,在華夏國,找不出四個,我說了,幫你報仇,我就會做到,不管今天是否我喝醉了,第二天醒來,我同樣還是現在的話。”
趙豔麗淡淡一笑,泯了泯嘴,“趙姐心領了,今晚姐姐只想發泄,酒不喝了,咱們找個地方跳舞怎麼樣。”
陳功馬上站起來,一副紳士的樣子,“趙姐,請。”
兩人打了一輛出租車,到了一家熱舞派對之內。
這裡嘈雜的音樂聲,更能將心中的苦悶釋放出來,兩人一邊走一邊點着頭,一直進了舞池當中。
隨着勁爆音樂的響起,陳功緊緊摟着趙豔麗,任憑趙豔麗的蠻腰在自己的手腕中扭去,雖說趙豔麗的相貌中等,不過氣質很好,屬於十分的耐看xìng女人。
陳功越抱越緊,兩人的嘴情不自己的在酒jīng的作用下吻在了一起。
趙豔麗確實是來發泄的,舌頭緊緊纏着陳功的舌頭,輕輕的咬着,若不是陳功能忍着,早已經叫了出來。
趙豔麗在轟隆隆的音樂聲中,瘋狂的吻着陳功,將心中壓抑了很久的感情釋放出來,現在的主角彷彿是趙豔麗,陳功反而成了被動角sè。
陳功被趙豔麗挑逗得來了感覺,下身頂着趙豔麗的小肚,兩手不自覺得在趙豔麗的背部和臂部遊走。
趙豔麗感覺已經完全投入,配合着陳功撫摸的動作,口中哼啊的享受聲不斷響起。
兩人就這麼抱着抱着,暈暈沉沉上了舞廳的樓上,樓上是包房,男女辦事兒的地方。
兩人半推半就的上了牀,陳功的手早已經伸往了趙豔麗的體內,讓趙豔麗發出**的叫聲。
趙豔麗經過了舞動,思維有些清醒起來,“陳功,我們不能做這種事情,讓人知道,我……”
陳功不管趙豔麗如何說,還是雙手遊走於趙豔麗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趙姐,我用身體來安慰你。”
趙豔麗用力的反抗着,但仍然敵不過力量更大的陳功,只能憑他宰割,讓他用力的進入自己體力。
這麼多年,趙豔麗第一次體會到了男人對女人的呵護,雖然自己心中百種滋味,不過仍然能感覺到男人對女人的痛愛。
隨着兩人達到頂點的叫聲,本來就醉熏熏的兩人便倒在牀上睡着了。
陳功頭痛得厲害,醒來以後,便發現自己一個人在牀上,不過身體很累很累,照了照鏡子,臉上居然有五道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