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笑了一下,迴應齊高明說道:“這麼年輕的女幹部,真是了得,了得。”
齊高明見朱先生又是看又誇的,直接衝着正在和祁珊冰較勁的呂鐵梅喊道:“鐵梅部長,鐵梅部長,過來一下,過來一下。”
呂鐵梅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答應祁珊冰就坐她的車,而且她會直接坐在到丁長林身邊去,看看這女人如何,話還沒出口,齊高明那麼急喊她,只得衝着祁珊冰玩味一笑,轉身朝着齊高明那邊走去。
沙榮川一見,趕緊對丁長林說道:“長林,你請祁總和朱先生上車,我們的車在前面帶路。”
“好的,沙市長。”丁長林趕緊點頭,他知道沙榮川也在擔心呂鐵梅,這女人平時沒這麼小氣量,怎麼就這般自不量力和祁珊冰槓上了呢?
丁長林趕緊朝着朱先生那邊走去,此時呂鐵梅換了一個人似的,熱情地伸出小手主動和朱先生一邊握手,一邊說道:“朱先生好,朱先生好富貴。”
朱先生沒想到呂鐵梅面對自己和麪對祁珊冰是兩個人似的,怔了一下,還是握了握呂鐵梅主動伸過來的小手,在握手的時候,他特意感受了一下,這女人的手有些硬,沒一般女人的手那麼軟綿,不由得擡頭多盯了呂鐵梅幾眼,這一看,他極快鬆開了呂鐵梅,笑着說道:“好年輕,好漂亮的女部長啊。”
呂鐵梅見朱先生誇自己,一掃沉悶的心情,開心地笑着說道:“謝謝朱先生的誇獎,謝謝。”
丁長林這個時候已經走過來了,等呂鐵梅的話一落,趕緊看着朱先生說道:“朱先生,祁總請您上車。”
丁長林打了祁珊冰的招牌,朱先生迴應了一句:“好。”然後,衝着祁珊冰微笑了一下,又和齊高明握了一下手,這纔跟着丁長林朝着他們的那輛埃爾法的車走去。
齊高明張了一下嘴,很想跟着朱先生上他們的車,他就想讓朱先生抽時間看看他的辦公室還有家裡,他一心想要離開靖安市,可齊高明還沒來得及提出來,朱先生已經快步離開了他和呂鐵梅,完全不給他和呂鐵梅迴應的機會。
上車時,祁珊冰特意去看呂鐵梅,她此時和齊高明站在一起,丁長林生怕祁珊冰又多事,趕緊說道:“祁總,上車了,上車了。”
朱先生也跟着丁長林說了一句:“小冰,小車。”
祁珊冰只好把想邀請呂鐵梅上車的想法收了起來,跟在朱先生身後上了埃爾法的車。
無論是齊高明,還是沙榮川和呂鐵梅,看着朱先生和祁珊冰上車後,這才各自上了自己的車。
沙榮川的車在最前面帶路,呂鐵梅的車跟在沙榮川后面,齊高明的車走在丁長林車前方,他處處想蹭朱先生的熱度,有意要跟着朱先生這輛車的。
而朱先生一上車後,直接問丁長林:“小子,那個漂亮的女部長老公是幹什麼的?”
“這女人漂亮談不上,端莊。而且過於端莊,今天是接待活動,你看看這女人年齡不大,一身灰不溜湫的正裝,比起江豔來,衣着打扮上差的不是一點兩點,而且臉上的表情也不溫和,明明想問我美容方面的事情,搞得那麼正統,不好玩。”祁珊冰把朱先生的話接了過去,對着呂鐵梅來了一大通評價,搞得丁長林又開始緊張起來,握方向盤的手全是汗。
“你啊,別人年輕,年輕的女人喜歡衣着深沉嘛。我現在問的是這個女人的老公,小冰,別扯其他的事。”朱先生這次沒寵着祁珊冰,而是不客氣地說着。
“呂部長沒有老公,她還沒結婚呢。”丁長林趕緊迴應了一句,整顆心卻被人突然吊起來了一般,他不明白朱先生怎麼會問起呂鐵梅的老公,更不明白朱先生到底想說什麼。
“師傅,你怎麼突然關心起別人的老公起來了?”祁珊冰在丁長林的話一落後,問了一句。
“我握這個女部長的手時很有些硬朗,再觀她的面相,眼睛,嘴巴都很剛性,鼻子也是挺挺的,整個五官要是生在一個男人身上,必成大官。可這樣的長相生在一個女人身上,註定了她這人太能幹,全市唯一一個進班子的女人,而且身居要職,命理中她應該已經剋夫纔對,而且這樣的女人不適合做妻子,誰娶誰駕不住。
小冰,你說的那個郭江豔應該也是能幹的女人,婚姻也不是很幸福吧?”朱先生說着呂鐵梅時,突然又問到了郭江豔。
“師傅,你研究風水就研究風水,怎麼突然研究起女人來了?”祁珊冰覺得朱先生挺奇怪的,怎麼見了呂鐵梅一面,很少願意看人的他,今天這是怎麼啦?
先是丁長林面帶喜慶,話裡話外都是官運通達的意思,現在提了呂鐵梅,又提了郭江豔,特別是這個呂鐵梅,他怎麼這麼有耐心去評一個不相關的女人呢?
正在開車的丁長林被朱先生和祁珊冰的對話驚得差點把車開歪了,他急忙穩了穩情況,後座的朱先生和祁珊冰都向一邊倒了去,祁珊冰趕緊說道:“長林,你好好開你的車,我們說話,你分個什麼心啊。”
丁長林不分心纔怪,又擔心祁珊冰發現什麼,接過她的話道歉地說道:“對不起,祁總,前面路不平,我開慢點,開慢點。”
朱先生卻笑了笑說道:“長林這小子嚇着了,我不說了,不說了。小冰,在內地乾女領導沒那般輕鬆的,找我看風水的女領導基本婚姻全部不幸福。只是她們的手沒呂鐵梅的手那般硬朗,如同男人的骨架一般,這樣的女人身邊就留不住男人。
女人是水做的,以柔爲主。女人不柔了,必定是從裡到外日積月累地被‘鋼’裹成功了,男人在這樣的女人身邊,根本沒立足之地,要麼掛掉,要麼根本就沒有。”
朱先生明明說自己不說,卻還是說了一大通,這讓丁長林說不出來朱先生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朱先生看出自己和呂鐵梅之間的不清不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