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她,既能偷偷刺探牛小蒙的情況,完成反腐任務,又能掌握蒙麗集團的現狀,瞭解嚴旭升的動態,爲自己奪回牛小蒙,搞跨嚴旭升提供幫助,也能取到趨利避害的作用。
跟朱玉娟聯繫有沒有危險呢?只要處理妥當,就不會有危險。讓她給我保密就行了,或者乾脆把她發展成埋伏在蒙麗集團裡的內線,那就更好了。
當然,他也想到了男女曖昧這一層。最好是不要這樣做,但實在不行,也就只得應付了。再說,朱玉娟也確實十分性感迷人,他也已經有一年多沒碰過女人了。
怎麼不想女人呢?說不想是虛僞的。我也是一個男人啊,而且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可他就是一直沒有女朋友,也不想到那種場合去釋放掉壓力,所以只能一直靠自己的手解決問題。
可你要是真的這樣做,以後要是能跟牛小蒙有所發展,那就對不起她了。可牛小蒙對你怎麼樣?她到底爲什麼躲避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就對得起你嗎?還是等見了朱玉娟再說吧。
於是,這天下午三點多鐘,他坐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室裡,翻出手機裡的號碼,給朱玉娟撥了過去:“你好,你聽得出我是誰嗎?”
朱玉娟一聽是他的聲音,就驚喜地說:“啊,是陳智深!你今天怎麼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啊?”
陳智深也學着那種曖昧的腔調說:“想你了啊,嘿嘿。”
朱玉娟有些激動起來:“不會吧?你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怎麼會想我呢?”
“真的。”陳智深這才認真地說,“你說話方便嗎?”
朱玉娟說:“方便,我在外面談業務,一個人。喂,你最近怎麼樣啊?”
陳智深說:“我情況好了,纔給你打電話的。”
“是嗎?”朱玉娟驚詫地說,“你這麼快就創業成功了?纔出去了二三個月啊?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噯,那你在搞什麼呢?”
陳智深說:“我辦了一個公司,開局不錯,勢頭很旺。不過,你要替我保密哦,千萬不能告訴嚴旭升,我怕他再次跑來把我吃掉,更怕他來報復我。”
朱玉娟說:“我告訴他幹嗎?不會的。我跟他又沒什麼關係,不象有些美女,哼,你知道的。”
陳智深一聽,覺得她有話外音,就立刻追問:“你說哪個美女?你知道什麼了?喂,我們見面聊一下怎麼樣?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聊聊別後之情,行嗎?”
“行啊。”朱玉娟愉快地答應,“什麼時候?你說。”
陳智深大方起來:“我請你吃飯,就今天晚上,六點,我們在靜安寺見面,然後找個飯店,邊吃邊聊。”
“唷,你真的有錢了嘛,要請我吃飯?那好,我一定來。”朱玉娟更加開心地說,“當然,我請你也可以。”
這樣說定以後,陳智深就準備赴約了。他非常重視這次約會,因爲朱玉娟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既關係到他與牛小蒙的愛情,也對他能不能打敗嚴旭升,甚至事業的發展,都有不可小視的作用。當然,他也隱隱有一種曖昧的衝動,畢竟他也是一個有七情六慾的男人啊!
於是,他跟劉鬆嶽說了一聲,就提前出去,到理髮店裡理了個發,吹了一下風。平時,他儘管也很注意自己的穿着和形象,但沒有象要去跟女人約會那樣重視。
公司裡現在也有幾個漂亮的女員工,但他沒有過這方面的念頭,甚至還有意迴避着她們的曖昧目光。他一直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象嚴旭升一樣,有了錢就去追逐美女。千萬不能爲了女人而大手大腳地化錢,更不能爲了美女而影響自己的事業。而應該倒過來,讓美女對自己的事業產生推動作用。
怎麼不是呢?那時,要是沒有牛小蒙給你的五十萬元起動資金,你能這麼快地辦起公司,這麼快地小有成就嗎?
其實這次,他回絕林曉紅的五萬元錢是錯誤的。要了她的錢,說不定還能保持與她的愛情呢。
唉,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想她了。前一陣,他打過林曉紅的手機,沒想到還是關機。後來,他又打過她六七次,都是關機,說不定她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算了,你是配不上她的,就不要再想她了。
他提前十分鐘來到靜安寺,先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進去要了一個包房,再給朱玉娟發短信。
六點過了三分鐘,朱玉娟就微笑着走進來:“你好呀,陳智深,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面,說明我們有緣啊。”
這後面一句曖昧的話一出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驀地飛紅了臉。她是有丈夫的,跟他有什麼緣呢?只是舊同事之間的見面之緣嗎?
美麗風流的少婦朱玉娟外面穿着一件流行的披風,下身是一條帥氣的西式褲。她本來就粉面含春,媚笑起來格外迷人,嚴肅起來特別端莊。現在,她的臉上泛起一層略帶羞澀和激動的紅暈,就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陳智深一進來就開了空調,所以包房裡已經暖氣融融,瀰漫着一股溫馨曖昧的氣息。
朱玉娟也太迫切了一些,還沒坐下,就要將自己的魅力發揮到極致,對面前這個她喜歡的男人產生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真的,她把肩上的挎包放在一張椅子上,就將外面的披風脫了。裡面是一件鮮紅的緊身羊毛衫,把她豐挺的胸脯和性感的蜂腰全部勾勒了出來。再加上那條要命的西式褲,把她圓潤的肥臀描繪得淋漓盡致。
這就把一個女人外在的動人之處,一覽有餘地展現在他面前。對,是有餘,而不是無餘,因爲她的外面還包裹着一層美麗的衣服。這往往比一覽無餘的效果還要好,它能給人以想象的空間。
而且看得出,朱玉娟今天也是精心打扮了一下的。她的頭髮顯然也吹了風,過耳的黑髮微微彎曲,幾縷黑亮的劉海迷人地遮着她嫵媚的眼睛,給人以少女般羞澀純真的感覺。
她一坐下,就放定帶色的媚眼朝他盯來。陳智深這次不象以前在辦公室裡那樣躲避着她的目光,或者裝作視而不見,而是大膽地迎過去,與她深深地對視了一眼,還曖昧地衝她笑了一下:“唷,你比以前更加年輕漂亮了麼。”
女人最愛聽這種話了,尤其是出自她們有好感或者暗戀的男人的口。朱玉娟開心地笑了:“你也更加精神帥氣了。真的,可能是成功的緣故吧。成功男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別迷人的魅力。”
其實到這時候,陳智深見她,還只是想通過她瞭解牛小蒙和嚴旭升的情況而已。他真的還沒有想要跟她發生曖昧的情事。他心裡一直在想着牛小蒙,覺得這樣做,是對不起她的。可是隨着對話的深入,他的態度卻慢慢變了。
陳智深讓她點菜,要酒水,然後關上門,開始說話。朱玉娟見到他,比他還要興奮,所以顯得特別活潑,也更加迫切地想知道他的情況:“噯,陳智深,你纔出去二三個月,怎麼就突然把一個建築公司辦起來了呢?這有點不可議啊。”
陳智深有些神秘地笑了。男人對女人適當地顯示一些神秘,反而更有魅力。但他不能告訴她自己的真實情況,更不能說牛小蒙給他的五十萬啓動資金,和他們合辦的建築公司,以及打進蒙麗公司的反腐任務,就撒謊說:“那個建築公司早就有了,是我跟人合作承包的。”
“哦,是這樣。”朱玉娟這才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陳智深扯開話題說:“我在蒙麗的時候,嚴旭長表面上重用我,其實是想控制我,壓服我。可我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就想在暗中報復他,搞跨他。你也知道了,現在,公司裡的人都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內鬼就是我,劉鬆嶽也是我救的。”
朱玉娟更加敬佩地盯着他:“你真是個英雄,你逃走後,我們背後都這樣議論。”
陳智深又說:“英雄,真是說不上,但我不服輸,不服氣,倒是真的。嚴旭升誘佔了好幾個情人,又想誘惑和佔有林曉紅,而林曉紅卻堅決不肯。她在暗地裡找到我,說要跟我談戀愛,我知道配不上她,就想回掉她。她卻對我很有意,我沒辦法,就跟他在暗中處起了朋友。當然,現在,我們早已分開了。我們逃走後,就分開了。她,不,可能是她的家裡人,嫌我是離過婚的。”
朱玉娟忍不住問:“那嚴旭升說你和林曉紅勾搭成奸,請打手打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智深說:“你們可能都不知道真相,是這樣的:那天,嚴旭升想把林曉紅帶到湖邊別墅去強姦,她發短信向我求救,我想到他平時花心亂性,不知誘佔多少了良家婦女,就請一個油漆工去踢他的命根。我想廢了他,讓他以後不能再侵略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