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南拿起酒杯笑道:“喝酒吧,總之人都要往前看,你說是不是?”
王舜拿起酒杯說道:“大哥說得對,爲了明天更好,乾杯!”
幹了一杯,王舜正想說話,袁天南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說了聲抱歉拿出來看來電號碼,然後接通:“喂您好。”
對方是一個老者的聲音:“小袁,吃飯沒有,呵呵。”
袁天南笑道:“啊,是錢老呀,您好您好,我正在吃飯。”
說了一會掛斷電話,王啓龍問道:“怎麼,你要去京城?”
袁天南笑道:“嗯,打電話給我的錢老叫錢樂,哦,就是京城市委錢耀祖書記的父親,他是故宮博物院的顧問,他說故宮博物院的院長想見見我。”
王啓龍大驚:“你說啥,你還認識錢書記和他父親?”
連王舜都吃驚得無以復加,要知道,能坐到錢耀祖目前這個位置的人,要比那些省委書記還要牛氣。
袁天南說:“是先認識的錢老,他是著名的收藏家,我們是通過古董相識的,後來關係好,他邀請我去他家裡看他的珍藏,這才認識的錢書記。”
王啓龍長嘆道:“唉,你這孩子真的是前途無量啊。”
在和王啓龍道別的時候,袁天南悄悄塞給他一瓶金昂,附耳叮囑了一番,王啓龍驚喜不已,狠狠拍了袁天南的肩膀一掌,又狠狠地讚揚了兩句,這才讓袁天南離開。
第二天是星期天,中午時分,錢樂陪着袁天南走進了故宮博物院的大門。
錢樂笑着說道:“你自己進去找院長,嚇他一跳也好,呵呵。”
袁天南不解地問;“爲什麼要嚇他,崔院長可是文物界最牛的權威啊,這樣做會不會讓他不高興?”
錢樂捋着白鬍子笑道:“你別擔心,他這個人最喜歡有能耐的後生晚輩了,他見到你只有高興,放心吧。我先去找我的老朋友聚聚。”
等錢樂走後,袁天南搖搖頭說道:“人家都說返老還童,看來
是有一定道理的,沒想到錢老這麼有童趣。”
“你說什麼?”
故宮博物院院長崔文軒以爲自己聽錯了,看着面前的年輕男子再問:“你說的袁天南長什麼樣?”
男子笑道:“長什麼樣您還不知道嗎,就是大鬧周重天文物展的袁天南啊。”
崔文軒開心不已:“啊,他這麼快就到了啊,快走,咱們出去迎迎。”
當崔文軒看到氣定神閒的袁天南,驚訝無比地說道:“我的天,袁先生果真這麼年輕啊,太令人驚奇了。”
袁天南笑道:“哈哈,聽崔院長的話,貌似對我的年輕不大滿意啊。”
崔文軒露出些許尷尬,笑道:“哈哈,你看我,連話都不會說了,裡面請袁先生,謝謝你的光臨。”
袁天南笑道:“崔院長這麼客氣,袁某有點受寵若驚呢。”
來到辦公室,崔文軒還有些激動:“我聽錢老說起你的時候還不大相信,現在看到真實的你,確實讓我很吃驚,你這麼年輕,竟然能夠看出周重天的元青花高仿,不怕你笑話,我到現在都還沒弄明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袁先生,可否當面賜教?”
袁天南苦笑道:“崔院長,這個、其實……呵呵。”
崔文軒馬上說:“行行行,算我沒有問過,請喝茶。”
“謝謝”,袁天南端起茶杯品茶。
崔文軒嘆道:“真是後生可畏啊,不滿你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最不可思議的文物鑑定專家,這也是我第一次這樣去讚揚一個人。”
袁天南笑道:“謝謝崔院長的讚揚,我愧不敢當。對了崔院長,其實,就算您不叫我來,我也想來看您的,呵呵。”
崔文軒大奇:“哦?你想來看我,目的是?”
袁天南放下茶杯笑道:“是這樣的,我想給您看一樣東西。”
說着,從包裡拿出一本封面是藍色的線裝本書籍遞給崔文軒。
崔文軒神情一凝,連忙接過來,把書放
遠一點,眯着眼睛看清楚封面的字順帶念出來:“元青花瓷?我的天!”說完馬上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拿起眼鏡戴上,翻開書就快速看起來,看着看着突然驚呼:“這、這是元青花瓷的製造方法啊!”
袁天南笑道:“怎麼樣,吃驚吧,哈哈。”
崔文軒擡頭看看袁天南,接着看下去,看了一會他的手就有些發抖了,說道:“是真的,的確是真的,這可是無價之寶啊。”
說完後,再看了一會,馬上放下眼鏡走過來,很是激動地看着袁天南問道:“袁先生,你……”
袁天南說道:“這是我淘來的,因爲對這本書的真假無法判斷,因此特意來請教您。”
崔文軒大聲說道:“是真的,裡面說的製作方法和工藝流程的確是製作元青花瓷的,還有後面記載的配方,我敢肯定是真的!”
袁天南舒了一口氣,說道:“那就好,崔院長,既然是這麼珍貴的東西,我拿着沒啥用處,因此,想把它贈送給故宮,您看?”
崔文軒大喜過望,驚喜地問道:“啊,你沒開玩笑?”
袁天南大笑:“哈哈,我像是開玩笑嗎?”
“謝謝謝謝”,崔文軒連說四個謝字,然後說:“我代表故宮感謝你的厚贈!”
當崔文軒帶着袁天南來到會議室,袁天南看着在座全是白髮蒼蒼的老人,心裡有些許的感慨,這些老人看到年輕的袁天南,全都露出不解,只有錢樂捋着鬍子愉快地笑着。
崔文軒說道:“各位同仁,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橫空出世的鑑寶天才袁天南先生,大家歡迎!”
除了錢樂,在座有十二位老人,他們看到袁天南這麼年輕,在鼓掌的同時,大多數都露出了懷疑的目光。
崔文軒說道:“袁先生雖然年輕,但是他上個星期不但在周重天的藏品展覽會上查出七件元青花高仿,還協助公安機關一舉將仿冒元青花的作坊打掉,這樣的壯舉就算我不說,大家也知道對文物界有多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