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要了一個小包廂,坐下來,點菜。
李瓶兒特地要了一瓶紅酒,一盤生蠔。然後看着蕭寒笑眯眯地笑。
蕭寒知道她的意,紅酒和生蠔,都是可以起到性興奮作用的食物,這妮子,今晚想幹嘛?
楚月兒看看她倆,說:“我開車,不能喝酒,你們喝吧,另外,我不吃生蠔,你們吃吧。”
李瓶兒說:“不用,你不用喝紅酒也不用吃生蠔,你年輕,有的是力氣,我們老人家不來點兒,到時候可就鬧不動了。”
楚月兒臉上一紅:“蕭大哥你看,瓶兒姐越說越亂說了,你還不管管她。”
蕭寒捉過楚月兒的手,輕輕拍了拍:“你別理她,她也就是個嘴巴厲害。”
三個人一邊吃飯,一邊打嘴仗,一頓飯吃完,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李瓶兒說:“趕緊回家,趕緊回家,要不這一晚上的時間還指不定不夠用呢。”
三個人嘻嘻笑着出了餐廳的門,鑽上車,依然是楚月兒開車,蕭寒和李瓶兒坐在後座,一上車,李瓶兒就撲倒在蕭寒的懷裡,說:“我的哥哥,快,快抱抱,親親,受不了了,紅酒和生蠔起作用了。”
楚月兒在前面撲哧一笑。
蕭寒一把抱住李瓶兒,說:“你看你,你看你,現在還像個大公司老總的樣兒麼?你的下屬還在這兒呢。”
李瓶兒說:“大公司老總,那是做給別人看的,在哥哥你面前,我還那麼繃着,我不累,你也累啊,再說了,月兒在公司裡是我的下屬不假,可是下了班,她就是我的好妹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好妹妹。7Z小說?”
蕭寒說:“怎麼個不一般?”
李瓶兒笑道:“你想啊,我和月兒是在一張牀上滾牀單的姐妹,能是一般姐妹麼?”
蕭寒笑笑:“恐怕還不是這麼簡單吧?”
李瓶兒說:“是啊,而且是在一張牀上和同一個男人一起滾牀單的姐妹,這就更不一般啦。”
楚月兒在前面嘆息:“真是被你們搞暈了。”
李瓶兒又補了一句:“月兒你可別暈,你在開車呢,再說了,這也還沒到暈的時候啊。”
蕭寒笑道:“就你這張嘴,月兒就快暈了。”
二十分鐘後,回到了李瓶兒的住處,李瓶兒將換洗的衣服遞給蕭寒:“我們都洗過澡了,你快去洗澡吧,快去快來,可別在洗浴間裡睡着了,月兒可是在牀上等得望眼欲穿了。”
楚月兒實在受不了了,反駁道:“瓶兒姐,是你急不可耐了吧?”
李瓶兒追着打她:“你個死丫頭,怎麼把實話都說出來了呢?”
楚月兒笑着驚叫着跑向了臥室。
蕭寒搖搖頭,笑笑,走進了洗浴間。
這個房屋反正是隔音的,隨她們鬧去吧。
洗完澡,走進廳,卻是整個家裡都靜悄悄的,莫非兩個妮子都睡着了?
蕭寒穿着個小褲衩,躡手躡腳地摸向了臥室。
臥室的燈是開着的,一盞柔和的檯燈散發着乳白色的光輝。
李瓶兒竟然很安靜地坐在牀頭翻看着一本時尚雜誌。剛纔的鬧騰勁兒似乎一下子沒了,判若兩人,她穿着粉紅色的小裙子,長髮披肩,清秀俏麗的臉龐在燈光下有一種淡淡的光暈,顯得更加的恬靜美麗。
她的身旁,楚月兒穿着鵝黃色的小裙子,已經睡覺了,臉兒朝着裡邊。
這張大牀,可是當時特別定製的,兩米五的長度,近三米的寬度,蕭寒李瓶兒楚月兒三個人睡在上面,綽綽有餘。
看着房間裡溫柔的光暈和兩個美不勝收的女孩子,蕭寒不禁在心裡感嘆:這可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啊,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擁有了這樣的夜晚,又夫復何求?
李瓶兒看見蕭寒,微微一笑,小聲說:“你過來。”
蕭寒走過去,也小聲問道:“幹嘛?”
李瓶兒伸出一隻手來,捉住他的小褲衩,說:“你看你,穿着這個小褲衩,把那個傢伙這麼緊緊地勒着,令它動彈不得,這是不是太殘忍啦?我看你還不如不穿呢?”
蕭寒說:“那我就不穿了哦,可是你說的。”
便將褲衩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李瓶兒看着他下面,捂着嘴兒吃吃地笑。
蕭寒掀開李瓶兒這邊的被子要上牀,被李瓶兒攔住了,她衝楚月兒努了努嘴,輕聲說:“我的哥哥,我說過讓她打頭陣的嘛。”
蕭寒說:“月兒在睡覺呢,讓她睡一會兒吧,要不然她瞌睡來了,不在狀態,也沒意。”
李瓶兒說:“你當真她是在睡覺,你當真她是睡着了?她只是害羞罷了,我敢肯定,月兒一定沒睡着。”
蕭寒說:“你怎麼知道?”
李瓶兒嘻嘻一笑:“女人的直覺,不信,你過去逗逗她看一看?”
蕭寒摟住她,親了個嘴兒:“你不急得慌?”
李瓶兒說:“我不急,你要是不過去,我跟你說,她到時候生你氣了,我可不管。”
蕭寒笑笑:“也罷,反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纔是。”
說着,蕭寒便又離開李瓶兒,正要轉過牀頭,往楚月兒那邊去,李瓶兒卻又叫住了他:“慢着,等一下。”
蕭寒看着她:“幹嘛?後悔了?”
李瓶兒點頭:“是的,後悔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蕭寒又來到她身邊:“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做?”
李瓶兒伸出那個先前被蕭寒擰了的白藕似的手腕子,指着上面仍舊有些紅腫的印子,說道:“我說了晚上回來要好好懲罰你的嘛,現在倒差點兒忘了,來,過來,我要好好懲罰你。”
蕭寒笑:“你要怎麼個懲罰?”便又往她身邊站了站。
李瓶兒伸手捉住了他的小蕭寒,恨恨地道:“我要把它擰個三百六十度,不,七百二十度。”
蕭寒也不攔她,說道:“只要你捨得,隨你怎麼擰。”
李瓶兒說:“我有什麼捨不得。”便手上用了力,來擰。
那個小蕭寒,原先還軟綿綿的,現在似乎也是感到了危機,立刻暴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