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直是李碧瑤在開,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跟蕭寒一路說着話兒,就把車子開到了這荒郊野外來了,現在又是冬天,又是暮落四野的時刻,這裡還真是前後都看不見一個人影。
李碧瑤便笑道:“這也要怪你,一路跟人家說話,才讓人家把車開到這裡來了,還說我要非禮你,是你要非禮我吧,趕緊回去啦,要不你那小姑娘等急了,回去得跟你撒嬌了。”
蕭寒卻是一把抱住她:“既來之則安之麼,急着走什麼呢?你還真是說對了,我現在就想要非禮你了。”
李碧瑤一邊笑着一邊掙扎:“不要了啦,會讓人看見的。”
蕭寒說:“這荒郊野外的,天都黑了,哪裡會有人來?先親熱一下再說吧,我都快憋死了,這早晨去了見到你的時候就想了,一直憋到現在,”便拿嘴巴在李碧瑤的脖子上吻來吻去,還說,“我要是吸點印子出來,你那個人回來會不會發現啊?”
“不要,”李碧瑤驚叫,躲避着他,“沒想到你這麼壞的。”
蕭寒笑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壞人麼,好吧,那就饒了你吧,先親親嘴巴。”便又去親李碧瑤的嘴巴。
李碧瑤說:“你就不能等咱們回去了再那個麼?”
蕭寒說:“不能等了,在這裡先溫柔一下,回去之後再猛烈一下。”
“天哪,”李碧瑤驚歎,“難不成你還要做兩次?”
“是啊,把早晨一直想着的那一次先補上麼。”
李碧瑤哧地一笑:“虧你想得出,在這裡,我好緊張。”
蕭寒說:“沒事的,我會讓你放鬆下來的。”說着,便吻上了她的嘴巴,不讓她再說話了。
李碧瑤其實是緊張,畢竟這是在外面,總覺得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的吧,女人本能的保護意識,使她總覺得做那種事的時候,還是越隱秘越好。但是同時,她也渴望,她也覺得刺激好玩,這種渴望和刺激好玩,又使得她的身體的興奮在快速地飛漲。所以,當蕭寒的吻,印上她的雙脣的時候,她的腦袋裡一暈,身子就軟了,然後,一分鐘不到,就軟軟地依靠在蕭寒的懷裡,任其所爲了。
車內的空調一直都開着,當然不會覺得冷,相反,這麼一激情,反倒有些熱了。
蕭寒便說:“換過來吧。”
李碧瑤說:“什麼換過來啊,就這樣不是挺好的嘛。”她閉着眼睛說瞎話。
蕭寒在她的眼睛上親一下:“寶貝,拜託你睜開眼睛看看情況好不好?你坐在駕駛位,我坐在副駕駛位,這兩個人怎麼能融合到一起來呢?難度係數也太大了吧?”
李碧瑤嘻嘻地笑:“你不是本事大麼。”
蕭寒說:“你還敢笑話我是吧,好,你別動啊,我過來,看我怎麼懲罰你。”
他便把李碧瑤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然後自己從副駕駛這邊下了車,關上車門,再來到駕駛座這邊,把李碧瑤的身子先抱起來,他自己坐下去之後,再讓李碧瑤叉開雙腿坐在他的腿上。
然後,他再次開始吻她。
這一次,他不再是僅僅在李碧瑤的臉頰上眼睛上眉毛上小鼻子上耳朵上嘴巴上下巴上脖子上去那麼一直的吻了,他要開始向下延伸。
但是冬天穿的衣服多,他便解開了李碧瑤外面穿的羽絨服。
李碧瑤小聲地說:“壞蛋,壞蛋。”
蕭寒也不說話,繼續動作,又將她的裡面毛衣掀了上來。
李碧瑤又說:“壞蛋,大壞蛋。”
蕭寒這時說話了:“這還沒開始呢,你就感覺到大了?”
李碧瑤臉兒紅紅地在他的身上打了一巴掌:“你就是個大壞蛋麼,而且不是一般的大。”說着,自己又笑了。
蕭寒又將她最裡面的保暖內衣掀了起來,然後,終於看到了那個淡藍色的胸罩。
蕭寒用手在上面摸了摸,按了按,說道:“這冬天也有冬天的樂趣,這麼一層一層地像是剝筍子似的,蠻有意思。”
李碧瑤咯咯地笑:“虧你想得出。”
蕭寒用一隻手攬着她的腰,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熟練地解開了她後面的胸罩搭鉤。
李碧瑤說:“你解開過多少女孩子的胸罩啊,這麼熟練的。”
蕭寒說:“記不清了。”
李碧瑤便又打了他一下:“真是個大壞蛋呢你。”
蕭寒說:“其實我還是一個蠻好的人可好?我又沒有騙,也沒有強迫,更不會用什麼迷藥,完全是我喜歡人家,人家也喜歡我,兩情相悅。”
李碧瑤說:“那麼你是一個好人嘍。”
蕭寒說:“也不算好人吧,但絕對是一個厲害的人。”
說着,他便輕輕地掀開了李碧瑤胸前的胸罩,然後,看到了那兩個又白又飽滿的大寶貝,正豐彈挺翹地展示着它們的迷人魅力。
蕭寒看着,欣賞着,卻不急於去觸碰親吻,他說:“其實,這樣纔是最好看的,這種本真的美麗是無與倫比無可替代的。”
李碧瑤說:“那你就好好欣賞吧。”
蕭寒說:“欣賞還不夠,我還要愛撫它親它,才能表達出我對它的喜歡。”便伸出手去,捧住那兩個大寶貝,覺得有些沉甸甸的,和王月琳林璇兒有的一拼,而且溫暖柔軟,彈性十足,正是它最美麗生命力最旺盛的季節,就像是一朵花,正是開放得最充盈飽滿的時刻。
李碧瑤再次閉上眼睛,將頭向後仰着,嗓子裡發出微吟,享受着蕭寒的愛撫。
蕭寒在將它們愛撫得更加挺拔之後,低下頭,用嘴巴去給它們進一步的親密。
當蕭寒輕咬住其中的一顆紅櫻桃的時候,李碧瑤也是一把抱住了他的頭,忍不住用嘴巴咬他的頭髮。
她的這個動作,使得蕭寒的臉部完全地被埋在她豐滿白嫩的懷裡,在那片柔軟豐彈之中陷入重圍。
更要命的是,李碧瑤因爲衝動竟然是將他的頭越抱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