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吻,直到吻得天都完全地黑了下來,直到吻得蕭寒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周曉婉纔將小嘴兒離開了他,然後依然緊緊地抱着他,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蕭寒沒料到,這個看似嬌嬌怯怯的小丫頭,這激情起來也是如火如荼啊。
蕭寒也那麼緊緊地抱着她,這冬天穿的衣服多,但是緊抱之下,蕭寒還是能夠感覺到懷裡這個小身子的柔軟豐彈。
又過了一會兒,蕭寒才輕聲地問道:“丫頭,這摔也摔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天都黑了,現在咱們該下山了吧?”
周曉婉在他懷裡咯咯地笑:“師哥,要不咱們就在這山上過夜不回家算了,好不好?”
蕭寒嚇一跳,在這山上過夜,這冰天雪地的,還不得凍死,這丫頭當是拍電影呢?難道說,是要再回到那“水月庵”裡去?在一座尼姑庵裡過夜,這對於蕭寒來說,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那、那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景、一種感覺啊?……
“走了啦,傻瓜,瞎想什麼呢?”周曉婉忽然就離開了他的懷抱,往山下走去。
蕭寒承認自己邪惡了,盡顧着瞎想,這小丫頭是逗自己玩兒呢,她真的敢在這裡過夜?
都說女人一戀愛,就智商變差,看來,男人只要一貪慾,這智商也是刷刷刷地往下降啊。
“慢着點兒,別再摔着,摔腫了屁股,可就不好看了。”蕭寒笑着一邊提醒,一邊追上了周曉婉,伸手拉住了她的一隻手。
周曉婉也不拒絕。
兩個人就這麼互相拉着手兒在雪地裡往山下走。
雖然天已經黑下來了,不過雪地反射着不遠處城市的燈光,並不是很暗,蕭寒拉着周曉婉,他走在前面,讓周曉婉踩着他的腳印,這樣,萬一有什麼危險,也是他先遇上。
周曉婉當然也知道蕭寒的好,一邊緊緊地攥着蕭寒的手,一邊說:“師哥,你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都怪你對我這麼好,要不然我剛纔……”又不說了。
“剛纔什麼?”蕭寒想讓她說下去,或者說,想聽她說下去。
“我剛纔也不至於那麼、那麼、那麼衝動麼,都是怪你,總是對人家這麼好,讓人家就這麼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你了啊,然後,我也想控制着自己來着,可是,忍着,忍着,剛纔你一抱着人家,人家就忍不住了,就……哼!……”
蕭寒聽她說的這麼強詞奪理,還這麼可愛,忍不住哈哈地笑。
“你還笑,你還笑。”周曉婉拿小拳頭砸他。
蕭寒卻湊近了她,說:“來,我看看。”
“看什麼?”周曉婉不明所以。
蕭寒看看她的臉兒,笑道:“婉兒你臉紅了哎,在這雪地裡都能看得見。”
周曉婉的臉便更紅,哧地一笑,不理他了。
蕭寒說:“你這個丫頭,明明是你非禮我了可好,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周曉婉說:“我就非禮你了又怎麼樣?誰叫你是我師哥呢,師哥就是給師妹非禮的麼,再說,我還非禮你。”
蕭寒笑道:“呵呵,這都什麼歪理邪說,好吧,待會兒上車,讓你非禮個夠,現在不行,黑燈瞎火的,萬一再摔着你,師哥可要心疼死了。”
周曉婉說:“好,上車之後,我要好好非禮非禮你。”
兩個人一邊說笑着鬧着一邊下了山,上了車之後,蕭寒打開空調,說:“丫頭,現在還要非禮麼?要非禮就非禮吧。”
周曉婉一笑:“走了啦,誰要非禮你,都幾點了,也不知道晚上店裡忙不忙,我還得回去幫忙呢。”
蕭寒便啓動車子,往前駛去,一邊開車一邊說:“不讓你非禮吧,你偏要非禮,這讓你非禮了吧,你又不要了,弄得人家心裡倒是怪想的。”
周曉婉笑道:“你這個壞師哥。”嘴上說着壞,卻把身子靠在了蕭寒的身上,把腦袋兒靠在了蕭寒的肩膀上。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上都是雪,還在紛紛揚揚地下,蕭寒也是不敢開得太快,又用了大約近一個小時,纔到了周家菜館門口。
本來吧,蕭寒想着把周曉婉送到門口,他就走了。
可是周曉婉說天冷了,師哥你就下來吃點熱湯熱飯的再走吧,反正你回去不還是要吃飯的麼,不收你錢,算我請你,謝謝你用車子送我來來去去。
蕭寒知道是周曉婉心疼他,這大冬天的餓着肚子再回去,也確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便答應了。
於是蕭寒就停好車,跟着周曉婉也就下車了,往周家菜館裡走去。
如果當初蕭寒不跟着周曉婉下車,也許後來就攙和不到那些事裡去,因爲周家自己如果能夠解決,不管是破財消災還是咋的,只要蕭寒不知道,他就不可能去管那些事。
但是,他跟着周曉婉下車了,而且走進了周家菜館,然後,一進門,兩個人就都看到了這一幕:
四五個流裡流氣的壯漢正好當着周曉婉父親、大廳裡的顧、蕭寒、周曉婉、還有吃完飯跟兩個朋友一道從後面包廂出來的姜文等人的面,一下子,將一張桌子給掀了,桌上的杯盤碗盞通通稀里嘩啦地撒了一地,四分五裂開來。
周曉婉第一個就衝了過去,蕭寒從來沒看到這個丫頭這麼兇過,她上去就攔在她父親的前面,厲聲斥道:“你們幹什麼?有事情說事情,幹嘛掀桌子打人,還有王法不?”
幾個壯漢一看憑空裡跳出來一個漂亮的小丫頭,先是一愣,緊跟着就嬉皮笑臉色迷迷地瞅着周曉婉,其中一個說道:“這是哪裡來的妹子,這麼火辣辣的,好,哥喜歡,這大冬天的,就要點兒這火辣辣的勁兒。”說着,竟然把手往周曉婉的臉上摸去。
周曉婉甩起來就給了那傢伙一個大耳刮子,“啪”地一聲,大廳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媽的個小婊子,敢打我,我撕了你!”壯漢跳上前就要動手。新書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