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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瑾關好了房門,微微撩起她寬鬆的外衣,原本平坦的小 腹,如今真的有些微微的鼓起。這裡應該是孕育着兩人的結晶。樑健的忍不住,就將耳朵貼到了上面,說:“他現在會不會踢人啊?”
項瑾說:“才兩個月,這麼可能踢啊!真是沒有常識。”聽着項瑾微嗔地批評,樑健忍不住就抱起了項瑾,然後在空中轉圈圈。項瑾抱着他的脖子:“你開心嗎?”
樑健說:“開心”,然後用嘴脣去親吻她微鼓的小 腹。由於兩人都在快速的旋轉,一個不穩就向牀上跌去。樑健怕這重重的跌落,會影響到項瑾,變換姿勢,自己先倒了下去,讓項瑾倒在自己身上,他還用手臂撐着撐着項瑾的胳膊,儘量讓她軟着陸。
樑健問道:“你沒事吧?”項瑾這時撲在樑健的身上,她也擔心會壓着腹內,手臂撐着樑健的兩邊。她漆黑髮亮的眸子看着樑健,精緻的臉龐就在樑健眼前。
這樣一個大美人就在眼前,儘管是明明知道她已經懷了她的孩子,樑健還是有些按耐不住。他擡起頭,親了一下她的櫻脣。項瑾笑着,就俯下身子,與他深深的接吻。
樑健的身體,猛然起了強烈的反應,上次在鏡州與項瑾有過一夜之後,兩人的身體就從未接觸過。樑健的雙手,忍不住就握住項瑾圓潤臀 部,那就如雪絨球一般的觸感,讓樑健內心烈焰熊熊。
項瑾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嘴脣在他脖 子、耳朵、眼瞼之間移動,使得樑健心癢難 搔,非常希望能夠縱情快樂一番。他的手臂不由深入她的衣服,將她寬鬆的褲子褪下。項瑾平滑的小 腹、修長的雙 腿顯露無疑。
這時候,樑健反而清醒了一絲,他問道:“懷孕了,做這個會不會有影響?對胎兒不好?”項瑾的臉,猶如桃花般粉紅,嬌豔無比,她在樑健耳邊說道:“只要位置合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對此,樑健還真沒有仔細研究過,頓覺自己的不稱職,於是傻不愣登地問:“那什麼位置纔好呢?”項瑾說:“你能不能不問這麼多啊?”
她也褪去了衣服,兩人都渾身輕鬆的看着對方。樑健感覺自己已經忍無可忍了,他對項瑾說:“我感覺自己真幸福,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女孩。”項瑾說:“只要你想,我們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呀!”
兩人投入到了對方懷裡。項瑾教樑健應該採取什麼位置。她讓樑健側臥着,自己仰臥,她雙腿輕壓在樑健腿上,這樣兩個人既能看到對方,又不會壓着小孩。結合的快樂,這特殊的姿勢,使得樑健興奮不已,他非常賣力。
項瑾卻制止了他說:“你別這麼用力,現在我們有孩子。”樑健這才收斂了許多,但是在最後時刻,項瑾卻說:“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兩個人在神魂俱醉的狀態下進入到一個快樂的世界。
也許是因爲新奇的緣故,或許是這麼多天都沒有過如此快樂,樑健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項瑾在他鼻子上颳了一下:“難道還不滿足?”樑健尷尬的笑笑。項瑾說:“還有一種體位,要不要試試。”
如果這些話,是在兩個沒有夫妻之名的人嘴裡說出,或許會給人一種受不了的味道,但是在夫 妻之間,卻是一種親密。樑健不由問:“還是適合孕期的體 位?”項瑾說:“就算我是教你吧,不收學費,以後你其他的體位都不能用了。”
樑健這才感覺到,要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可不容易,先從這些科普知識學起。這次,項瑾俯臥在牀上,樑健跪在項瑾的身後。看到項瑾雪白、圓潤的雙 瓣,樑健感覺受到強烈的刺激。這次樑健不敢太放肆,但兩人也達到了無比的快樂。
相擁在牀上,樑健說:“以後我還是用第一種吧。”項瑾笑問:“爲什麼?”樑健說:“第一種能夠看到你的臉,我喜歡看着你的臉。”項瑾聽樑健這麼說,笑着來親他的額頭,說:“我也喜歡看着你的眼睛。”
兩人剛從房間裡走出不久,項瑾的父親項部長就踏進了家門。樑健和項瑾不好意思地望了一眼,項瑾俏皮地朝樑健眨了眨眼睛。此時,她臉上的羞紅還未褪盡。
樑健主動地走上前去,對項部長喊了一聲:“爸爸。”項部長似乎頗爲意外地朝樑健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樑健,你來了?”
三人就在客廳坐了下來。喝了一會兒茶,樑健又說:“爸爸,我想明天就帶項瑾去寧州,不知道行不行?”項部長看着樑健,一會兒才說:“什麼時候,你們去寧州,什麼時候,你們舉行婚禮,我都沒有意見。但是,樑健,有句話,我想對你說,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
這話的意思是再清晰不過了,無非是說,我項明澤就這兒一個女兒,如果你傷害了他,那你小子就等着永世不得翻身吧!樑健當然理解,這話也的確不用多說。
樑健和項瑾尚未結婚,聊了幾句之後,樑健就起身說:“爸爸,那我先回賓館了,明天一早我來接項瑾。”項明澤朝樑健看了一眼,然後說:“你還去賓館幹什麼?我們家裡,不是還有房間住嗎?”
項瑾朝樑健笑笑,看來老爸已經徹底接受樑健了。樑健也感覺挺高興,喜形於色。項部長,不一會兒就站起來,說:“我先上去了,還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們也早點休息。”
項瑾和樑健都對項明澤說:“晚安。”項明澤邁着沉穩、矯健的步子,向樓上走去了。樑健問項瑾:“我住哪個房間?”項瑾說:“你想住哪個房間?”樑健說:“住你的房間!”
樑健其實只是開玩笑的,項瑾說:“那你就和我一個房間吧。”
第二天一早,大約七點多鐘,樑健和項瑾還在房間裡未醒,門卻被僕人叩響了,在外面說:“項部長請你們一起吃早飯。”項瑾和樑健趕緊穿好了衣服起身、匆匆洗漱,到了餐廳。
項部長已經坐在餐桌等他們。三份早茶點已經準備好了,僕人的手藝還是很不錯的。項部長這次卻很意外的,給樑健和項瑾倒上了茶水。
樑健說:“謝謝爸爸。”項瑾笑說:“這還是爸爸第一次給女兒倒茶。”項部長瞥了眼項瑾說道:“女兒都要跟人家走了,我還不給你倒杯茶,以後,想給你倒都得跑到寧州去。”
項瑾說:“那你就多來幾次寧州嘛!”雖然還在調皮,話語之中已經稍有哽咽。
項部長捏着小茶盅說:“今天我們以茶代酒,乾一杯吧。待會,我就要去參加會議,這段時間,幹部調動頻繁,我會比較忙。今天,也不能送你們去高鐵站了。你們倆照顧好自己。”
樑健知道,儘管項部長只是跟他們一起吃個早飯,但卻是把他們倆都放在心上的。樑健說:“爸爸,你放心吧,我會把項瑾照顧好的。”
項部長點了點頭,然後又道:“至於你們的婚禮,我希望你們最近能夠辦了。不要鋪張浪費,不要叫太多同事,從簡。”
樑健看了項瑾一眼,項瑾示意他點頭。樑健就說:“我知道了。”項部長說:“你們結婚登記的那天,告訴我一聲。我會來寧州一趟,樑健,你也把你的父母叫上吧。我們一起吃一頓飯,親家總是要見見面的。”
樑健的父親是鄉下的普通農民,但是項部長卻沒有半點看不起的意思,而是主動邀請樑健父母吃飯,讓樑健內心感到一陣暖意。對於岳父的尊重也更加強烈了。
樑健說:“爸爸的教誨,我都聽進去了。”項部長站了起來說:“那好,我先去單位了,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說着項部長就走出了屋子,在門外,項部長的秘書已經在等候了。他看到送項部長出來的,除了項瑾,還有樑健,暗道:“這個年輕人,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作了項部長的女婿,以後肯定是前途無量了!”
項部長走到車子的時候,彷彿是無意地擡頭擦拭了下眼角,把捨不得女兒的一絲淚水都擦去了。然後,坐進了車裡,向着人民大會堂駛去。
樑健和項瑾回到了寧州,他們所在的小區,是南溪溼地邊上的溪畔花苑。這個小區,綠樹成蔭,風景秀麗,空氣清新,很適合人居。只是,小區前邊是別墅羣,後邊是多層洋房房,樑健的房子是在洋房裡,而不是在別墅裡。
樑健對項瑾說:“我只能帶着你住多層,目前還沒有錢買別墅。”項瑾說:“我別墅都住膩了,住多層,正好可以鍛鍊鍛鍊呢!”樑健知道,這是項瑾在寬慰自己,他也知道,項瑾在物質方面,並不是非常追求上檔次,以前在他那麼小的租房當中,也住了那麼久。
兩人走到了樓上,樑健去開房門。鑰匙剛插進去,門卻從裡面打開了,迎面出來的是莫菲菲。
樑健下了一跳。項瑾也很是驚訝,轉過臉來,看着樑健說:“你是不是開錯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