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風的憂慮被張建新打斷了,他紅着臉,一臉扭捏的笑容問道:“、夏,你身邊的三個美女中,有一個最成熟最紅火的,就是最喜歡穿大紅衣服的那個,她是誰?”
王者風來了興趣,原來張建新暗中看中了葉玉紅,也確實,葉玉紅成熟火辣,最受張建新這樣的悶騷男的喜歡,他打趣張建新:“她叫葉玉紅,是小裡的表姐,眼光不錯,她確實比殊裡和雲菡煙性感多了,不過她的眼先,好象也挺高小張。你需要加倍努力呀!”
張建新連連擺手:“沒,沒什麼,別亂說,我就是隨便問一問,就是覺得她挺好看的。不是,挺耐看的。長得有點象我以前一個熟人。
不過王者風再怎麼問,張建新也不肯說葉玉紅長得象誰。支支吾吾地轉移了話題。丁亥在一旁笑而不語,心中卻想王者風不驕不躁,得到了程曉宇的賞識,一點也沒有動心,他心裡就越發覺得王者風可靠,值得他大力扶持。如今象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能夠得到明州市長的賞識,有幾個年輕人能坐的住。還願意留在窮鄉僻壤的蘭谷縣發展?在縣裡發展,充其量到處級就到頭了。而跟在市長身邊,可以說是前途無量。明州畢竟是省會城市,一旦程曉宇升格成了市委書記,就是省委常委了,他看中的人,還會沒有大好的前景?
不過丁亥也自負地笑了笑,王者風並不知道他背後的關係剛到底有深有多廣,如果他真要動用他老丈人的關係,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看着王者風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龐,他下定了決心,王者風,好好幹,跟着我你就放寬心,肯定不會比跟着程曉宇差,甚至還要好上許多。來日方長,不只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又是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接到了柳昌隆的電略,他到了。
柳昌隆這一次過來,帶來兩個助手,一個叫胡慶豐,25歲左右,個小子高大,看上去很有魅力和衝勁。一個叫董方芳。石歲左右,長得小巧玲瓏,不是很漂亮,但絕對屬於第二眼美女的類型,非常耐看。
柳昌隆給了王者風一個熊抱,笑呵呵地說道:“以後胡慶豐和董方芳就留在蘭谷縣,還請王秘書多多關照,希望領導在百忙之豐抽出精力,對他二人的工作提出寶貴意見。”
王者風毫不客氣給了柳昌隆一拳:“少來這套,不要試圖用花言巧語腐蝕我黨的優秀幹部,再說哪裡有你這樣口惠而實不至的商人?因爲你的敷衍態度,我決定了,對你的食品廠吃喝卡要,全套服務。”
說笑幾句。柳昌隆就讓胡、董二人去看現場,回來之後再立玄完善資料,其實本意是支開二人。等二人開車離開,他才拉着王者風來到房間,關上房門問道:“跟我透個底,老弟,有幾成把握?”
“八成!”王者風知道柳昌隆擔心滾龍溝被劉合搶走,他既然認定了滾龍溝巨大的經濟價值,真要被別人搶先一步纔是最大的遺憾,他也就柳昌隆實話實說,“我找了一家貝耳市的公司陪標,替你壯壯聲勢,壓住鄒張商貿,當然這只是前提,最後還得上常委會表決,但有了來自明州的大型企業來蘭谷縣投資,就是吸引了來自省城的投資,至少可以提高蘭谷縣的整體形象,會讓一些搖擺的常委偏向我們一些。”
“陪標的公司有什麼條件沒有?”柳昌隆經商多年,自然知道沒有公司願意做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陪標可以,但要有適當的報酬才行,他有點擔心王者風不懂行情,被人漫天要價,“要價多少?。
王者風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頭。
“十萬?太多了一萬還差不多柳昌隆大搖其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被人騙了,老弟。”
王者風忍不住笑出聲來,手指頭沒有收回,卻搖了搖,說道:“不要一分錢。但有一個前提條件。和你有關?”
柳昌隆樂了:“不早說?嚇我一跳。現在正資金緊張,要處處節省開支,以後別嚇我,什麼條件,不是把我出賣了吧?我恐怕不值多少錢。”
柳昌隆就將葉玉紅開出的條件一說,又強調說道:“葉玉紅可是一個大美女,一聽說你的光榮事蹟,巴不得急忙跑到明州去見你。你可得好好謝謝我。既替你省了錢,又給你介紹了美女認識,未來充滿了無限可能。”
“不對。我聽着怎麼好象有點陰謀的味道,老弟,你可別跟我搞什麼桃色陷阱。我在你嫂子面前把你誇得跟一朵花似的,你嫂子雖然還沒有見過你。但對你已經印象非常深刻,把你當成了四有新人的代表,說只要是我和你做生意,她就完全放心。這不,她的話音剛落。你就給我弄出這麼一出。是不是有點反差太大了?。柳昌隆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說道。在地上原地轉了一圈,一轉身又換了一副面孔,嬉皮笑臉地搓搓手,“那個。那個葉玉紅現在在哪裡?我找好好談一談,聽你說她也有經商頭腦,大家可以探討一下,共同進步嘛。”
王者風笑罵:“假正經!不過我可事先說明。我只負責從中間牽線,至於你和葉玉紅探討一些什麼內容,合作一些什麼項目,我不會過問,也不想知道。”
柳昌隆笑的很神秘:“滑頭,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好了,現在說說蘭谷縣的局勢吧。也好讓我心中有數。”
又和母昌隆商討了一下蘭谷縣局勢,王者風就把他介紹給了葉玉紅。葉玉紅落落大方地和柳昌隆握手,多少還有點矜持的樣子讓王者風有點不習慣她的反差。
讓他感到驚訝的是,梅里陪同雲菡煙去了貝耳市。說是雲菡煙要去買一件什麼東西。梅里還讓葉玉紅轉告王者風,她們要是晚上回不來,也不用擔心。她對貝耳市非常熟悉,讓王者風安心工作就行了。
梅里倒是和雲菡煙越走越近,王者風也是樂觀其成,他也願意讓她們之間多些瞭解,雲菡煙是一張大牌,只要她在一天,就可以平衡蘭谷縣局勢,就可以讓黃新華堅定地站在丁亥一邊,也可以讓趙嶺束手束腳,猜不透他和雲菡煙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
有勢可惜的時候,必須要藉助一下,否則就白白浪費了大好時機。
葉玉紅沒有顧忌柳昌隆在場,直接說出了梅里的原話,柳昌隆聽了拍了拍王者風的肩膀。語重“比說道:“老弟。曹殊量是個好女孩。要好好珍惜。記憶叭。?你有福了,不過,你也要作難了。”
王者風知道柳昌隆話中所指,是在影射習習,他笑笑沒有接話,讓柳昌隆和葉玉紅抓緊協調,有可能的話,明天就正式向縣裡提出申請。
回到辦公室。丁亥正在打電話。王者風剛坐下,就見副縣長趙建蘇敲門進來,問道:“王秘書,我來找丁書記彙報工作。”
趙建蘇年紀不大,爲歲出頭的樣子,頭髮梳得一絲不亂,平常時候都是一臉嚴肅,不芶言笑,他身爲副縣長也在常委之列,不過排名比較靠後,開會的時候很少發言。來了這麼久,在王者風眼中,他應該纔是中間的代表人物,從不發表任何傾向性的意見。
王者風請他請來。先讓他坐在外間,然後到裡間向丁亥小聲通報了一聲,丁亥點點頭,示意讓趙建蘇進來?
丁亥和趙建蘇談了一些什麼,王者風沒有聽到。大約半個小時後,趙建蘇匆匆離去,也沒有和他打招呼,還是和來時一樣,一臉嚴肅,看不出有什麼表情變化。
雖然丁亥沒有明說,不過王者風也能猜到,現在有風聲傳出,渴望政績不安於現狀的人,終於坐不住了。可以說,滾龍溝事件是一個契機,就象一粒石子投入到了蘭谷縣這一潭死水之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攪動了整個蘭谷縣的政局。
中午臨下班時。王者風接到了葉玉紅的電話,她已經和柳昌隆達成了初步協議,提出要見一見丁亥,如果可能,可以再和王秉正一起坐坐。王者風明白葉玉紅的意思,身爲徐新雲的女兒,她對蘭谷縣局勢也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銳目光。
王者風將葉玉紅的提議一說,丁亥想了一想,點頭表示了同意,請王者風去樓下通知王秉正。
王者風還是第一次來到王秉正的辦公室,他敲響辦公室的門,輕輕推開,對坐在外面的謝仲志說道:“謝秘書,王縣長有空嗎?丁書記找他有事
謝仲志推了推鼻子上厚厚的眼鏡,目光有些複雜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輕人,心中隱隱有些嫉妒。同樣是秘書,王者風現在已經是副科級,而他擔任王秉正秘書已經兩年多了,還沒有解決級別,而且王秉正也沒有透露過要提撥他的意思,爲什麼丁亥就對王者風這麼器重?王者風也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他憑什麼就能這麼順利地升上去?
他的目光盯了王者風至少幾秒鐘,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王秘書,請問找王縣長有井麼事嗎?。
王者風心中有些不快,剛剛他已經點明是丁書記要找王縣長,本來書記找縣長,不必非要秘書親自來請,打個電話也可以。他親自下來是表示對王秉正的尊重,謝仲志倒好,不但話多,還有擋駕的意思,他就不快地說道:“王秘書,丁書記有事情要請王縣長過去,他正在上面等着,究竟有什麼事。丁書記沒說,我敢問嗎?。
王者風的聲音有點大,謝仲志被嗆得滿臉通紅。王者風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想要知道丁書記找王縣長有什麼事,你還沒有資格!
王秉正聽到外面的吵鬧,推門出來,正想問怎麼回事時,見是王者風,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王秘書,是不是丁書記找我有事?看看,還非讓你下來一趟,多麻煩?打個電話不就成了小謝,以後王秘書再來,不用通報,直接進來就可以了。”
謝仲志尷尬的點點頭,低下頭說道:“知道了,王縣長。”
當王秉正聽說是要和來自明州和貝耳市的兩個客商一起吃飯,由丁書記和他共同出面作陪,他明顯怔了一怔,不敢相信的擡頭看了丁亥一眼,眼中閃過熱烈和激動。他怎會不明白丁亥的意思,很明顯是要將政績分他一部分,對於一心想要更進一步的王秉正來講,政績就是他目前最渴望卻又無法得到的最寶貴的東西!
他沒有通天的手段,也不認識明州的客商,甚至在貝耳市也沒有太深的根基,全憑自己多年努力奮鬥,太累也太難了,而且在蘭谷縣這個窮鄉僻壤,不通路。又沒有農業,政績比天上的星星還遙遠!
眼下丁亥肯拉他一把,原先對因爲丁亥空降過來頂替了他的位置的怨氣,都暫時拋到了腦後,他一下站了起來,幾乎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好。太好了,好事,大好事。
蘭谷縣有了丁書記,看來真要改變落後的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