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巧麗本來就已經緊靠着王者風,看了他的眼神,明白了什麼意思,臉上登時一紅,把頭低了下去。王者風心頭頓時一陣失望。
過了一會,車子開動了起來。說來也奇怪,本來滿滿當當的車子之上,今天卻鴉雀無聲,看看車上人的表情,鍍乎特別的緊張,車廂內有一股說不出的壓抑!
穿黑衣的兩個男子本來就特別高大,足有185左右,加上渾身橫肉,吧兩個座位都坐滿了還突出了許多,看上去顯得特別的突兀。
“這兩人好強的氣勢!”本來一直蟄伏的徐文長忽然開口了。
“哦?師父的意思是,這兩個人是高手?”王者風在心中用意念交流着。
“是內家功夫,比煉虛高一個境界,固虛!”徐文長肯定地說道。
“會不會對我不利?”王者風有些擔心。
“沒有關係,就像你自己說的,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不敢亂來。”徐文長說道,“再說了,你不見得打不過他們。”
“啊?真的可以嗎?”王者風頓時興奮起來。
“打不過跑掉還是沒問題的。”
……
一旁低着頭的鄒巧麗似乎下了決心,咬了咬下嘴脣,轉頭看着王者風。
這時候的王者風正在腦海中和徐文長交流,所以一臉的嚴肅,正襟危坐,說多正經就有多正經。
鄒巧麗似乎很滿意王者風的表現,終於放下心來,把一顆螓首緩緩地放在王者風的肩膀上。
“呀!”王者風回過神來,心中一驚,左手摟着一個鄒巧娟,右邊肩膀上靠着一個鄒巧麗。感受着兩人的體溫,似乎還能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柔胰,香風襲來,心神一蕩……
就這樣,一輛裝着驚懼的人和兩個內家高手、一個無比享受的男人上路了。
秋日的太陽散發出熱量炙烤着它所照射的範圍之內,卻沒有於麗再顧及陰影裡的人們,尤其是在恐懼中掙扎的人們。
就像在古縣縣道上行駛的這輛中巴車,車廂內的人們被一種奇怪的氣氛壓抑着,不敢露頭,生怕觸怒了前排那兩尊山神一樣的煞星。
但是有一個人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