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
王者風坐着,一動不動。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本來花三奇超凡脫俗,清麗不可方物,大有出塵之意,但突然之間就一絲不掛了,就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仙子,本來可望而不可及,卻轉眼就主動投懷送抱,雖有意動,卻沒有****。
何況王者風清楚,明知是坑還要往裡跳,身爲男人就太管不住自己了。
再看花三奇,兩行清淚滑落,其幽怨和憂傷,最是讓男人心軟,讓人直想將她攬入懷中,好好愛撫一番。
王者風雖不敢自稱閱女無數,但也算見識過人間絕色,梅里、雲菡煙、古璞,無一不是極品女人,另有馮個朵、杜衡和金銀茉莉,也是女人之中的精品,但即使如此各具特色的女人都讓王者風參閱之後,他也不得不感嘆花三奇也是無一處不完美。
幾乎就是無可挑剔。
尤其是再加上花三奇梨花帶雨的容顏,楚楚可憐的期待,即使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也難免氣短,真應了一句古話,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王者風也是一時氣短,還好,保持了清醒和剋制,問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那你主動獻身是心甘情願,還是另有苦衷?”
“……”花三奇不說話,目光躲閃,王者風就明白了什麼,起身來到花三奇面前,彎腰將她抱起,哈哈一笑。
“春xiao一刻值千金!”
美女在懷,又是赤身,王者風算是體會到了溫香暖玉之妙。眼前明晃晃兩處耀眼的豐滿,右手又正好託在了花三奇的臀部,柔軟適宜,彈性一流,手感極好。因爲離得近了,更看得清她清麗脫俗的相貌,雙眼圓睜,既有羞澀又有驚恐,正是激發男人征服感,本來還有剋制力的他一看之下,就猛然升騰了一種想要征服和馳騁的渴望。
花三奇只和王者風對視了片刻,就急忙緊閉雙眼,再也不肯睜開。她以爲難逃眼前男人的魔掌了,雖然他英俊不凡,談吐有禮,但畢竟是一個陌生男子,一想到即將被人肆意撫mo她的身體,就不由悲從中來,再也忍不住淚雨紛飛。
不想抱她的男子卻沒有把她扔到牀上,而是將她抱到了屏風後面,順手拿過衣服替她披上,又讓她坐下,才小聲說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有一點,你必須對我說實話。如果的話打動了我,我甚至可以救你出花苑。”
花三奇一下睜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王者風,目光一閃,才注意到兩人來到的地方離牀只有幾米遠,卻恰恰躲過了暗藏在牀頭的針孔攝像頭,正好是一個死角,她就明白,眼前的人是個行家裡手。
王者風可不是偷*拍的行家裡手,而是因爲牛志強的問題就明白了一點,一些高檔會所,都暗藏機關,讓人防不勝防,王薔薇之所以遊刃有餘地周旋在權貴之間,就是因爲有許多人的把柄落在她的手中。當然,也是大家彼此之間心知肚明,都拿捏了對方的軟處,才能和平共處。
再加上王者風是學建築出身,看房間的佈局和燈光就清楚地知道哪裡有攝像頭可以暗藏,哪裡是死角……
“我不相信你。”花三奇微微恢復了鎮靜,低頭一看,自己雖然披了一件上衣,但仍然光着身子離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還不由粉臉通紅,不敢再看王者風。
王者風嘿嘿一笑:“沒辦法,只能這樣才能讓別人相信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什麼……你必須無條件相信我,因爲你沒有選擇。”
“我相信你是個好人,至少現在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我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花三奇的聲音出奇的好聽,猶如天籟,比起某天王歌后一點也不遑多讓。
“我是王者風,是天澤市長。”王者風並不相信花三奇不知道他的身份,他能從花三奇假裝鎮靜的表情和躲閃的目光中得到結論,她知道他是誰,就是不點破罷了,因爲她得到了指示。
不得到指示,她能幾句話一說就主動獻身?王者風自認他還沒有讓女人花癡到如此地步的魄力,恐怕世界上還沒有一個男人有讓一個女人一見面就脫衣服的魄力。
花三奇就算真是守身如玉,守得住身子,見多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也守不住純真,別看她梨花帶雨無限委屈,其實也有心計。
果然,王者風自報家門之後,花三奇愣住了,直直看了王者風幾眼之後,才說:“你真是一個怪人,也不怕傳了出來,讓你市長的名聲掃地?”
“一個男女關係問題,還打不倒一個市長,頂多是想讓我顧忌三分,在一些事情上擡擡手罷了。他們拿你當犧牲品,我卻不當你是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女人,我再問你一次,你相不相信我?”
花三奇的眼淚又下來了:“我還有選擇嗎?相信你怎麼樣,不相信你又怎麼樣?”
“相信我,你能保全身子,還能從花苑脫身。不相信我,你就繼續留在花苑,再等下一個男人來隨意欺凌你。你的chu之身,就是要保留到最有用的一個男人出現。”
花三奇沒有回答王者風的問題,反問了一句:“那你相不相信我是chu?”
“相信,你是貨真價實的chu!”王者風十分肯定地點頭,依他的經驗可以準確地判斷出,花三奇確實是如假包換的chu,純天然,絕非人工製造。自然,有關其中的心得,王市長就不足爲外人道了。
“謝謝你。”花三奇低眉順首,無限嬌羞之態,說實話,她的驚恐和嬌羞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再有天生媚骨,確實讓人血脈賁張,也是王者風繼習習之後,再次遇到的第二個媚態天成的女子。
“不用謝我,我幫你,也是因爲你對我有用,我不會無條件幫你。”王者風纔不會被花三奇迷惑,花三奇深諳男人心理,要麼以色誘,要麼以嬌弱激發男人的同情心,他不會上當,直接就擺明了利害關係。
和王者風猜想的一樣,花三奇不但沒有感到尷尬,反而一下放鬆起來。也是,她來來往往迎接的客人,全是各取所需,利益攸關,她不相信有人會無條件幫她,王者風提出交換條件,她才放了心,就又微微放鬆了繃直的雙腿,一動才又意識到她只有上身披了一件衣服,其實還和赤身沒有兩樣。
尤其是身體完全裸露在外,兩條又白又長的大腿,還有隱蔽之處的草地,都離王者風不過咫尺,還好,王者風穿戴整齊,目光也沒有亂看,就讓她稍微安心不少。
不過王者風有一隻手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落在她大腿之上,還靠近gen部,就讓她又癢又酥,又不好說破,心裡實在既鹿撞又難受。
“我……”花三奇遲疑了一會兒,終於大着膽子問道,“需要我做什麼?除了,除了那個之外……”
“不會要你的身體。”王者風直接就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我需要你做三件事,你必須全部答應,我纔會幫你出離花苑。”
“你……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呆在花苑了?”花三奇對王者風還是半信半疑,“我怎麼能相信聽了你的話,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口?”
王者風微微一笑,笑容有點邪邪的味道,放在花三奇光潔的大腿上的手輕輕撫mo了幾下:“我怎麼知道你的情況,你也不必多問,而且你現在就在我的手掌心裡……”
花三奇想躲,躲不開,臉豔紅如桃花,身子又縮了縮,低下頭,胸前的兩處高峰微微有些顫動,她哭了。
王者風不勸她,很有耐心地等。等了大概有幾分鐘的樣子,花三奇一下又擡起了頭:“好,我就相信你一次,拿自己當賭注。贏了,跳出花苑。輸了,就認命。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做。”
……
正在享受高級按摩服務的徐子棋被電話驚醒了,他拍了拍正爲他服務的美女的後背,意思是讓她不要出聲,然後接聽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子棋,王市長已經完事了,可能馬上出來,你提前做好準備。”
徐子棋一愣,完事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啊,你們監控了王市長?是不是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嘿嘿,不是監控,是爲了領導的安全起見,以防萬一。行了,不要想多了,王市長到底是領導,我們對領導只有尊敬的份兒。快點,不能讓領導等你……”
徐子棋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糟糕,會不會王市長被人拍下了什麼不雅的照片或視頻,慘了,那他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難道說,他被人利用了?
來不及多想,他急忙穿好了衣服,到外面的大廳等候王市長的到來,心裡七上八下,難受得要命,怎麼辦,怎麼辦纔好?
一擡頭,王市長一臉笑意地出現了,從他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異常,他還十分開心地拍了拍徐子棋的肩膀,說道:“走,子棋,花苑花草茂盛,確實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路上,徐子棋一直神不守舍,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王市長,我錯了……”
王者風從房間裡出來,當時見徐子棋穿戴整齊地等候在大廳,他就知道有人提前通風報信給徐子棋,就更清楚有人在監視着房間中發生的一切。
他要給徐子棋一個主動坦誠的機會,如果徐子棋主動說出緣由,他會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徐子棋還執迷不悟,那麼在他接下來的計劃中,就不惜讓徐子棋成爲一枚棋子。
還有可能是過河卒子。
還好,徐子棋及時醒悟,總算懸崖勒馬,沒有再向前邁出一步,關鍵時候,回頭了。
……王者風聽完徐子棋的話,半天沒有說話,車內氣氛十分壓抑。
李愛林在前面開車,就將後面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本想開口說徐子棋幾句,年輕人,浮躁,太浮躁了,纔跟了王市長不到半年,就想讓王市長把你當成心腹?想當領導心腹的人多去了,你先掂量一下自己哪個方面值得領導託付?
可又一想自己畢竟是司機,雖然比徐子棋年長了幾歲,但徐子棋是幹部,他只是工人身份,算了,不多嘴了。但心裡還是恨鐵不成鋼,好好在心裡罵了徐子棋一通。
王市長不開口,徐子棋一顆心就始終提在嗓子眼裡,難受得直想哭。想哭也不完全是因爲難受,還因爲後悔,因爲他不知道王市長是不是真被人錄下了什麼。
終於到了市委大院,王者風下車,伸手拍了拍徐子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子棋,明天一上班,好好向雲楓彙報一下工作,做個檢討。”
徐子棋直到王市長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才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心卻總算落到了實處,又想起他到底年輕,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不由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天,徐子棋就找到了彭雲楓,將事情簡單一說。彭雲楓關了門,沉思了良久,對徐子棋說出了一番從大處着眼從小處落手的指導性的言論,聽得徐子棋連連點頭,心中大爲歎服。才明白他和彭雲楓相比真是差距不小,怪不得王市長事事交給彭雲楓去辦,不僅僅因爲彭秘書長能完全領會領導的意圖,還能非常巧妙地將領導的意圖落實。
徐子棋下定了決心,以後以彭雲楓爲榜樣,先提前自身水平,以領會領導意圖爲第一個切入點,以落實領導意圖爲第二個目標,以全心全意爲領導服務爲中長期目標,爭取早日真正獲得王市長的認可。
……
兩天後,一系列的事件發生了,讓人眼花繚亂的同時,有人震驚,有人不解,有人痛恨,還有人慶幸外加幸災樂禍。
先是花苑出事了。
花苑的臺柱子花三奇突然得了重病,不得不緊急送往京城醫院。送到京城醫院之後,意外失蹤了,就讓花苑亂成了一團,四處發動力量尋找,卻怎麼也找不到花三奇,大活人就如平空消失了一樣,下落不明。
如果說花三奇的意外失蹤只是小範圍內的驚奇事件的話,京城幾家國家級重量級報紙同時刊登影射折江省整合大計的文章,就是轟動天澤的大事件了。
幾乎同一時間,四五家國家級大報,同時刊發一些經濟專家的文章,抨擊和反對國內一些省份的資源整合、吞併和兼併熱潮,指出貪大求全並非好事,容易引發動盪不安的後果,反而不利於經濟發展,有可能會弄巧成拙。
幾名專家教授的文章,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製造聲勢,對摺江省的整合大計進行牽制和打擊。
王者風清楚,是吳家的正面攻勢。
在反對的聲音之中,有一個王者風格外熟悉的名字也赫然在列陳穩。
不得不說,吳家的攻勢果然奏效,因爲折江省各地市向來喜歡緊跟中央的腳步,一見報紙上連篇累牘地唱衰折江省的鋼鐵資源整合大計,除了單鋼和秦鋼、水鋼之外,其他幾家地市立刻就又放慢了整合的步伐,開始觀望起來。
水鋼是因爲丁亥接任了之後,迅速一改以前消極應對的做法,堅決而果斷地修改了水鋼的內部整合。劉一琳到任之後,也十分配合丁亥的工作,沒有節外生枝。一來畢竟她初來乍到,根基未穩,想出手阻撓也暫時心有餘而力不足,再者她也知道丁亥和王者風之間的關係,就看算在王者風的面子上,她也不會去爲難丁亥。
與其他幾家的觀望態度不同的是,明州最爲積極配合國家報紙的聲勢,在整合燕鋼的問題上,大會開完開小會,次次會議爭吵成一團,一直沒有達成共識,氣得胡增周拍了幾次桌子,差點和孟凡勝翻臉,還是沒有通過整合燕鋼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