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紅衣?王者風見是江紅衣意外現身,不由愣了一愣,隨後一笑,說道:“怎麼是你?”
江紅衣一雙美目緊盯着王者風的臉龐,眼中情緒複雜,有感激有哀傷有無奈有失落,她微帶疲憊地一笑:“王區長,請您放心,今天我來不是陷害您來了,而是向您表示我的感謝。也請您接受的我道歉,以前的事情,太對不起了!”
江紅衣後退一步,向王者風深深地粗了一個躬!王者風不好伸手扶她,忙說:“事情都過去了,不必再記在心上。”
“我會一直記在心上,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最好的男人,最好的官員。”江紅衣咬着嘴脣,眼光熱烈而大膽。“我一直以爲您在事後會報復我,沒想到您根本就提也沒提。上次在弄潮大廈相遇之後我以爲您會讓李總開除我,沒想到。您什麼都沒說,李總後來還升了我的職,我就知道,作爲一個男人,您是女人心目中最可靠的男人。作爲一個官員,您是百姓心目中最實幹的領導。我現在才知道自己以前有多蠢,竟然要陷害您。”
江紅衣的雙眼涌出了淚水,哽咽着說不下去了。
江紅衣上次在弄潮大廈遇到王者風之後,心中就十分忐忑不安。她就敏感地意識到李沁在辦公室等人,等的肯定是王者風。她就想。王者風是下馬區的區長,或許還和李沁關係良好,他一句話就能讓李沁開除了她。
江紅衣就已經做好了被公司清理出門的心理準備。
不想第二天上班後,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李沁問了沒問她一句,她就知道,王者風無意追究她以前的事情。
又過了不久,因爲她工作出色。李沁還升了她的職,讓她擔任了經理助理,江紅衣心裡就更感謝王者風的大度和寬容,因爲她現在確實需要這個工作,她現在也做得得心應手,不想失去爲之付出的一切。
江紅衣就咬牙苦幹,李沁吩咐的工作,她總是超額並且出色的完成。李沁沒有吩咐的工作,她也主動做好,不怕苦不怕累,就爲了心中一份不屈的信念。
江紅衣的努力李沁也看在眼中,也是暗暗讚賞,也經常關心地寬慰幾句,讓她注意身體。江紅衣獲得了李沁的認可,她也是心裡暗喜,有一次就大着膽子問了李沁一句關於王者風的話題。
李沁並未多說公司和王者風有什麼關係,只是對江紅衣說王者風曾經問過她一句,什麼也沒有說,江紅衣就知道,王者風對她就沒有一點記恨,因爲她從李沁的口氣之中聽出了端倪,王者風對公司有着遠超過一名區長對一家公司的影響力!
王者風放過了她,甚至連她的一句壞話也沒有說,再想到她對王者風曾經的陷害,江紅衣心中的愧疚和不安越來越強烈,就覺得有必要向王者風當面表示一下發自肺腑的感謝。
她一直在樓下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纔等來了王者風。
江紅衣將手中的手提袋塞到王者風手中,堅定地說了一句:“我送給您兒子的禮物,請一定收下。請放心,絕對不是和上一次一樣有陷阱,如果有,我不得好死!”
聽她這麼一說,王者風就趕緊收下:“好,我收下。江紅衣,你其實也挺有能力。好好在公司幹,以後會有前途的。”
江紅衣“嗯”了一聲:“謝謝您,王區長,您是我生命中最應該感謝的人。有機會,我一定回報您的大恩大德!”
王者風擺擺手:“說得哪裡話,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又沒有要求你什麼,只要你好好走好自己的路就可以了。”
江紅衣又朝王者風鞠了一躬,轉身飛快地走了。王者風見她的背影蕭索而落寞,肩膀也因爲消瘦而顯得瘦削了許多,不由暗暗搖了搖頭。江紅衣性格之中有倔強的一面,她的幸和不幸,有時候也不由她自主選擇。
第二天天一亮,王者風就早早起牀,準備滿月酒事宜。不多時,老爸、王哲文和許寧就都過來了,他們昨天就來到了明州,住在王者風的另一套房子中,只有老媽在家中陪裡丫頭住。
梅之禮和李玉芬也是昨天回到了明州。王東的滿月酒成了大事,三地三家都是全體出動,無比重視。其實依照王者風的本意,本不想爲一個小屁孩興師動衆,但雙方老人卻都想大辦一場。討個喜慶,王者風向來孝順,也就只好同意了。
身爲主角和當事人,王東正吃着手指睡得香甜,纔不管別人是不是爲他擺什麼滿月酒,他只管吃了睡,睡了吃。有奶便是娘,反正他的最大幸福就是隨時有奶吃,睜開眼睛往梅里懷裡鑽,除此之外,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不多時,瀋海生、張大朔、孫易安、朱虎、劉武和風一一都來到了樓下,幾個人也沒有上樓,就在樓下等候王者風安排。王者風剛來到樓下見到衆人,柳昌隆也來到了。
柳昌隆不是空手來的,他身後跟了幾輛樂力超市的車,車上有酒、水果、飲料、各式甜品。總之,宴會上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想到想不到的,他都拉了過來。
柳昌隆先和王者風打了招呼,又和衆人一一握手,氣氛十分熱烈。王者風就埋怨說道:“你乾脆把你的超市搬過來算了,今天我都準備好了,你還拉這些東西做什麼?”
“我知道你的脾氣,關係不好你不收,禮物重了你絕對不收了,禮物輕了我又拿不出手,只好拉了幾車東西過來,畢竟是侄子滿月了,我當大伯的沒有一點表示,他長大了對我有意見怎麼辦?”柳昌隆哈哈一笑說道。
衆人都笑。
王者風架不住衆人的熱情,說道:“咱們又不是外人,什麼禮物也不要送了,你們送了禮物,我還得想着還,多累人。今天招呼客人、佈置現場還有別的雜活累活,就都交給你們了,你們出力就行了。”
朱虎大着嗓門說道:“中,沒問題。有沒有扛東西的下力氣的活兒。我來幹!”
衆人鬨堂大笑。
王者風就讓柳昌隆先帶領衆人前往燕京酒店,他上樓和家人說了一聲,因爲梅之禮從霧州市過來時帶了兩輛車。再加上王哲文的車,夠用了。其實以王者風的能力,一個電話就能調動十幾輛車也不在話下,剛纔的一幫朋友,誰不能找來十幾輛車?只不過沒有必要大張旗鼓。
王者風交待完畢,再來到樓下小柳昌隆一幫人已經離開,方寸、藍紅還有張敏傑一起來到了。還沒有寒喧幾句,杜衡和古璞也到了。
杜衡和古璞今天都是盛裝打扮,一個亮麗奪目,一個光潔照人,兩個人當前一站,頓時吸引了方寸和張敏傑的目光。
方寸和張敏傑低着頭湊到一邊。小聲說道;“古璞越來越漂亮了,怎麼得了?”
話未說完,方寸的胳膊上就被藍紅擰了一下。方寸就急忙識趣地閉嘴,立利做了自我批評:“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腕中肉,不可想。”
張敏傑嘿嘿一笑,看了王者風一眼,不說話。藍紅則一臉猶疑,想了一想,又擰了方寸一下:“不許亂說”。
方寸忙求饒:“遵命,姑奶奶!別擰了成不?”
王者風見杜衡和古璞來到,就讓她們和藍紅先上樓,一會兒陪同梅里一起去酒店,他就和方寸、張敏傑開車先向酒店而去。一到燕京,就發現齊睿和柳昌隆正在爭執,爭執的焦點集中在柳昌隆光的幾車酒水、飲料上面。齊睿的意思是,今天的宴會全權由燕京酒店負責,所有東西酒店已經備齊,不需要任何外來的食物。
柳昌隆的意思是,是他的一片心意,說什麼也要讓齊睿收下。齊睿覺得用柳昌隆的東西挺沒面子,說什麼也不肯收,就僵持不下。
主要是齊睿和柳昌隆都太熱情了,都覺得不用他們的東西就對不起王者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