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信仰的缺失,因爲道德的淪喪,國內許多企業靠出售子孫後代的資源賺錢,靠權力賺錢,賺錢之後,培養了一代不如一代的富二代。反觀別的國家,都在對孩子實行虎狼教育,讓孩子在摔打中成長。
如果真要深思,中國的未來,令人不敢想象。
王者風既然出事了,許多歷史發生了偏轉,以他目前的能力改變不了大環境,但在他的視線之內可以治理好下馬區。大,可以充分利用手中資源,將百度打垮或是擠壓,直至百度倒閉或是被併購。
王者風怎麼說,雲菡煙怎麼聽。雲菡煙最大的優點不是她出色的商業頭腦和眼光,而是她時王者風百分之百的信任。她就是相信,王者風所說的一定就是正確的,只要按照王者風的思路去做,一定就有好處可得。
談論完了商業上的事情,雲菡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對了,三叔去擔任省長,你知道誰擔任省委書記嗎?你也認識,是折江省的人。”
王者風腦中靈光一現,脫口而出:“柳雲易!”
“你真聰明,一猜就中。”雲菡煙誇王者風的時候雙眼放光,顯然是發自內心地稱讚,“要不是無意中聽到他們說到折江省的名字,我才懶得記人。”
雲菡煙向來對政治不甚關心,能記住柳雲易的名字,也是因爲替王者風着想的緣故。
王者風左手抱着小云王,右手抱住雲菡煙,心中卻閃過一個十分強烈的念頭,越發覺得上一次吳老爺子對明州的動手大有深意。
如今折江省人事變動,王者風就立刻想到了其中的關鍵點,柳雲易調離折江省,石鐵軍正常情況上會遞進爲常務副省長,而高銘明不出意外就會順理成章以副省長的身份進入常委會。
至此,吳家在折江省埋藏了兩年多之久的棋子終於走到了臺前!
但如果只是折江省的動靜顯然還不足以證明老爺子政治智慧,難道說,不用多久,明州也會出現人事變動?王者風甚至猜測,明州不動則己。一動絕對是常委級別。明州的13常委之中,除了書記和市長不動之外,傅東來應該也暫時位子挺穩,到底會有誰要調離明州,給別人讓位?
吳家還未安插人進來,就先借機攪亂明州局勢,就是想亂中取利,好讓自己人進來之後,以便迅速地站穩腳跟,在程曉宇、鄭周和傅東來三家勢力之中,合縱連橫,最終成就自己的派系。想通之後,王者風幾乎要拍案而起,爲老爺子的手腕叫好。
儘管老爺子的出壓他的機會。但王者風還是忍不住爲老爺子的老謀深算而暗暗佩服。
“吳家是不是要嚮明州安插人了?”王者風也知道雲菡煙不一定關心這些事情,但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開口問了一句。
“還真不知道,我也沒有聽爺爺說起。”雲菡煙搖頭,向窗外張望一下,見天色已晚,又說,“你快點回家去,裡丫頭現在雖然有不少人照顧,但她最渴望的還是有你在她身邊。”
雲菡煙的話自然是有感而安,因爲她有親身經歷。
王者風辦知道此時在雲菡煙處留夜說不過去,就起身告辭。低頭一看懷中的小云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是週日,但區政府臨時有事,王者風上午就又去上班,處理了一下財政局門前的突發事件。
事情還是由財政局門前的破爛路引起的糾紛。
財政局門前的望江路年久失修;大雨過後,大坑小坑不斷,不少路過的工程車一壓,更是路面慘不忍睹,塵土飛揚。修路是市政方面的問題,施長樂找到王者風未果之後,又去找市政管理處,結果對方聲稱沒有區政府的批示,他們暫時抽不出力量維修。施長樂一怒之下,就一狠心發動財政局的職工全體出動,想自己平整路面,同時設立了警示牌,嚴禁工程車通行。
工程車最毀路面,財政局的做法也無可厚非,是無奈之舉。本來路面就接近毀掉的邊緣,工程車一過。又撒落不少灰渣和石子,更讓路面難以下腳。施長樂就以爲王者風不出面協調市政方面維修路面,是故意給他難堪,他就自力更生,出動財政局的人馬,在修路的同時,還派人維持秩序,讓所有的工程車繞行。
工程車當然不幹,繞行不但費時間。還費油,成本就會大大的增加。結果就和財政局的人員爭吵起來,最後互不退讓,投資商一怒之下。叫來十幾輛工程車將財政局門口堵了個水泄不通。
見事情鬧大,施長樂才慌了,忙打電話向白墨求救。不料白墨有事回京了,不在明州,無奈之下。他又向區公安局求援,黃建軍接到案情之後,卻沒有立刻出動。因爲他知道開發商頂多是鬧事,不敢惹事。不過是堵門嚇唬人而已,他要等王者風的指示再出動。
王者風接到黃建軍的電話之後,微一深思,就即刻來到區政府,打了幾個電話之後,得知了工程車是易安房產的車隊,心中就更有了主意。
到了現場,施長樂巴巴向王者風訴苦,又擺了一大堆困難。再次提出請求區政府協調修路事宜,財政局願意自己出資,只需要市政方面出人出力就可以了。王者風對施長樂的提議不置可否,而是直接一個電話將易安房產的工程負責人叫到現場,讓易安房產三天之內負責修好損壞的路面。
易安房產的負責人知道王者風是誰,更知道王者風和孫易安之間的關係。如果王者風僅僅是區長,負責人口頭答應之後。轉身肯定拋到九霄雲外,纔不會主動修路補路。
區長也不是說什麼是什麼,區長沒有着望的話,說出去的話,下面不少人也是陽奉陰違。
難道身爲區長會對自己下過的每一個命令都要一個個到現場落實?累也能累死他。
但王者風不是別人,王者風和孫易安之間有關係,現場負責人雖然不清楚有多密切,但絕對可以隨意一句話就可以讓孫易安立刻照辦。他也就二話沒說,連請示孫易安的過程也免了,直接吩咐下去,所有的工程車立刻撤離現場,並且派一隊人過來修路,立刻現場施工。
王者風的話如此管用,別說黃建軍目瞪口呆,就連施長樂也是暗暗砸舌。黃建軍一直在公安系統多年,知道突發事情和**最不好處理。尤其是工人鬧事,打不得罵不得,勸又不聽,有時別說區長出面,就是書記出面也未必管用。王者風一到現場,只和負責人說了幾句話,不但解除了危機,開發商還主動承擔責任,耍修路補路不說,還立剪現場施工,他當了五六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說話的工程隊。
施長樂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心裡清楚。王者風靠的不是行政命令,行政命令對區裡的黨員幹部有效,對工左們沒用一王者風靠的是威望!
王者風剛剛擔任了區長,還沒有做出多大的實事,哪裡有什麼威望可談?
不料施長樂心中的疑惑未去,又發生了讓人膛目結舌的一幕,
王者風見事情處理完畢,也相信負責人肯定不會敷衍了事,就想回去。不料剛一轉身,卻聽到工人之中有人不敢相信地喊了一聲:“王,王縣長?”
王者風聽到聲音有點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似曾相識的工人站在人羣之中,一臉驚喜,卻又遲疑着不敢邁出腳步,雙眼之中流露出親切和渴望。眼巴巴地看着他。
“是…老錢?”王者風的大腦飛速運轉,立亥想起了眼前的人正是他在桐縣修建秀水路時認識的工人老錢,當時他爲了救老錢一命,還險些被洪水沖走。
老錢不是一直跟着熊海的工程隊,怎麼幹起了孫易安的工程?王者風只一愣神,不及細想其中的緣故。忙大步向前,一把握住老錢的手。激動地說道:“老錢,怎麼是你?好幾年不見,你現在怎麼樣?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