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吏見帶隊副處長對自己這麼親熱,怕引起其他人的反感,尤其那位交警大隊副隊長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便笑了笑,有些擔心地問道:“處長,我感覺這樣彷彿不太好,是不是太高調了?”
那位帶隊副處長面如紅布,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高不高,剛剛好,哈哈,剛剛好,謝謝老弟,謝謝老弟,這幾天還要仰仗老弟了,中午不用,晚上,主要是晚上,哈哈,也不用加這麼多,兩個三個就可以了.......”
蕭何吏無奈地笑了笑,沉默了一會輕聲說道:“處長,要不這樣,你呢,就全盤安排,對外就說是咱們統戰部安排的,到時候把發票給我就好了,你看行嗎?”
“哦?”帶隊副處長有些吃驚地看了蕭何吏,高興地點點頭:“好,好,謝謝老弟,謝謝老弟了........”
蕭何吏心裡嘆口氣,與帶隊副處長用力地握下手,轉身回到桌前坐下,又免不得有別人敬酒。
雖然從來沒有喝過這樣多,這樣難受,但他心裡還是清楚,這場酒不白請,效果不但有,而且還很明顯,彷彿一下子全班同學都認識了蕭何吏,這麼年輕,這麼有權,而且居然已經是正處!
別人還在繼續交杯換盞觥籌交錯,蕭何吏頭暈得實在忍不住,便跟組長說了一聲後找個機會悄悄地溜下了樓去。
夜已漸深,船板上空無一人,蕭何吏站在船頭,本想清醒一下,卻被江風一吹,嘔意從腹中直衝上來,再也忍不住,手扶着船舷護欄探頭向江裡哇哇吐了起來。
今天晚上確實喝得太多了,蕭何吏覺得把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儘管胃裡面早已空空如也,連點酸水也吐不出,卻依然伏在欄杆上乾嘔着。
正在難受,突然一隻小拳頭在背上輕輕地瞧着,聲音冷淡而不滿,卻又透着一絲關切:“喝這麼多幹嘛!”
蕭何吏聽出是徐少姑的聲音,心裡一暖,強撐着直起身子,回頭笑笑,將手伸進口袋找紙,但摸了半天也沒找到。
徐少姑無聲地遞過一帕手巾,蕭何吏不好意思地笑笑,接過擦了擦嘴邊的污穢,一股幽幽的清香立刻沁入了鼻中,他心中不由一動,又想起了那晚在小黑屋抱着徐少姑時的情景,應該就是這種香氣。
擦完嘴後,蕭何吏下意識地就將手帕遞還給徐少姑,可是手到中途又縮了回來,訕訕地笑笑:“髒了。”
徐少姑站着不動,江風吹起她額前的秀髮,使得筆直站姿的她更加英姿颯爽。
蕭何吏又擦了一把嘴,然後小心地將手帕疊起來裝進了兜裡,帶些醉態地笑笑說道:“洗乾淨還你。”
徐少姑也不說話,走在船舷前眺望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呆呆地出神。
蕭何吏一時有些不知所以,便也扶着欄杆看着。
遠處的雲飛揚猶豫了一下,轉身悄悄地走了。
兩個人就這
樣靜靜地站着,但感覺卻各有天地,徐少姑是內心翻騰,蕭何吏是胃裡翻騰,儘管早已吐無可吐,但酒意一陣陣襲來,還是讓他有種強烈的嘔意,這些倒還能堅持住,只是被江風一吹,頭也開始濛濛地發暈了,腿腳彷彿也有些虛軟。
“徐,徐總,回吧。”蕭何吏勉強笑着說道,他覺得暈得越來越厲害了,彷彿快站不住了,只好用手緊緊地抓着欄杆。
“哦。”徐少姑輕輕應了一聲,聲音裡有些失望,有些落寞。
蕭何吏此刻沒有精力,也沒有心思去辨別徐少姑聲音裡的味道,強撐着轉身,手離開扶手,沒邁出兩步,便腳下一軟,雖然反應夠快,沒趴在地上,卻還是單獨跪在了甲板上。
徐少姑急忙過來攙起了蕭何吏,沒有責備的語言,也沒有心疼的表示,只是靜靜地攙着。
蕭何吏踉蹌地往回走,儘管他的身材略顯清瘦,儘管徐少姑也並非很羸弱,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扶着這樣一個深醉的男人還是明顯得吃力,遠看上去,徐少姑幾乎是側歪着身子用一個右肩在支撐着蕭何吏的重量。
從船頭挪到艙口,徐少姑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晶瑩的微汗,頭髮也有些溼漉漉地貼在了前額上,她何曾幹過這樣的重活,更何況肩上還是一個滿身濃濃酒意的男人。
來到二樓的時候,徐少姑幾乎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潔白的衣服也被旋梯的扶手磨上了片片污痕。
氣喘吁吁精疲力盡的徐少姑再也沒有力量堅持到四樓,隨腳踢開了樓梯口附近的一扇門,卻原來是一間服務間,兩個女服務員正在裡面吃飯,突然見闖進兩個人進來,不由嚇了一跳,慌忙站了起來。
“小妹妹,借用一個小時。”徐少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從兜裡摸出也不知道多少張百元鈔票:“拿着,這是房費!”
兩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目光中充滿了驚喜、不安和鼓勵,互相微微點點頭,一個膽子大點的走了過來接過錢,小聲地說道:“說好兩個小時啊。”
“嗯。”徐少姑粗重地喘息着:“幫忙把他弄到椅子上。”
三個女人把蕭何吏架到椅子上,蕭何吏閉着眼,他其實意識還算清醒,只是腿卻軟得擡不動,心裡羞愧異常,所以便索性閉上了眼裝醉。
兩個小女孩走出門,其中一個又探頭進來小聲叮囑道:“可不能對別人說哦。”
“少廢話!”徐少姑大口地喘着氣,一邊解開自己衣領的鈕釦活動着脖子,一邊沒好氣地訓斥道。
“等等!”徐少姑又喊道。
那個小姑娘把門開了一條縫,將頭伸了進來:“什麼事?”
“去買兩瓶水。”徐少姑累得有些口乾舌燥,摸出一百元說道。
“嘻嘻,我有錢,送你兩瓶吧。”那小姑娘倒也不貪心,剛纔那千把塊夠用了。
徐少姑將外套的鈕釦解開,敞懷彎
腰站在椅子旁,一手扶着耷拉着頭的蕭何吏,一手按着自己的膝蓋,輕輕地喘着氣,等氣喘得基本勻了,那兩小姑娘也跑回來了,還挺大方,買了兩瓶礦泉水,兩瓶雪碧,還有兩瓶王老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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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吏聽見兩個小女孩放下飲料又走了,心裡不禁又愁又苦,這可怎麼是好啊,難不成還要繼續裝下去?可什麼時候是頭呢?
徐少姑輕輕幫蕭何吏扶正身子,提了暖瓶倒些熱水在水盆裡,又隨手拿了快毛巾涮了涮,自己先擦了一把臉,又涮了一次,這才又轉回身給蕭何吏輕輕地擦着。
蕭何吏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裝得太難受了,如果放在平時,坐一會也倒沒什麼,可他現在覺得整個房間都在晃來晃去,根本就坐不住,便趕緊藉着徐少姑給他擦臉,慢慢地掙開了眼睛。
徐少姑剛好擦完一遍,想把毛巾翻過來,用另一邊再給蕭何吏擦一遍,便將蕭何吏的頭倚在自己的胸前,騰出手去整理毛巾。
雖然還有保暖內衣,但蕭何吏還是清晰地感覺到額頭的上方頂在了兩個柔軟的山丘上,鼻子則在腹部位置,呼吸很順暢,一股股幽香鑽入鼻孔,不知道爲何,他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燥熱。
徐少姑不知道蕭何吏已經睜開眼,輕輕地扶起靠在胸前的頭,拿起毛巾剛要擦,卻發現蕭何吏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腹部,由於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嚇得輕聲叫了一聲,身子一退,左手連忙將敞開的外套裹上,拿毛巾的右手則抱在了胸前。
蕭何吏對徐少姑的反應更沒有思想準備,光呆呆地在那聞香味了,被徐少姑這一閃,身體一下失去了支撐,不由自主向前傾了出去。
徐少姑見蕭何吏要從椅子上掉下來,下意識地連忙一蹲來扶,蕭何吏不可避免地又撲進了她的懷裡,或許是本能的反應,在跌入懷中的一剎那,雙臂一環便摟住了徐少姑的腰臀。
徐少姑的臉刷得紅了,想推開蕭何吏的手舉在空中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酒的確會讓人的自控力下降,蕭何吏儘管對女人一向還算把持地住,但現在卻有些躁動不安了,從手臂上傳來的柔軟彈性和口鼻中聞到的陣陣幽香,無不挑撥的他渾身充滿了一種難耐的燥熱。
蕭何吏慢慢地坐回了椅子,只是,他的手卻依然環在那結實柔軟的腰上,徐少姑的身體有些僵硬,彷彿不太配合,卻又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着蕭何吏將她拖到椅前。
坐在椅子上,平視的目光正好望在敞開懷的黑色內衣上,幾秒鐘的沉默後,理智便已潰不成軍,蕭何吏粗魯地將徐少姑往懷裡一拉,用手將內衣及護罩向上翻開了。
酒是淫媒,這話看來不假。
半分鐘後,徐少姑的手才慢慢放了下來,溫柔地按在了蕭何吏的頭上,身體也變得柔軟起來,並不時地劇烈顫抖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