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秦頌和鄭怡並肩的走在了人民路上,這時路上的行人已經稀少了,依稀還能夠見到三兩個夜歸的人,正匆匆的往家趕,
這樣一對充滿青春的男女,不由自主的還是像第一次那樣緊緊的牽在了一起,當秦頌的手輕觸她那柔軟無骨的手指的時候,鄭怡就渾身一顫,酥麻無比。極像是碰到了電流一般酥癢痠麻。
秦頌心裡也是猛地一蕩,心情一逸,美妙極了!於是,兩個人的手一直停在那裡,誰也不想先抽掉自己的手。
鄭怡的臉緋紅的像一塊紅彤彤的布,羞的滿臉的彩霞,更是桃花朵朵般的綻放這是秦頌最不能看到的一幕,秦頌就禁不住把她攬在了懷裡,輕輕的把自己的嘴脣覆蓋上了鄭怡那小小的有點性感的脣,她就這樣軟軟的躺在秦頌的懷裡,陶醉般的閉上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行清淚從她的面頰流出,
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純純的女孩,流出了眼淚,心裡充滿了憐惜,她就這樣會成爲他的老婆嗎?他真的想娶她做老婆,說道:“鄭怡,真看不出來,你是一個那樣純真的女人,我想那個男人娶到你,都會感覺到很幸福的!不哭好嗎?今晚我們都要高興,夜色很美不是嗎?我們彼此都找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要高興纔對,不是嗎?笑笑,喜歡看到你笑的樣子!”
“是嗎?你願意娶我嗎?”鄭怡突然這樣一問,把秦頌給問住了,他剛剛還在心裡希望娶她呢。
沒想到她也是這樣想的,希望能夠嫁給他,只是鄭怡問的太突然了,他一時還沒有心理準備,沒想到她突然能這樣問這個問題。於是就說:“鄭怡,我當然願意娶你做老婆了,只怕你不願意嫁給我這樣的男人,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除了我現在還是一個男人的外殼,我們要跟父母說一聲的,畢竟中國的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們都不要一時衝動,我想讓你在考察我一段時間。”
鄭怡一直用一種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他,柔聲道:“頌,我沒有衝動,我很理智,我其實在那一次老鄉聚會上,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發現自己在劫難逃了,你就是我的愛情劫,你上次能夠主動約我出去,我就已經愛上你很長一段時間了,怎麼辦?我是說真的!我都三十歲的女人了,又不是小女孩了,算是衝動嗎?要是再退回到十年前,你說我是一種衝動,我承認,可是現在,我已是一個大齡女青年了。我很理智,也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我知道,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值得我嫁的那個男人。我心目中的那個男人,只在我腦海裡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自從我見到你這個學哥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我要等到那個人就是你,我在苦苦尋覓的另一半就在自己的臉面前。眼皮底下。”
秦頌心裡很是複雜,也不知此時怎樣回答鄭怡的問題,說心裡話,他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她是那樣的單純,又是那樣的美麗,作爲一個男人能夠有這樣一個深深愛着自己的女人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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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說:“鄭怡,不要這樣,其實,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其實你很優秀,憑你的個人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比我更加優秀的男人,經濟條件更加優越的男人。”
“頌,抱緊我!好嗎?我——我——好冷——突然感覺好冷——你能抱抱我嗎?就一下也足夠我享受一生的了”
秦頌面對鄭怡那動人的可憐樣子,立刻就動了男人的惜香憐玉的惻隱之心,於是就秦頌看了看四周,發現現在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四周把路燈照射着顯得有點斑駁迷離,好像今天路燈都在爲他們有亮。他已經感覺到鄭怡的呼吸的急促聲音,她那淡若蘭花的氣息幾乎是撲到了他的臉上。
秦頌被她激起了身體裡那種最爲原始的衝動。突然更緊的把她攬在懷裡,深深的把自己的嘴脣覆蓋在鄭怡那嬌嫩的小嘴上,極其猛烈的吸允着。
直到鄭怡感覺到自己有一種窒息,有一種眩暈……就說:“我——快喘不過來氣了。”鄭怡感到自己今天很幸福。
於是秦頌在心裡不斷地顫抖着,他移開了鄭怡的嘴脣,望着她那嬌媚的臉,問:“怡,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點宵夜?”
鄭怡嬌嗔的說:“傻得,愛情的力量,難道是飢餓可以阻擋的嗎?”
這時,秦頌又把她攬在懷裡嘴脣又湊了過去……
就這樣他們又開始相擁在一起,相吻着。
他們經過了一個淮河市的女郎湖公園,找了一個西式的咖啡館,這個咖啡館是淮河市唯一一家經營西餐的地兒,名字叫的也很好聽,取名叫“綠島咖啡”。
他們找了個包間,於是,鄭怡又迫不及待的撲在了秦頌的懷裡說:“親愛的!你知道們,我真的喜歡你了,愛上你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這樣瘋狂地喜歡過一個人呢,心裡好想的,——特別強烈——抱緊我好嗎?我——就這樣——吻我——熱烈點——我好喜歡——你的懷抱——好溫暖——好喜歡你吻我的脣——就這樣——不要停——我喜歡你你能夠蹂躪般的吻——一千遍——麼麼麼。一萬遍——都不覺得夠——好想鑽進你了骨髓裡知道嗎?”
他們就這樣瘋狂的彼此吸允着對方的唾液。彷彿只有這樣才解這麼多年以來的飢渴。在這裡沒有市長的秘書,在這裡他們只是男人與女人,有的只是飢渴的身體。
他們彼此可能是都需要對方的身體,一個是一直沒出嫁的剩女,一個是苦苦追尋夢中的天使的光棍。他們從沙發上吻到了餐桌上,一直吻到送來冰激凌的服務生敲門才鬆開了對方……
秦頌接過冰激凌,付了錢就打發走了服務生之後,就把冰激凌遞給鄭怡,她就幽幽得看着他說:“頌,我想叫你一聲老公!”
秦頌道:“嗯,想叫就叫吧!我也很想叫你一句老婆”
秦頌看着這樣一個美麗而又有才氣的女孩,自己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愛不太現實,好像是在做夢一般,但是這卻真的是一種現實,如此美豔可人的姑娘就坐在自己的懷抱裡。他深情無限的,聲音溫柔的說道:“哈哈,做老公我怕自己不夠資格,做“勞工”還差不多。我有的是力氣——哦——那個——是這樣,真的很高興的。希望明年的今天還能陪你過生日,鄭怡,這也許對我來說只是一種奢望,不敢想那麼遠了。”
“從今以後,我讓你每晚都能像這樣陪我一起過的。這不是什麼奢望,我讓你做我的老公——然後呢,要你每年都陪我過生日無論今後你多麼忙。”鄭怡一臉的認真。
“可是——我——我感覺自己不配——做你老公——我感覺你長的太漂亮了!女人”秦頌顯示出有愛漂亮了不安全。”秦頌顯得有點遲疑的樣子說道。
“不,頌你要自信起來,你其實很好,你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喜歡——”鄭怡說。
秦頌突然極力想說服她:“鄭怡,你很優秀,憑你的條件,你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比我更優秀的高幹的子弟做老公的。或者乾脆就嫁個當官的,做個官太太,你你嫁給我,我只是一個小秘書,或者在地位上還不如你,你將來可能會在心理上有失落感的,會有落差的,你會感覺到自己不甘心。婚姻是很現實的一種東西,不是因爲喜歡了,愛了,就可以的,也不是真心就夠的——”
秦頌說了這麼多,但在內心深處是多麼的希望她能夠做自己的老婆,可是他感覺自己今後是無法把握住這樣一個既是美女又是才女的鄭怡,然而讓秦頌更感覺到自己不敢接受她的另一個重要的因素就是,鄭怡現在是市長的秘書,這一點誰又能保證官場上的女人能夠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老婆呢?誰又能猜得透官場之中的女人不爲金錢地位所折腰呢?秦頌心裡就一直對這樣一個長相極爲豔麗的美女有一種戒心。
鄭怡這個時候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什麼也不去想,就撲在他懷裡,雙手摟着他的脖子,把溫溼的小嘴送了上去,堵住了秦頌那厚厚而又性感的嘴脣。
鄭怡現在已經是渾身癱軟,身下已是河水氾濫了。
她一時不能自己呻吟嫋嫋着道:“不嗎?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啊,起碼不討厭我吧!嘻嘻嘻——我就要你做我的老公,我已經作出決定了,這輩子嫁你嫁定了!你是我的,知道嗎?老公,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註定這一輩子完了,是你俘虜了我的心,我知道,我找到了今生要等我的人,就是你,我找了那麼多年,從大學找到參加工作,最終還是在家鄉,在我身邊找到了我的歸屬。我們都在喜歡對方,我知道的,你也是?頌——老公——我喜歡你——吻我——抱我——揉碎我——我需要你,一見你就會很想的——”
秦頌被她溫熱的脣撩撥得下面騰地就膨脹了起來,他那原始的一種與衝動就迅即爆發了,他猛烈的吻着她那小小而又有點溼熱的,包含汁液的脣,像三月裡的浸滿露水的桃花瓣般滑膩而香甜。她也瘋狂的迎合着他的猛烈,這讓秦頌更加的膨脹,簡直是快要爆炸般的膨脹,自己感覺到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膨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