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敏感的動物,懷 春的女人更加的敏感,雖然王小雅因爲姑姑王淑芳的緣故已經決定放棄趙長槍,只把趙長槍當做自己的親哥哥看待,但是她內心深處對趙長槍的那份情卻始終沒有變,所以,他對趙長槍身邊的女人也特別的關心,
她不願意其他的女人來和自己的姑姑爭奪趙長槍,姑姑苦了一輩子,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儀的男人,她不允許別的女人拆散姑姑和趙長槍,
雖然姑姑比趙長槍大了足足十歲,但她一點都不覺的突兀,她也能感覺到,趙長槍和姑姑是真心相愛,
但是從昨天到今天,趙莊竟然接二連三的來了幾個女人,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精神,最讓王小雅吃驚的是,這些美女竟然都是來找趙長槍的,敏感的王小雅能感覺到,這些女人好像和趙長槍的關係都很曖昧,
最讓王小雅不明白的是,王淑芳聽說這些女人都是來找趙長槍的後,竟然一點妒忌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將她們都讓到了自己的家裡,管吃管住不說,還在她們面前一個勁的誇讚趙長槍,好像一個媒婆要撮合別人的好事一樣,
王小雅無意中說出那句曖昧的話後,馬上將目光在衆美女的臉上劃過,想看看她們和槍哥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王小雅馬上看到,所有的女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好像要把她吞下去,只有一個人例外,默默的用筷子夾了一口菜,無聲的嚼着,這個人就是王淑芳,
在那一刻,幾乎每個人都在想:“什麼情況,槍哥竟然要掀她的被窩,她和槍哥到底什麼關係,”
最緊張的卻是小蘿莉鄭欣欣,她都快哭了,苦着一張臉馬上問道:“你說什麼,槍哥要掀你的被窩,他怎麼能這樣,這個大色 狼,我絕饒不了他,”
“哦,你們都誤會了,那天晚上,我替槍哥大掃除累了,便想躺在他牀上休息一下,沒想到槍哥竟然半夜三更的回來了,後來他發現牀上有人後,便一個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王小雅笑着解釋道,
但是連她自己都感到這個理由實在有些蹩腳,
然而就是這個蹩腳的理由卻讓魏婷李若萍,鄭欣欣等人都長出一口氣,女人總是愛自己欺騙自己,
這些人都明白,這裡的每個女人好像都對趙長槍有意思,和趙長槍關係曖昧,但是她們誰都不知掉其他人和趙長槍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到底是自己和趙長槍的關係近,還是她們和趙長槍的關係近,
躲在門口的趙長槍聽了王小雅剛纔一句話,心臟差點沒從胸膛裡跳出來,心想:“我的小祖宗喲,你可別害我,這些人裡,我和你還有鄭欣欣可是最清白的,你再胡說八道下去,我非得被魏婷她們活劈了不可,”
好在王小雅隨後便向鄭欣欣解釋了一句,趙長槍的心才又放到肚子裡,但是王小雅的解釋實在無力,一個女人跑到一個男人的被窩裡睡覺,自己還差點鑽進了她的被窩,這種事情好像怎麼說都解釋不清,
王小雅說完後,房間裡原本嘰嘰喳喳的幾個女人竟然都不說話了,好像每個人都在想着心事,都在判斷着,自己在槍哥的心中到底有多重,到底排老幾,
王淑芳看到原本歡快的氣氛的變得有些沉悶,便笑着說道:“大家吃飯,別去管那個小混蛋了,我今天聽趙炳武說,他這幾天留在雙河市,好像是在陪一個叫王亞的金店老闆,並且還打算幫助一個叫葉玲的女人,等那個小混蛋回來,大家正要好好的審問一下他,讓他把他和王亞的事情從實招來,”
“切,誰稀罕他,他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關我什麼事,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他,雙河市紀委的人爲什麼要抓他,”魏婷嘟囔着說道,
“不行,不能將他放任自流,等他回來,我必須好好的審審他,”李若萍恨恨的說道,話語中竟然有些幽怨,
自己苦苦等待槍哥這麼些年,自從他回到趙莊後,每個月都要給他寫信,前些日子才和槍哥有了實質性進展,兩個人走到了一起,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在外面揹着自己招惹了這麼多女人,單單看看眼前這幾個吧,一個比一個漂亮,李若萍感到自己亞歷山大,最讓她憤恨的是,趙長槍招惹女人的腳步竟然還沒有停下,都被紀委抓到雙河市了,竟然還不忘勾搭女人,
必須要教訓教訓他,對,等他回來,就把他的耳朵撕下來,
“我同意,我們就給她來個三堂會審,如果他真的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們就把他的雞雞割下來,讓他做個新時代的大太監,”鄭欣欣對李若萍的話馬上表示贊同,手舞足蹈的說道,
趴在門外的趙長槍差點沒暈過去,這小蘿莉也太彪悍了,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有辱斯文啊,
新時代的太監,趙長槍的腦海裡忽然想起自己閹掉朱良生時那血淋淋的場面,他的心中一陣惡寒,腦門上的汗都快流下來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
“不行,我得趕快走,這個家不能呆了,要命啊,我去燕京找蘭蘭,還是蘭蘭溫柔啊,”趙長槍想到這裡馬上想溜走,打算等過完年,這幾個女人分開後,再回來,但是轉念一想,他可是已經答應趙炳武等人,明天要參加他們的定親儀式的,他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豈不就是食言,
再說,趙莊可是千百來從來就沒有這樣的盛舉,以前,誰家的姑娘願意嫁到趙莊啊,這可是鼓舞人心大好事,作爲村主任,錯過趙莊這樣的盛事實在不應該,
可是一旦留下來,天知道屋子裡的幾個女人會怎麼樣對付自己,她們當然不會真的將自己閹掉,但是也絕對沒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趙長槍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馬上離開,卻聽到後面有人說道:“喲,趙主任回來了,這是趴在門外幹什麼啊,大冷天的,被人罰站了,”
趙長槍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屋子裡的女人身上,腦袋裡不斷盤旋怎樣將她們瓦解分化,然後逐個做通工作,連後面來了人都沒聽到,乍然聽到有人說話,嚇了一跳,連忙扭頭朝後看去,發現顧曉梅正笑吟吟的站在他的後面,滿眼裡都是取笑之意,
趙長槍剛想示意顧曉梅不要大聲說話,然後馬上開溜,但是已經晚了,屋子裡正在吃飯的幾個女人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幾個人呼啦一下子都站起來朝房門走去,
人民警察魏婷的反應最快,動作也最迅速,騰地一下站起來,一個箭步就跳到了門口,猛然便拉開了房門,接着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鬼鬼祟祟的趙長槍和一臉莫名其妙的顧曉梅,
顧曉梅馬上感覺到了氣氛的不正常,急忙說道:“對不起,魏所長,不關我的事啊,我剛剛來,就看到趙主任趴在門口溜牆根,你們在玩什麼遊戲啊,”一邊說,一邊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趙長槍心裡這個氣啊,心說:“我偉大的婦女主任啊,你就少說兩句吧,沒人把你當啞巴,本大主任高大全的形象全被你毀了,”
趙長槍來不及責備顧曉梅,馬上一臉笑容的對魏婷說道:“呀,魏所長怎麼來了,稀客啊稀客,喲,若萍也來了,咦,人怎麼這麼齊,今天是個好日子,”
趙長槍一邊說,一邊不斷的往後倒退,他看到幾個女人竟然全部對他怒目而視,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樣,
廢話,幾個女人剛纔談論趙長槍,已經隱約感到面前的許多女人好像都和趙長槍有着說不明道不清的曖昧關係,正想馬上找到趙長槍問個清楚呢,此時看到趙長槍竟然在外面偷聽他們談話,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
“姐妹們,他偷聽我們談話,大家說怎麼辦,”魏婷衝身後的幾個女人喊道,
“揍他,打死他,看他還敢不敢聽我們姐妹的悄悄話,”李若萍站在魏婷的旁邊喊道,說着話就朝趙長槍撲去,
小樣,苦苦等待你這麼多年,本以爲我是你的唯一,今天才知道,你小子竟然腳踩兩隻船,不對,好像不是兩隻船那麼簡單,今天非得逮住你問個明白不可,
“對,揍他,打死這個沒良心的,”王小雅站在人後,唯恐世界不亂的吼道,
幾個女人頓時一起衝趙長槍衝去,
“喂,喂,你們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可沒招惹你們,有事慢慢說,別慌,別急嘛,哎呀,母夜叉你竟然敢撕我的耳朵,哎呀,天啊,這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趙長槍一連聲的喊道,他的耳朵被魏婷扯住了,疼的他嗷嗷叫,
打是親,罵是愛,扯耳朵可是關係親近的象徵,
剩下的幾個女人一看,魏婷竟然敢扯趙長槍的耳朵,說明兩個人關係很密切,非同一般啊,好吧,本姑奶奶和趙長槍關係也不錯,你扯他右耳朵,我就扯他左耳朵,耳朵沒了,我扯他鼻子,
於是四五個美女一哄而上,扯耳朵的扯耳朵,擰鼻子的擰鼻子,將趙長槍折磨的狼狽不堪,
顧曉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腦袋有些短路了,這到底什麼狀況,爲什麼這麼多女人要對趙長槍下手,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好像這些女人和趙長槍的關係都非同一般,他們折磨趙長槍好像只是要告訴其他的女人,我和槍哥的關係比你更親近,
剎那間,顧曉梅竟然也想伸出手去扯住趙長槍的耳朵,好像她和趙長槍的關係並不比他們疏遠,她們之間可是曾經打過一次真正的復仇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