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夷狄趴在牀上,直喘粗氣,舌頭都吐出來了,只吐着舌頭求饒:“苟冰冰,我的苟姐姐,求你饒了我,我叫你大媽,叫你阿姨,叫你姑奶奶還不行?饒了我吧。求你了,啊,我的苟姐姐,還不行?”
“叫我老姑奶奶也不行。一夜六次嗎,少一次老孃我都不答應的。愛我,要我,我的男寵,我的寶貝趙夷狄,我的小男人再來一次了,就這一次好了……”苟冰冰把個裝死,軟的像是棉花人一樣的趙夷狄,到底給揉弄起來了,讓她算是盡興了。
究竟有沒有一夜六次,當事人趙夷狄和苟冰冰,暈頭暈腦的,也弄不清楚了。
反正,讓趙夷狄心有餘悸的是,第二天上班的時候,他是腰膝痠軟的,走路晃晃喝醉了似的。還有點一瘸一拐的。到底後來,聽說是吃了什麼大補的藥丸子,喝了不少葡萄糖,吃了不少什麼天煞的“冬蟲夏草”,“虎鞭鹿茸人蔘”什麼玩意的,早睡晚起的調理,休整。
好歹的,一週之後趙夷狄才慢慢的緩過神來了。
好在那一週孔瑜雀在單位忙的黑頭黑臉的,沒顧上發現他的異常反應。
女人是老虎,尤其是在牀上的四十歲女人,惹不起——趙夷狄一夜六次之後,用切膚而深刻的感悟,總結出來的心靈雞湯。
就在苟冰冰和趙夷狄在酒店酣戰,用人鬼情未了的狠勁,你死我活大戰六個回合的時候,孔瑜雀滿眼紅腫,眼圈發黑的在熬夜工作。
徹夜燈火通明的,青雲路派出所刑警中隊,那一間位於三樓的會議室裡,煙霧繚繞着。除了孔瑜雀一個不抽菸的女人,全是饕餮香菸的癮君子。孔瑜雀一個勁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