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直播儘量照顧到方方面面的每一個人!黃暴臺HBO已經向自由日管理委員會購買了直播權,現在只要在付費頻道中搜索就能收看這場精彩的殺戮直播!
主持人激情四射的向電視機前的觀衆介紹這場比賽的狀況,介紹屏幕中的一位位選手。
“大家可以看到,現在比賽剛剛開始,前十名的選手都比較冷靜,沒有急於去殺人賺取賞金。而是在自己出生點附近搜索。”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光速打臉。
5號,麥迪遜駕駛一輛跑車衝出了他的出生點紐約監獄,朝着市中心方向疾馳。
“哦,我們可以看到5號選手非常自信的開始了他的遊戲,他的目標究竟誰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好,那我們現在轉入其他的選手的畫面”主持人有些僵硬的轉換話題,誰都能看得出他的尷尬,不過大部分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在意這個臺上的小丑。
他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對的小人物,如果他的言辭讓某位尊貴的先生感到冒犯,也許下一秒他就會被丟進紐約這個絞肉機裡,變成一灘肉泥!
狩獵部隊的人還在繼續追擊克里斯。得益於上次的教訓,這次隊長已經將周圍所有的汽車全部炸成一堆火球,讓殘餘的守衛們只能靠雙腳逃跑。
儘管有勇敢者自願留下來阻擊敵人,他們也不過跑了不到800米,兩分鐘前蒙巴頓終於找到了克里斯,帶着朝她最近的街道口方向逃去。而離他們最近的大街這是明頓大街。
“西蒙,我們該什麼辦?那些殺人魔的遊戲已經開始了,如果我們不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恐怕會成爲他們狩獵的對象?”副隊長達拉斯叫做前面的隊長。
“最強的那羣傢伙不會一開始就動手,我們還有時間。即使碰上其他的參賽者憑藉我們的實力也能把他們幹掉!如果今天不把克里斯幹掉,明天僱主就會把我們幹掉!”
隊長西蒙現在的壓力很大,這個城市彷彿在和他們作對,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槍手從街道的各個角落鑽出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雖然很快會被他們清理掉,但也極大的拖慢了追擊的速度。
湯米按照指示開車來到了明頓大街的路口,遠處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槍聲,而有些想下去查看一下情況,但又怕錯過了克里斯那一羣人,所以只好在原地等待,但願他們能活着走到這裡,或者只有克里斯活着也行。
他無聊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發現了好幾個混混拿着各種撬棍和水管在撬街邊的一臺自動售貨機。
天哪,這個城市已經瘋了,平常這些街邊混混只敢待在那些陰暗潮溼的小巷裡向那些癮君子們兜售各種小藥片,現在他們居然敢提着各種武器公然上街!
管理他們的黑幫已經消失了,羣主他們的警察也下班了,整個城市賴以維持運轉的規則瞬間垮塌!
忽然湯米的眼瞳亮起了藍光,一些莫名的數據的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那幾個小混混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們的雙眼都亮起了白光,看來他們的比賽裝備也啓動了。隱形眼鏡開始工作尋找敵人。
市中心的控制大廳裡,“那些是工作人員嗎?”安娜有些搞不懂那些佩戴同一種顏色隱形眼鏡的人是這麼回事?
“歐,安靜,親愛的安娜,那不過是一些簽訂契約的小混混而已,活躍一下氣氛。”尤先科被安娜吵的有些煩了。
“可是他們也戴着比賽裝備?”安娜還是不依不饒的詢問。
“那隻不過是契約的證明,他們和工作人員簽訂了契約,必須攻擊那些戴有其他顏色的人。
爲此工作人員支付了每人500美金,如果他們能夠從攻擊中活下來還能拿到剩餘的1000美金!
如果能夠殺死一個攻擊目標,那麼他們的尾款會翻倍!
不過這種沒有經過訓練的小混混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挑釁殺人魔的結果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尤先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該死的,這東西勒得他喘不過氣來,當初他爲什麼不多花1000萬美金購買一個包間?
是了,尼古拉莫維奇那個老混蛋說坐在大廳裡面更能感受現場的氣氛。
說到那個老傢伙,自己怎麼沒有看到他?
通過手上的平板電腦查詢,這個老混蛋赫然出現在包間裡!
當時的工作人員好像說包間只剩下了一個。
而自己和尼古拉莫維奇都有購買的意向,自己怎麼會被那個老山羊給騙了!
就在尤先科自言自語的時候,名頓大街上的5個小混混已經散開,包圍了湯米。
對於他們這些底層混混來說,打人是家常便飯,殺人也司空見慣。
他們現在就怕坐在貨車裡的那個人突然開車跑了。
湯米感覺有些不對,在自己眼中,那些圍上來的混混,頭頂上都出現了1000賞金的數字符號。
只怕自己在他們眼裡也是一樣的,難道殺死對方就能獲得這筆錢?
他感覺這有些不可思議,但這是自由日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出現。
也許是有幾個變態的富豪組織了這場遊戲呢?
等等?自己這副眼鏡是那個化妝的召集人交給自己的,要求自己必須帶上這副眼鏡!
卻沒有告訴自己的理由,只說是當年那個救助自己那位中年男子要求的。
就在湯米要胡思亂想的時候,一根鐵棍砸碎了駕駛座的玻璃,把他驚醒。
一隻滿是紋身的手通過窗戶的破口伸進來,就要從內側拉開上鎖的車門。
那個混混看見貨車裡的人在發呆,有些興奮的想搶先下手。
但是一隻拳頭從他視野中放大,將他從貨車上砸了下去。
湯米收回拳頭,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槍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克里斯他們快要過來會合了。
自己要將這些垃圾打掃乾淨才行。
閃過後腦劈來的鐵棍,湯米一腳蹬在一個小混混的腹部,巨大的力量讓他摔出兩米遠。
胃部好像一拳被人打扁,剛吃下去還沒有消化乾淨的東西混着鮮血全部吐了出來。
他嘗試着想站起來,但是腹部的劇痛讓他只能趴在地上,捂住肚子打滾。
每一次內臟的輕微挪動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