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獨有偶,警方馬上也接到了報案,一個高中女生瞬間因爲低血糖住院,而她的閨蜜卻詭異的變胖了許多。
思雨也將自己的遭遇和警察坦白了,並指認了當天的那臺自動售貨機。
很快警方特殊部門接管了這兩起案子,通過精神能力者的幫助,思雨和凌靈終於擺脫了那兩件神奇物品的影響。
一下出現四起類似的案件,說明這個所謂的撒幣之神是最近比較活躍的一個邪神。
而且這個邪神並不野蠻或者血腥,沒有出現血祭的情況。
每年都市中都會流傳各種都市怪談和邪神傳說,一些詭異莫名的邪靈會蠱惑一些無知民衆成爲其信徒。
這些邪靈有的以金錢,有的以美色去驅使信徒爲其服務。
有些兇殘的邪靈會要求信徒爲其血祭。殺死其他人類,抽魂奪魄以供邪靈享用。
每年警察部門的特別行動組都要搗毀一些小型邪教組織,將那些有研究價值的邪靈本體抓到實驗室研究切片。
也有一些善良的,或者是性格溫和的靈體簡單的吸收人們對其的信仰精神力,不出來作惡,反而鼓勵信徒行善。
這些靈體會被交給道佛兩家的修煉者進行監管,只要他們不觸犯法律,那些吃齋唸佛和打坐練氣的和尚與道士們也懶得去搭理他們。
相反偶爾還會對其進行指點,將其收爲道門的守護正神,或是佛門的護法金剛。
在某些特別行動組無法顧及的地方就會有這些正神和金剛進行守護。
最近出現了這個邪靈實力應該非常強大!
能夠回饋賜予信徒神奇力量的神靈,只有西方的上帝、中東的真主等少數幾個神靈纔有這個職權!
但是這個神靈彷彿是突然冒出來一樣,沒有任何能證明其來歷的東西和歷史。
就連其教義和教典都沒有,這個邪神對別人是否信仰自己好像不太在意。
其實蒙羅還真不太在意,當時他只是爲了找個藉口將那把長劍的事情圓過去而已。
不過這件事情和他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他也不打算繼續讓撒幣之神再出現了。
傅曉晨終於解決了蒙羅檢測報告的首位,帝都方面並沒有起疑心,只是在電話裡簡單訓斥兩句了事。
心情大好的他不經放鬆下來,看着辦公桌上越積越高的文件,這纔想起自己已經有很多天沒有處理工作了。
將所有的工作處理完後,他從文件的最底部發現了一張邀請函,是霓虹最近舉辦4級怪獸物資展覽競拍會的邀請。
他頓時眼前一亮,就像老饕看見美食,色狼看見美女一樣,他看着拍賣單目上的東西漸漸呼吸急促起來。
尤其是四級怪獸的源血!那是怪獸三顆心臟的心頭血,一隻怪獸的心頭血不會超過30公斤。
上面的起拍底價也高的讓他望而卻步。
這讓他煩躁不已,站起身來,在不大的辦公室中走來走去。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關進籠子的野猴,看見籠子外的樹上長着一顆又大又甜的野桃,拼命的伸手卻怎麼也夠不着。
就在他急着抓耳撓腮的時候,他忽然想起收到這封邀請函的應該不止自己一個。
在魔都市還有一大批的生物學家,實力不在自己之下的,也有好幾個老傢伙,他們應該也收到了這封邀請函。
那麼自己是不是可以和幾個老傢伙一起衆籌一筆款子去東京買幾百克源血回來?
一想到這裡,他再也坐不住了,說幹就幹,將平時幾個關係比較近的教授,他一一打電話過去邀請。
後來他才從一個老傢伙的嘴裡知道帝都已經在組建一支專家團就是爲了這次的競拍。
自己由於最近忙着清理首尾沒有給自己造勢,所以被幾個不要臉的老傢伙悄悄給踢出了專家團。
傅曉晨臉色一黑,這幾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
雖然他知道自己如果碰上了多半也會這麼幹,但還是不妨礙他去罵人。
憑着這一股怒氣,他衝進人家學院辦公室,把幾個教授都臭罵了一頓,還逼着被選進專家團的那人簽了一份承諾書。
承諾會盡量幫他爭取源血的份額。
這下傅曉晨頓時氣消了不少 ,又和人家笑嘻嘻的稱兄道弟起來。
同濟的曹一珍教授看着眼前這個沒皮沒臉的傢伙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指着對方笑罵道:“你這傢伙就是屬狗的,這臉是說翻就翻,翻臉比翻書還快!”
“哎,我說老曹,你看承諾書都簽了,乾脆再多出幾張門票,我帶我家小思,還有幾個不成器的徒弟一起去算了。”
傅曉晨打蛇隨棍上,又想從人家那裡訛點東西。
“5張票,多了也沒有。”曹一珍將臉一板,語氣冷冷的迴應。
眼前的這傢伙不止屬狗還是惡狗!得寸進尺玩賊6。
傅曉晨見佔不到更大的便宜,也只好告辭了,畢竟遭人白眼也不是那麼好受的。
出了同濟的大門,他計算人數發現多了一張。要不叫上蒙羅吧?
也把他帶出去長長見識,此次展銷會有大量的國內外知名生物學學者參加,是拓寬人脈的好機會。
這一邊蒙羅接到了導師的通訊,雖然他也很心動,但是出發的日期剛好和考試日期重合。
使他不可能抽身參加展銷會,這讓傅曉晨可惜不已。
時間飛速流逝,很快就到了高一攻防賽的前一天晚上。
晚上10:00,蒙羅早早的躺下了,明天是考試的第1天,爲了早點起牀,他打算早點睡覺。
但他剛準備入睡的時候,白球就把他拉入了精神海。
剛躺下的蒙羅感覺腳下一空天旋地轉後,出現在了巨大的祭壇上。
白球如同火燒屁股般不安的在蒙羅身周滾動。
晃得他頭暈眼花,甩了甩腦袋叫住了不停滾動的白球。
“你這是怎麼了?我從沒有看見你這麼緊張過!”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外星賤球。
“空間穩定係數在不斷下降!”心神不寧的白球說出了一句讓蒙羅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