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經過了前後一週的救援,現在已經輕鬆太多,起碼不用日夜救援。
裴清歌手依舊沒有好,不怎麼能動筷,只要一捏,就會鑽心的疼。
滋味真的不好受!
這天,清早,裴清歌走出帳篷,伸着懶腰。
小陳來來回回的忙碌着,在打水,兩手都提着水桶。
“提水乾什麼?”
裴清歌走過去。
“上校洗澡。”
小陳似是想到什麼,又頓下腳步,道,“裴小姐,請你整理一下,中午隨上校回京。”
“這麼趕?”
“京城有會議要開,很重要的會議,不能耽誤,這裡的救援也已經過了重要時期。”
“好吧。”裴清歌應聲,點頭,其實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
中午十二點鐘,小陳過來帶裴清歌,而雷靖霆已經在等待,他身姿筆挺,後背筆直,大手上只是簡單的提着行李。
空曠的田野上,直升機降落。
裴清歌就像是進了大觀園的姥姥,東張西望。
坐上直升機,戴上耳機,她就坐在雷靖霆身側,眼睛直溜溜的望着外面。
她可是第一次坐軍用直升機,感覺不要太爽!
“嘖嘖嘖,果然應了那句話,跟着大老闆有肉吃。”
裴清歌出聲讚歎。
雷靖霆聽的一清二楚,餘光微斜,目光難得很柔和。
也僅僅不過五個小時,就抵達京城。
裴清歌昏昏欲睡,腦袋不知不覺倒在他肩膀上,還睡的一臉香甜。
小陳倒吸一口冷氣。
上校可是有潔癖,裴小姐這舉動,不是找死,是什麼?
不過,出乎意料,雷靖霆只是眉頭挑了挑,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它過多反應。
等到睜開眼,裴清歌差點沒嚇死,乾乾的笑着,她忙着給男人擦肩膀上的口水,拍着馬屁,“小叔,你不累麼?”
“離我的肩膀遠一點,我會更舒服。”
雷靖霆換了個姿勢,絲毫不給她面子。
“嘿嘿,別這樣嘛。”裴清歌也是臉皮厚,笑嘻嘻的,沒半點正形。
不再理會她,雷靖霆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距離會議,還來的及。
下了飛機,雷靖霆指着小陳,“開車送她回大院。”
“那我打電話叫車過來接上校。”
言語間,就拿出手機,不過還沒有來得及撥通,就被雷靖霆阻止,“沒有必要搞特殊。”
正好,身旁有出租車,他隨手攔下一輛,坐上,離開。
回到大院,林管家不在,只有傭人在忙。
裴清歌懶洋洋的倒在沙發上,拿着冰淇淋,邊看電視,邊啃着。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她擡頭。
迎面走過來一箇中年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看起來還挺儒雅,穿着一身西裝。
“你是?”
中年男人出聲,聲音也是屬於那種比較好聽的。
“我是客人,您呢?”
裴清歌並沒有說實話,而是隱瞞了其中一部分事實。
反正,這個娃娃親是不會維持下去的,所以,她也沒有說事實,省的到時麻煩,還要解釋。
“徐忠良,雷家大夫人的弟弟。”
男人沉聲道。
“叔叔好。”
迅速起身,裴清歌打着招呼,順勢伸出手。
徐忠良握住,大手中的女孩掌心,柔柔嫩嫩,猶如上等的絲綢,異常光滑。
瞬間,他眼神變的有點不對勁,稍微顯得渾濁,還有興奮!
裴清歌倒是神經比較大條,根本沒有留意,繼續看着綜藝節目。
緩緩的,徐忠良在她身旁坐下,卻沒有看電視,視線落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盯着看。
沒有吃晚餐,裴清歌直接上樓休息。
不過話說回來,已經十點鐘,小叔叔竟然還沒有回來!
經過這一星期的相處,她對他,已經沒有討厭,有的只是崇拜和佩服。
躺在牀上,沒過多久,她就陷入夢鄉。
窗外,月光越來越高,夜色也漸漸深沉。
突然,一陣清脆的響聲,再然後,房間門緩緩的被推開一條縫隙。
徐忠良躡手躡腳走進來。
目光直直鎖定牀上的女人,他坐在牀邊,眼神詭異,變態,興奮,大手似有似無輕撫着她臉龐,“啊,多麼美麗,稚嫩。”
裴清歌還在熟睡,可還是能感覺到臉龐癢癢的,她輕蹭了蹭。
徐忠良被弄的愈發興奮了。
他大手落在女孩的白色睡衣上,一顆一顆的解着鈕釦。
多麼像天使,而他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讓天使墮落。
睡着睡着,突然一陣涼意竄進來,裴清歌沒有醒,眼睛依舊閉着,只是憑藉着本能去摸棉被。
但,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了手臂,並且是男人的,異常結實。
她眉一皺,眼睛動了動,卻在睜開眼的剎那,嚇得尖叫一聲,“啊!”
徐忠良就跪在她牀上,胸口埋在她胸前,而襯衣上的鈕釦只剩下兩粒。
聽到聲響,他緩緩擡起頭,扯動嘴角,對她一笑。
那笑容,陰森森的,像是惡魔。
裴清歌被嚇的差點沒暈過去,回過神後,穩住心神,“叔叔,你走錯房間了。”
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
她心已經提到嗓子眼。
“沒有走錯,我找的就是你……”
徐忠良皮動肉不動,還在笑,“多麼鮮嫩的女孩,我喜歡的就是這類型。”
裴清歌深深呼吸,“請您冷靜點,其實我不是客人,而是你侄子的未婚妻。”
“那我就更加喜歡了,多麼刺激。”
徐忠良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繼續把睡衣向下扒。
這下,裴清歌真的着急了,連踢帶踹,劇烈掙扎,扭動。
房間一片漆黑,徐忠良早已經把她房間的電給斷了,掐住她下巴,一字一句道,“我認定的東西,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不要抱有幻想誰來救你,整個別墅的人都不敢得罪我,所以乖乖的,我有很多知識想和你討論,想必你會喜歡的,是不是?”
“滾”
裴清歌咬牙切齒,他真的很噁心。
“知道我的背景,你不會想惹怒我的。”
徐忠良始終微笑,“你的自然體香我很喜歡,這是你的榮幸,它讓我很迷戀,如果我不得到,就會想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