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一想,立刻就搖了搖頭。
“好了!你們把選秀盯好就是了,其餘的就交給我來做!如果有什麼不利的消息曝光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範遙說完就起身離開了辦公室,他現在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範遙拿到了參加祁恭如參加選秀填寫的個人基本資料之後,就立刻給符寶打去了電話,“喂!符法醫,是我範遙。”
“嗯。範經紀有什麼事?”符寶聽見範遙聲音心中有些開心,自從那天楊紫寰痊癒之後,她感覺整個人都感覺變得開朗活潑了許多,而且心中更加感激範遙。
“你能不能幫我查查一個叫祁恭如的女孩,她的基本信息我馬上讓人給你發過來。”範遙對符寶問道,現在他在警署就這條路了。
“好!有了消息我就打電話給你!”符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開始接收範遙的資料。
範遙結束和符寶的通話之後又給鍾文打了個電話,“鍾文,你現在趕去城北倉庫等我,有事要讓你做。”
“好!”鍾文立刻答應。
範遙抵達城北倉庫的時候,用傳真機接收符寶收集到的資料,自己看過一遍之後又遞給了鍾文,“我的擔心果然沒錯。”
鍾文翻着手裡的資料認真地看了一遍然後對範遙問道,“遙哥,這祁恭如就是電視那個參加選秀的吉他女?”
“對!就是她!這也是我找你來的目的。”範遙皺着眉頭說道,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祁恭如的經歷如此豐富,豐富得都有些複雜了。
“遙哥要我做什麼?”鍾文放下手裡的資料說道。
範遙拿着手裡的資料對鍾文說道,“輟學!吸食違禁藥物的經歷!警署備案!和幾個混混幫父親放高利貸!最後父親下落不明!母親跟人跑了!哎……”範遙重重嘆了一口氣,“哪一樣被挖出來都會給這個選秀抹一把黑!”
“遙哥……要不然讓她退出算了。”鍾文給範遙出主意道。
範遙搖搖頭,“她現在已經有了極高的關注度,明天她的專訪出來,肯定就會有人去挖她的底細,要在下一輪淘汰她已經太晚了,到時候說咱們有內幕的人將會比比皆是。所以……”說着範遙盯着鍾文說道,“你要做的是就是找出這幾個混混,給他們錢讓他們閉嘴!然後找出她的父親和母親的下落。剩下的抹去她的黑資料就不用你擔心了。去做吧!”
“是,遙哥!您放心,我會很快處理好給你答覆的。”鍾文立刻拿着資料就離開了城北倉庫。
鍾文離開之後,範遙就給蘇穆青打去了電話,他知道蘇穆青人脈極廣,應該可以找找教育處的人抹掉祁恭如的黑歷史和過去的拙劣的成績,至於她的同學會怎麼說,他已經關不到了,或許這同學們的流言蜚語也能再助推一把讓祁恭如更火,只要不留下證據就行了。
範遙回到家後一直等着鍾文的消息,祁恭如已經造成了話題效應要是現在放棄得不償失,而爲她做的那些事情所有
的花費,今後可以從她身上賺回來,另外範遙還讓蘇穆青給祁恭如配了一個助理,一來讓她免受不良記者的騷擾和誘導提問,二來也可以監視她的動向,不能讓她再繼續接觸一些人了。
三天後,範遙剛在林筱香的服侍下用過早餐電話就響起來了,“喂,哪位?”
“遙哥是我,鍾文!有消息了!”電話那頭傳來了鍾文的聲音。
“快說!”範遙對鍾文說道。
“我調查過祁恭如駐唱過的所有酒吧,找到她一共和五個混混關係不錯,其中兩個在之前的鬥毆中已經掛了,還有三個在一個堂口做事,我已經給他們說過了錢也給了,他們三個很聽話,保證不會亂開口。”鍾文對範遙彙報道。
“嗯,很好!”範遙對鍾文的辦事效率和態度很是滿意。
“還有,她待過的酒吧經理我都已經塞錢了,所以這些人也答應過我,一旦有人採訪都會說好話。要是敢亂來,他們知道後果。”鍾文說着頓了一頓,然後又說道,“遙哥,還有就是她的父親和母親都找到了。”
“哦?!都是什麼情況!”範遙問道,他沒想到三天的時間鍾文居然有了這麼大的突破。
“她的父親現在住在一家養老院,已經得了老年癡呆症,生活已經完全沒有辦法自理了。她的母親在……城南的一個地方站街,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和別人吹噓祁恭如是她的女兒。現在她在我手裡,那些站街的小姐都不相信她的話,我也給那個地段的負責人說過了,讓他管好手裡的小姐,不能亂說話。”鍾文把祁恭如的父母的調查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範遙。
“嗯!你在阿郎會所等我!我馬上就過來!”範遙掛斷了電話立刻換上了衣服去了阿郎會所。
在前往阿郎會所的路上,範遙也收到蘇穆青打來的電話,告訴他說祁恭如的污點也已經抹平了,還爲她僞造了成績優異,消除了輟學的情況。
“遙哥!”鍾文見到範遙過來,立刻就站了起來。
“坐吧!”範遙對鍾文說道,然後問道,“祁恭如的媽在什麼地方?”
“在隔壁。”鍾文對範遙說道,“遙哥,在你來之前我就問了章豔一些問題,她說當初是由於她貪圖享樂和追求物質,所以祁岸偉才走上了混社團的路,後來因爲一些幫派爭鬥,祁岸偉腦袋受了傷,一直沒有能夠痊癒,最後病情越來越糟糕,就被送到了養老院。而自從祁岸偉不能帶回來錢之後,章豔就跟着他們的鄰居跑到了國外去了,而祁恭如打那之後就越來越消極,但是爲了維持祁岸偉的醫藥費用和養老院的住院費一直在酒吧駐唱,我猜測也是由於經濟困窘所以來參加選秀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章豔帶過來!”範遙對鍾文示意道,他從教育處拿到的資料也顯示了鍾文的說的話不假,之前有好些年祁恭如的各個方面都是出於一個正常孩子的水平,後來就急轉直下,導致了輟學最後流落社會。
“遙哥!人
帶來了!”鍾文敲門對範遙說道。
“帶進來吧。”範遙對鍾文點點頭。
鍾文側身一讓,一個年過四十臉上化着濃妝,帶着厚重的風塵氣的女人走了進來,上身穿着一件露臍的皮衣,把兩顆滾球擠壓得很是凸出,下半身穿着一件短牛仔褲,裡面的丁字底褲露出來不少,還有一雙廉價的黑色褲襪。
“叫遙哥!”鍾文對章豔說道。
“遙哥好!”章豔勉強地對範遙笑了笑,她不知道爲什麼黑道鼎鼎大名的鐘文會把自己給弄到這裡來,心裡一直惴惴不安地敲着鼓,想着自己也沒有得罪什麼人,該交的保護費也是交齊了的。
“坐吧!別緊張!”範遙說着給章豔倒上了一杯紅酒,然後示意鍾文可以離開了,他知道鍾文在道上的震懾力,要是他站在這兒,這個章豔估計怎麼說話都是結結巴巴地。
“謝謝......謝謝遙哥!”章豔端起酒杯灌了一口,紅酒順着咽喉流進肚子,又見鍾文離開了房間,這下才鬆懈了緊繃的神經。
章豔放下紅酒杯偷偷地瞟了兩眼範遙,看得她心中撲通撲通地直跳,眼前的男人不禁臉部輪廓鮮明,而且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讓女人迷醉的氣息,這樣的人竟然會是鍾文的大哥,那該是多有權勢和財力的人,章豔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你是祁恭如的母親吧?”範遙又給了章豔倒上了一杯酒問道。
“是!”章豔感覺不到範遙身上有混道上的人那種戾氣,所以渾身就輕鬆了許多,忍不住做出了撩人的姿勢。
“你愛你的女兒和丈夫嗎?”範遙對章豔問道,眼前的章豔讓他想到了李佳人姐妹的母親,一樣貪圖錢財和享樂的女人,一樣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女兒能夠嫁入豪門上,在他看來這和教唆女兒出賣自己沒有任何區別。
“嗯......愛……”章豔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她對這個答案也很模糊。
“你更愛錢吧?”範遙直言不諱地問道。
面對範遙這個問題,章豔半天沒有吭聲,忽然渾身開始抽搐並哽咽了出來,然後抽泣泣地範遙說道,“他們是我的親人,我當然是愛他們的,尤其是我的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會不愛她。只是……只是我周圍的那些朋友們個個都比我過得好,個個都穿金戴銀的,個個都是住大房子開好的車。我恨啊!我恨爲什麼我沒有!爲什麼我丈夫不能賺錢!”
“啪!”範遙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扇在了章豔的臉上,“我從來不打女人,你讓我破例了。”
章豔被範遙這忽如其來的一巴掌扇頓時扇驚了,也不敢再抽泣了。
“你不滿意你的生活狀態,可以離開你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可以和你老公一起奮鬥。甚至可以努力地教育女兒,讓她成爲你們的希望,將來給你們帶來幸福。可是你偏偏選擇了另一條路,一條你所謂的捷徑。你得到了什麼?”範遙看着章豔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