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傅辭杞又低下頭守着盤棋,眉頭微皺,旁邊的傅辭槐正擦着手上的血,見畢雲歌走近後傅辭槐指着地上的屍體比比劃劃。
“人已經死透了,他讓你放心。”旁邊坐着的傅辭杞說。
傅辭杞今天穿了一身月兒白的袍子,穿的是江常的,畢竟他沒帶其他的衣裳。
因爲江常的衣裳遠只有種顏色,若是他自己穿,給人感覺就是個儒雅的書生,一點也不像一是一個張口閉口就要毒死人的主。今日這身衣裳穿在傅辭杞身上倒是將他臉上的蒼白隱去了幾分,透出一份貴氣來。
傅辭槐還在比劃什麼,傅辭杞咳了兩聲,雲歌偏過頭對傅辭杞說到“你先讓他送你回江常那,前院還有事,我還要回去。”
傅辭杞起身將剛剛因爲殺人而沾血的左手不動聲色地往身後掩了掩。
畢雲歌剛想回去,賀宇修就來了。跟她說無極劍派的人逃了,問她要不要追?
“不必了。”畢雲歌說道。畢竟山莊也受到了重創。
“前院我會料理好的,您先去後山包紮一下吧。”賀宇修看見畢雲歌胳膊上的傷說道。
於是畢雲歌決定和傅辭杞一同回靈藥峰。
靈藥峰
江常先給畢雲歌包紮了傷口,隨後又坐到傅辭杞的旁邊給他號脈。“他這身體啊死不了。”江常說完這話也沒多留,徑自走了。
江常腹議, 明明是一點傷都沒有好吧。
“人是誰殺的?"畢雲歌問道。
“傅辭槐殺的。”傅辭杞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瞎話。
畢雲歌挑眉,“難道你覺得那人是我殺的,你覺得我像是個會殺人的嗎!”傅辭杞看出了畢雲歌心中所想,隨口扯道。
人當然是他殺的。只不過他現在的身體應該是弱柳扶風,哪能殺的了人呢,萬一露餡了怎麼辦?
畢雲歌眼神未變,但她沒說什麼。
俯身食指挑起他的下把。讓他與自己對視。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傅辭杞心跳都亂了一拍。
"你這張麪皮生得倒不錯,要不要考慮入贅我避雲山莊?”畢雲歌話語裡帶着挑逗。
傅辭杞垂眸,像是真在考考這件事似的,他的這個反應倒是勾起了半雲歌的好奇。片刻,傅辭杞再次對上她的眼眸,語中笑意地說道。“畢姑娘又在同在下開玩笑了。”
這便是拒絕的意思了,雲歌也沒有繼續自討沒趣,便收了手,坐到桌邊的凳子上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就瞥見傅辭杞套路在空氣中的耳朵紅的要滴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