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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吃的很爽,起碼對於白路來說這樣,一勁兒招呼溫育才三個人多吃,還點上瓶白酒四個人均分。
溫育才還好一些,見過白路多次,能說上話。另兩個人稍顯拘謹。
白路也不說廢話,就是喝酒,一瓶白酒後換啤酒。酒桌上就該聊些喝酒的話題,其它都是虛假,什麼你家裡怎麼樣,身體怎麼樣,過的怎麼樣……有意思麼?彼此不是很熟,說那些臭氧層子只能顯出這個人很假。
酒是好東西,當溫育才三個人每人分下去二兩多白酒以後,話題便是打開,說上說下說天說地,當然主要內容還是感謝白路,說他有多麼多麼好什麼的。
白路一勁兒攔也攔不住,只能沒完沒了的舉杯。他們一說感謝話,白路就舉杯。
事實證明,出苦力的人多少有些酒量,溫育才三個人喝過白酒,又每人喝掉六瓶啤酒,那是完全沒問題,談興正濃,一直想說話。
白路看看時間,笑問道:“你們是幾點的火車?”
三個人同時一驚,趕忙看手機,然後長出口氣。溫育才說:“你就嚇人,還有倆多小時。”
白路恩了聲,見桌子上再沒有啤酒,起身說:“去廁所。”出門招呼服務員上飲料,順便把帳結掉。
有一種人吃飯,不會當着所有人的面招呼服務員算帳,會隨便找個藉口去吧檯算帳。還有一種人,會趁你不在的時候招呼服務員買單。這些都是真正想結帳的人。
白路是前一種。搶先算帳。溫育才三個人是後一種,趁白路不在,招呼服務員算帳。可服務員說已經結帳了,問明白後,三個人讓服務員把錢退給白路,他們一定要算。
廁所能有多遠?正常男人一進一出用不到兩分鐘。白路很快回來,見到溫育才三個人跟服務員亂說些什麼,揮手讓服務員離開,跟溫育才說:“一,咱們認識了就是緣分;二,你們特意跑來穆城,得感謝;三,我賺的錢比你們多;所以這頓飯是我的。”
說完話,拿手機看時間。再說道:“你們喝茶水歇息歇息,我先回去,祝一路順風。”跟三個人一抱拳,轉身離開。
白路不是敷衍或是應酬溫育才他們,是真心和他們吃飯喝酒。
對於特有個性的白大先生來說,最不喜歡做、也最不屑做的就是敷衍。他認爲沒有人值得他去敷衍……好吧,這句話有點大,當宋立業和元世輝那種老大要見他的時候。總是要抽空跑一趟。不過,你說這種情況算不算敷衍……
南方的天氣比北城好。十月初,大北城正是白天亂熱一氣,早晚兩頭很冷的動人時節,穆城還維持着暮夏的風韻,氣候不錯,比較暖和。夜生活也是不錯,主要商業街和主要娛樂場所更是美腿無數,閃動着誘人的光芒,吸引男人去看。
火車站附近同樣有許多美女,不過白路沒看。他的注意力不在她們身上。喝過酒出來,感覺夜晚的穆城很舒服,買個冰淇淋沿街而走,當是散心。
這地方是哪?火車站附近。他走走停停的,被許多人盯上,有兩個中年婦女舉着大牌子問他:“住宿麼?住宿麼?有小妹兒。”
白路很鬱悶,這讓我怎麼接話,只好低頭快步走過。
前面沒多遠是一家全國各地都有的打折店,門口喇叭放着什麼賠本傾倉吐血揮淚大甩賣的震撼性臺詞,還有個年輕女孩猛往店裡攬客。
看見他們這麼敬業,白路特意再看眼時間,心說,牛,這大晚上的還加班。
再往前走,忽然聽到段比較耳熟的歌聲。快走兩步,街邊有個青年抱着吉他彈唱。青年很帥氣,不像一般流浪歌手或坐或站的演唱,那傢伙耍酷,身體依着牆壁,左腳支地,右腳朝後擡,蹬在牆壁上,一種很懶散很懶散的姿態。可是唱的歌卻不懶散,是白路新出的那首《喊》。
聽到有人唱他的歌,白路馬上就滿足了,用文言文形容,好象豬八戒吃人參果,從內到外的十萬八千個毛孔都那麼爽。
這首歌在網上的爭議一直很大,老輩藝術家說是什麼玩意,新生代小朋友說聽不懂,年紀相仿的又不願意聽這種歌,大多人喜歡聽口水歌。只有真正喜歡音樂或是真正喜歡白路的人才會去認真傾聽。
說起歌曲,有個事實是,我們總喜歡唱老歌,其實並不是老歌有多麼經典,也不是新歌有多麼難聽。事實是正在成長的我們,正在成爲社會中堅人士的我們都很忙,忙到沒有時間聽歌。即便有人很閒,也不會認真聽歌,他們會去看電影看電視劇看書,找尋一種更輕鬆的生活狀態。
而聽歌,真的是要走心的。
什麼是走心的歌?就是你更喜歡聽曾經帶給我們回憶、和能帶給我們回憶的歌曲。
時間無多,每天忙碌不停,難得有時間放鬆,有幾個人會特意找新歌來聽?多是在苦中做樂或是追尋記憶,這樣便錯過了很多好聽的歌,也錯過很多出色的音樂人。
所以,當我們看到某些創作類的選秀節目後,纔會驚歎還有很多好歌沒被發現。
是沒被發現麼?有的不是,有很多歌曲早已出現在某些地方,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公平說一句,如果白路不是火的亂七八糟,別說他出一張專輯,就是出十張也未必有人知道。
關於這點,最明顯的就是很多大火的選秀冠軍在節目結束後都有錄製唱片,一張一張又一張,很多歌手都錄製過,也是擺上貨架賣,可我們聽過幾首?
用音樂人的話說。國內沒有適合流行音樂生存的環境。
在這種環境中,走在穆城火車站附近的街上,突然聽到有人唱自己的歌,白路很是驚喜。
慢慢從歌手身前走過,這地方沒有人,只有攤開放在地上的吉他箱。裡面有十幾塊零錢,再有靠着牆單腿站立、並唱歌的年輕歌手。
白路走的很慢,眼睛盯着歌手看。可歌手沒擡頭,低頭看左手按弦,用近似慵懶的狀態演唱白路的《喊》。
這首歌長近十分鐘,中間有三段間奏。青年就那麼唱着。
白路走的很慢,可再慢也足以走向街道另一邊。一會兒時間,歌手才唱完兩小節,白路已經走到十米外。
白大先生不甘心。也許是喝過酒,熱血沸騰,又倒退着走回到歌手面前,站住了。
歌手這才擡頭看他。
天黑,又有角度問題,歌手沒認出白路。看過一眼,只覺得眼熟,雙手卻是沒停。歌手也沒停,繼續歌唱。
於是。在穆城火車站的街邊,一個酷酷的流浪歌手在專心唱歌,一個酷酷的白路在專心聽歌。
五分鐘後,這首歌結束。歌手看眼白路,放下蹬在牆上的右腳,站直了朝白路微微鞠躬:“謝謝聽我唱歌。”
白路說不客氣。
歌手愣了下。跟着笑了下,這次換左腳蹬在牆上繼續彈唱。一個是沒認出白路,一個是覺得他的禮貌沒被人尊重,也就不想理會白路。
這次唱的是民謠風的歌曲,白路聽了會兒。確認自己被無視掉,於是大笑一聲往前走。
夜晚不光有流浪歌手,還有小偷。白路是漫不經心的亂走亂看,有人是有目的的亂走亂看。
白路前面有兩個穿短裙高跟鞋的女孩,一個女孩拿着手包,另一個背個大挎包,倆人邊走邊說話,偶爾看眼手機,也是偶爾看看街邊店鋪。
在她倆身後跟着兩個四十多歲有些壯實的男人,彼此不說話,一個低頭看手機,一個眼神平視。
倆人跟上一會兒,對面走過來一撥人,大概七、八個大學生樣子的男生,邊走邊大聲說笑。他們人多,走到對臉時,兩個短裙美女只好稍稍停下腳步。而對面的青春男們都是毫不顧忌自己的眼神,那是刷刷的從倆女身上刷過。
雙方一站一過,用不上幾秒鐘,就這麼短的時間,跟在二女後面、低頭看手機的人動手了。另一個壯實男人站的稍微接近一些,儘量擋住別人視線。
可視線這玩意,一個人是擋不住的,除非能完全無死角遮擋。
白路在後面用牙齒咬着冰淇淋的甜筒部分,不用手,用牙齒一點點蠶食。咬一點兒吃一點兒,甜筒依舊被牙齒咬住。
這東西很好吃,加上有人唱他的歌,這會兒白路的心裡那叫一個爽。正美的鼻涕都想冒泡的時候,看見前面有人偷東西。
白路懶得提醒,突然想胡鬧一下,於是快走兩步,擡腳就踹。
白大先生出腳不留情,一腳踹在那人腿彎處,這傢伙正偷東西呢,突然身體前傾,呼通倒下去。
前面是二女,他這一倒,臉和鼻子正好砸在一女人的屁股上。
短裙緊身,很滑,小偷的臉被女人屁股頂一下。力是相互作用的,女人被頂地往前跨一大步,好玄摔倒。等站住了回頭看,便看到地上爬着個人。
那可憐傢伙的臉順着女人屁股下滑,重重砸在地上,牙齒掉了幾顆,鼻子也在出血,只是面朝下還看不見,右手往前伸,手邊掉了個引亮的大鑷子,足以說明情況。(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