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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很早,麗芙給白路打電話:“吃什麼早飯?”在電話接通那一瞬間,她明顯鬆口氣。再聽到白路回話聲音,麗芙說:“我現在過去。”
她很早過來,更早行動的是警察,紐約警方聲勢隆隆的派出許多人,有大胖子警察,大壯漢警察,有眼鏡警察,還有警犬,在警察們沒查到線索後,中情局派人繼續調查。
那家已經暫時關門的中餐店,因爲警察們的突然光臨,只好大開房門。警察拿着搜查令到處看啊看查啊查,店內員工、包括老闆全被請去警局接受新一輪調查。
在警局殺人,這是公然挑釁美國警方,上面領導很憤怒,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查到線索。
和警察相比,大美國的記者纔是真的牛皮,也不知道哪個鼻子聞到味,一早有很多記者來到出事警察局蹲點兒,一定要蹲出新聞。也有記者去送餐員被殺現場和涉案餐館搜索新聞線索。
麗芙跟白路站在窗戶前面說話:“警察有的忙了。”猶豫下問道:“是你做的麼?”
其實,她對白路做過的很多事情也是一無所知。不過兩個人相處久了,總會有些感覺和發現。比如在國內,隨便一發生什麼事情,只要白路有可能牽扯其中,何山青這幫人比警察還牛,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白路,雖然白路從來不承認。
麗芙也有如此感覺,比如現在這一時候。
白路搖頭道:“不是。我什麼都沒幹。”
麗芙說:“那你問地址幹嘛?還問的很詳細?”
“我請殺手做的。”白路說:“你看啊,當初咱倆一起被槍手殺過,我就學乖了,從此後出事就花錢請殺手。”
麗芙笑道:“然後還要滅殺手的口?”
白路做個噤聲手勢:“你明白就成,別說出來。”
在他倆說話的這段時間裡,警察忙着做各種口供。警局裡不是隻關着三個少年。還有男男女女七、八個人。在事發後,警察已經在第一時間問過他們口供,沒有發現。現在由上面派來的專業人才重新問話,可惜結果一樣,簡單一句話就是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稍呆會兒時間,珍妮弗拿個筆記本電腦走進房間,又有外接聲卡和話筒,連接好喊白路過來:“試吧。”
白路說:“這不成,如此簡陋的設備。怎麼能發揮我的真實水平。”
孫佼佼鄙視道:“這個話筒八千美圓,聲卡兩千美圓,加一起好幾萬人民幣的東西,你居然說簡陋?是不是水平不行?”
白路說:“氛圍,氛圍你懂麼?要有錄音室的氛圍……”
珍妮弗點開錄音軟件,播放伴奏,拿着話筒開始歌唱中文版本。一遍過去,關閉錄音。不做任何處理,直接原音播放。兩個字,好聽。多說幾個字就是專業的好聽。
孫佼佼問白路:“怎麼樣?”
白路象徵性的拍兩下巴掌:“好吧,那就試試。”
聽說他要唱歌,房間裡瞬間擠滿人,不光元龍、宇多晴趕過來,連一幫武打演員也來湊熱鬧。
白路說:“幹嘛呢?收門票。”遭到孫佼佼鄙視:“趕緊唱吧。”
白大先生磨蹭一會兒。告訴珍妮弗說開始,珍妮弗重複一遍:“開始。”開始錄音。
於是就唱唄,整體來說,白路唱的還算不錯,可達不到錄音標準。等一遍錄完。珍妮弗開始上課,邊播放邊糾錯,哪個地方音不錯了,哪個地方氣息不夠,哪個地方咬字不清,哪個地方重音落錯了地方……
白路表示不服:“你挑別的毛病就認了,可你一個外國人說我咬字不清,堅決不能忍。”
元龍說:“確實咬字不清。”
“你一個南方人,口條不利索。”白路繼續犟嘴。
孫佼佼說:“我地道北方人……”
白路看看她,再看向珍妮弗:“真這麼多毛病?”
珍妮弗嘆氣道:“別告訴我你自己聽不出來。”
白路馬上點頭:“能,必須能聽出來,其實我是故意出錯,想考察下你的音樂水平。”
孫佼佼問:“你還能更無恥一些麼?”
白路當沒聽見,讓珍妮弗幫忙把九首歌曲從頭到尾錄一遍,然後?然後就改正錯誤吧。
珍妮弗問:“要再錄一遍麼?”
白路想想各處錯誤:“一首歌一首歌來。”
錄歌很費時間,等白路錄過兩遍就到了午飯時間。訂餐時想起華人男孩送餐員的悲劇命運,元龍一聲嘆息。
吃飯時,宇多晴拿話筒試了首歌,僅僅聽過幾遍而已,居然唱的像模像樣。她唱的是英文版本,白路說唱的不錯。宇多晴問:“真是你的曲子?”
白路說是必須的。
宇多晴說:“挺好,可惜我不唱歌了,不然問你要日語版權。”
“你要是想出歌,九首歌的版權都免費送你。”白路說道。
宇多晴笑道:“以後再說。”
飯後,白路帶着錄好的歌去做訓練,隨時隨地聽毛病,及時改正。晚上時候,元龍問他狀態怎麼樣。白路想想說道:“明天再練一天,然後休兩天做別的訓練,應該可以。”
“你確認?”
白路說是。
元龍又問:“劇情都記熟了吧?”
白路還是說是。
元龍想想問道:“結局不改了?”
原本子是另一個結局,很早以前白路做了修改,元龍在跟揚鈴討論後決定按照白路的想法去拍。
白路回話說不改了。
元龍沉默一會兒問道:“告訴我怎麼拍?”
白路說:“不是說過了麼?”
“你只說了怎麼拍,可是沒說你怎麼活下來。”
白路問:“沒說過麼?那現在說。”拿筆拿紙,跟元龍叨叨叨一陣。
元龍問:“以前練過麼?”
“沒,我打算後天去練一下。”
元龍擡雙手用力搓臉。搓了好一會兒問道:“你確定?”
“確定,而且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元龍說知道了,現在去安排。白路則是給麗芙打電話。
這時候的麗芙已經下班,接到白路電話,說是找一個高臺跳水的地方,要很高的才行。麗芙說:“你嫁給我算了。看我什麼都幫你安排好。”
“不嫁,你這是沒得到我纔會對我這麼好,等得到我一準兒變心,就不會對我好了。”白路回話道。
麗芙笑了好一會兒,又說話:“去海里練不行麼?”
“不行。”白路說道。
“知道了,明天給你消息。”麗芙掛電話。
第二天,白路繼續訓練,各種拉伸和力量訓練,折騰到下午。麗芙開車來接他。大家又去那家烤肉店吃飯。
老闆真是執着,繼續一個人喝悶酒。
白路進門就說:“你還能行不了?就這麼點兒屁事,天天灌自己。”
老闆問:“你知道什麼事?”
“有什麼不知道的,不就是老婆變心了,是男人就乾脆點兒。”
老闆沉默下說道:“道理誰都懂,我也想像故事書裡的主角那樣灑脫,可是難啊,這輩子就愛過這一個女人。戀愛十七年,孩子都十三了。哪能說放下就放下?人不是冷血動物。”
“這麼久?”白路說:“過來吧,我把元龍也拽來了,安慰你這個失戀的人。”
老闆起身說:“我這不是失戀,是被人戴綠帽子。”再去跟元龍問好。
白路說:“你腦子純粹有問題,我、元龍、珍妮弗、宇多晴,這麼多大明星來你店裡吃飯。你應該拍照做廣告啥的,真笨。”
“不是笨,是沒心情。”老闆左右看看:“你看別人,他們在看你們。”
店裡還有幾桌客人,對白路一行十分好奇。好象有好幾個明星?
白路說:“不扯這個,上肉上酒。”拽着麗芙坐下:“找到了?”
麗芙知道他問什麼,回話說:“找到了,什麼時候過去?”
“最高能有多高?”白路問。
“什麼最高能有多高?”
“跳臺,跳臺最高有多高。”
“有兩個跳臺,一個有二十米,另一個四十米。”麗芙回道。
昨天說的就是找高臺,聽到這句話,白路說:“不夠高。”
“你想要多高?”
“差不多六十米應該可以。”
“六十米高臺?”麗芙說:“從那麼高跳下去……能行麼?”
元龍說不行,跟白路說道:“這個不是開玩笑,我查了下,全世界也沒幾個玩高臺跳水的,極限運動每年都有比賽,可每年就十來個人報名,太危險。”
白路說:“咱倆已經拍完的許多場戲,哪場不危險?”
“兩回事,不能往一起扯。”元龍說:“有記錄可查的,只有一個人從六十一米高臺跳下來,結果脊椎摔斷了,我想了幾個主意,你看怎麼樣?”說着話拿出分鏡頭畫稿給白路看,同時做解釋。
白路說:“出來吃飯也帶着這玩意?夠敬業的。”
元龍認真解釋一遍,問他要不要適當做些修改。白路想想說道:“明天試下就知道了。”
談過演戲的工作,再談唱歌的工作,在元龍之後,珍妮弗詢問歌曲熟悉的如何,有沒有改掉不足之處。
白路說:“吃飯好不好?”拽着老闆喝酒。
正喝着,門口停下輛車,走進來個女人,看相貌三十五、六,穿的很好看,高跟涼鞋短裙,進門後張望一下,朝老闆走過來。
這女人進門,服務員沒有過去招呼,老闆愣了下,跟着一口喝掉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