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佼佼湊過來:“我也去。李可兒不甘人後:“算我一個。”馮寶貝問:“是唱歌不?”丁丁快速回去房間,又快速回來,換身衣服拎個小抱:“走吧。”
白路很是無語:“你們算哪個部隊的?老實在家呆着。”
“小氣樣。”滿快樂癟嘴道,想了想跟珍妮弗小聲說道:“壞傢伙一準兒去約會,咱得看住他。”
孫佼佼好象哼哈二將一般進行捧哏:“和誰約會?男的女的?”
白路吧唧下嘴巴,跟珍妮弗解釋一句:“我去把二叔弄回家就回來。”一個人快速離開。
“她一定泡妞去了,跟着跟着。”滿快樂喊道。
孫佼佼不屑道:“費那勁兒,咱自己出去玩好不好?去夜店跳舞。”
滿快樂看眼時間:“有點兒早,先去唱歌,然後跳舞。”
孫佼佼說好,招呼大家一起去,於是大房子裡好幾十口妹子一起出發。
按說家裡就有練歌房,音響設備相當好,可在家玩沒有氣氛,一羣妹子分乘七、八輛出租車去唱歌,還不坐在一起,包下相鄰四間屋子,大家挨個屋串着唱歌、也串着喝酒,玩的那叫一個過癮。
人多安全,縱有個別男人發現到美色無邊,也沒法打歪主意。
妹子們出去玩,事業型女人留在家裡工作,劉晨在樓頂照看老虎,孫望北早已回去自己家住。今天早上,暫居這裡的衛隊成員全部搬走,大房子恢復安靜。
在一片安靜中,電梯門在十八層打開,走出來個西裝男人,很瘦,看面相有五十多歲,身邊跟個年輕女孩。
西裝男左右打量下,除去通向樓梯的門以外,只有左手邊一扇房門。穩步走過去,整理整理衣服、褲子,然後才按響門鈴。
李小丫也在家充當事業型女人,她給揚鈴做助理,總不能老闆在家工作,她跑出去玩。聽到門鈴聲跑來開門。
大門一開,門外的西裝男人先是鞠上一躬。用很彆扭的普通話說你好,再很慢很怪的問白路在家麼?
李小丫有些沒聽明白。看向男人身後的年輕女人。
那女人是個翻譯,解釋道:“白鳥先生詢問白路在家麼?”
白鳥找白路?瞧着像是外賓,不能失了禮數,李小丫說:“您先請進。”
這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瘦子是白鳥信夫,和白路見過好幾次,去過標準飯店吃飯,也見過柳文青。倒是沒見過李小丫。
白鳥信夫又是一個小鞠躬,擡步進屋。
李小丫把他倆引到大客廳的沙發坐下,泡上兩杯茶過來。這纔去通知柳文青。
知道有客人到來,柳文青換上套裝招呼客人。經過番聊天,知道白鳥信夫又來找白路了。
作爲世界上頂級飯店的老闆,做爲世界上最頂級的廚師之一,白鳥信夫對廚道的熱愛簡直超出想象。老人家一輩子都琢磨吃,可以一天連續吃上十幾頓飯。在日本的廚師圈子裡,他是公認的廚癡。
因爲癡。當自己的兒子在亞洲廚師節上敗北後,他親自來北城,想要見識下超級高手白路。
通過幾天相處,又是連見識帶比試的知道白路的廚藝確實厲害,就萌發把這種絕頂廚藝介紹回日本的想法。
奈何白路太過憊懶,對白鳥信夫完全是糊弄。一不用心做菜,二不接受邀請。甚至在白鳥信夫讓日本料理協會發來邀請,讓許多人去公費旅遊,白路也是不肯答應去日本。
後來中國烹飪協會,又有北城餐飲協會等相關單位勸說,同是無果。再有某幾個相關部門的領導來標準飯店視察,說是重點關照也可。施加壓力也成,卻一樣無果。
甚至以利相誘,邀請標準飯店加入中國烹飪協會……問題是白路真不在乎,任憑衆位領導來了又去,任憑遙遠日本的白鳥信夫打了許多次長途電話,他只管忙碌自己的。
說到這裡,真要佩服一下白鳥信夫這個人。也許日本人在工作中都有這種執拗勁兒,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白鳥信夫是廚癡,一心想把白路的廚藝引去日本,在日本生根發芽。他也想跟白路學藝,一定要搞明白爲什麼白路做菜就是那麼好吃。
可使盡辦法也是無用,甚至想贈送一家頂級餐廳給白路,同樣遭到拒絕。
白鳥信夫還打柔情戰術,白路但凡發生點事情,他就打電話表示關心,過年也電話拜年。可沒心沒肺的白路先生從來就沒想過去日本。
他倆是去年國慶前認識的,到現在接近四個月。長達四個月的時間,白鳥信夫沒有獲得一點進展。按目前這種狀況發展下去,再耗四年也是無用,所以就又來了,連電話也不打的親自上門面見白路,一定要請回日本,
柳文青聽明白白鳥信夫的訴求,笑着說話:“白路確實很忙。”
白鳥信夫說:“我知道,聽說他的新電影又破票房紀錄,如果你們想把電影介紹去日本,我可以試着聯繫一下。”這是要利誘啊。
柳文青道:“不光是電影,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比如和你說過的標準大廈。”
“對了,說起那棟大廈,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帶我去參觀一下,白路先生答應過我,在裡面有我一間店面。”跟着又說:“我建議雙方合作經營那家店面,具體就是貴方承擔房租水電費等成本,我方負責店面設計、出人工並負責日後經營,所得利潤均分。”還是在利誘。
白鳥信夫的青山餐廳是世界五十佳飯店之一,曾六次入選,去年更是連續第三年入選,說是亞洲最好的飯店也不爲過。只要在北城開分店,別說是建在市裡面,就是弄去大山溝裡,也有無數人趨之若騖。這樣的飯店永遠不愁客人。
高檔享受就這德行,要遠要靜要不一樣,最主要一點,要普通人不知道找不到,就是知道了也進不去門。
白鳥信夫說均分利潤,分明是給白路送錢一樣。
聽翻譯說完這些話,柳文青道一聲歉,說稍待,她要去通知白路。
這時候的白路埋身於美女的海洋中,好吧,這麼說有點誇張,但身邊都是女人是沒錯的。
他回去夜千頌的時候,小雅和王某墩等人已經吃好飯,都回去包房。他一進門,便是跟着大家繼續開喝。
譚珊珊是老闆,總有熟悉客人上門,服務員就會上來找她知會一聲,所以格外忙碌。
待稍晚一些,來了兩個三十多歲的女客人,能看出來和譚珊珊很熟,不用服務員去通知,直接找上包房。
她倆進門時,白路在攛掇王某墩喝酒,正好打個對臉。
有人進門,譚珊珊起身招呼,略略說上幾句話,就出賣了白路的身份。於是這倆女人也不走了,留在包房裡玩。
又過上一會兒,晚上八點半的時候,安小紅回來了,帶着一身酒氣、也是帶個美女回來。
許是在路上就知道白路在場,那美女進門直撲他身邊,含情脈脈看過去,殷勤說着軟話。
如此一來,房間裡有七個女人倆男人。那兩名三十多歲的女人還好,估計是有些身家,自持身份,和白路只大概喝上幾杯酒,見其餘妹子好象不要臉一樣的往上硬湊,她倆留在邊上看熱鬧。一面是不屑那幾個丫頭的行爲,一面又想認識白路,就拿王某墩打掩護,和他碰上幾杯酒。
小雅兩個女孩是最開始認識白路的,見女人越來越多,滿心不高興,可又不能趕別人走,只能和大家一起玩遊戲。
安小紅認識白路的目的十分直接,借他的名氣上位。所以會在另一處的飯局結束後,舍下其餘活動,跑回來繼續陪白路。
至於她帶回來的那位妹子,那就更直接了,一見面就好象要掛到白路身上一樣熱乎。不知道到底喝過多少酒,反正表現的像喝迷糊了一樣,一勁兒叫哥哥,一勁兒柔言蜜語,一勁兒拿大胸去蹭白路。
這妹子叫雪兒,是安小紅的朋友,也是個小演員,長相還成,打扮出來一樣是白富美一枚。
在雪兒沒來之前,包房裡的妹子雖想和白路親近,可總要顧及形象,彼此就是喝喝酒玩下游戲說幾句胡話。可雪兒一來,世界便不同。
這個女人太直接了,直接到房間裡所有人都感到吃驚,尤其譚珊珊,拽着安小紅問話:“你朋友怎麼這樣?想出名想瘋了?”
安小紅有點無奈:“我也不知道,估計剛纔喝多了。”
“你帶她來幹嘛?”
“我沒想帶她來,可能是剛纔打電話讓她聽到了,硬跟着一起,我也沒辦法。”
“你就不該打電話,直接回來不就成了?”譚珊珊說道。
“你不知道,那面真的有很多人,來了個副導,還有個攝象大拿,再有倆公子哥,說是打算攢個新劇,要不是白路在這,我還在那面聯絡感情呢。”安小紅從中午喝到現在,腦袋早迷糊了,說話有點慢。
譚珊珊笑道:“聯絡感情?在牀上聯絡吧。”
安小紅朝雪兒努下嘴:“那個纔要上牀呢。”
“拍下來,拍下來。”譚珊珊拿出手機。
安小紅猶豫一下:“這不好吧。”她還想着和白路搞好關係。
譚珊珊沒說話,舉起手機對準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