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節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是慈善演出。前天揚鈴說過一次,今天拿到傳真件,開春後在南方某城市舉辦慈善晚會,時長四個小時,對外售票,又有電視轉播,所得款項在除去成本之外,全部捐給某慈善組織。
就現在的演藝圈來說,慈善晚會也是貓膩多多,有很多人打着慈善的藉口斂財。
一般情況,此類演出只解決明星差旅費,不給發工錢。可小明星爲了得到出鏡機會,大明星爲了營造自己的正面口碑,只要主辦方能保證宣傳力度,大多明星都會捧場。
明星捧場了,廣告商來了,觀衆也買票了,收回大筆資金。某些別有用心的主辦方在刨除掉某些所謂的正常開支後,能交到慈善組織手裡的錢……誰知道會有多少。
這種貓膩只是慈善演出最簡單最普通的一種,其它還有許多。比如某慈善組織、某演出公司、某大明星等許許多多人都有可能被金錢擊倒。由此搞出許多打着慈善名頭斂財的鬧劇。
因爲主辦方不同,斂財手段便是稍有差別。當這類醜事日漸增多,明星們便不願意出席慈善演出,明明出了力,成果卻是被人摘去。換成是誰都會不爽。
好在,這次慈善演出還算正常。
揚鈴跟白路大概介紹下情況,南方某省從去年九月份開始,一直到今年二月份,平均每個月都要發生一次六級以上的地震,整整六個月,六次地震給當地人民帶來巨大損失。
地震傷亡人數最少一次是死亡一人,受傷三十多人,但是半拉村子沒了。最嚴重一次死亡近百人,傷數百人,經濟損失不可估計。
咱國家地盤大,每年都有地方發生地震,受災情況各有不同。可是像這個地方這樣。每個月搞一次六級以上地震的情況實在有些罕見。
六級地震,人會站立不穩,如果房子蓋的不好,會倒會塌。會出現傷亡情況,地面會有裂縫,是強震。
萬幸爆發地震的地方多爲山村,地廣人稀,傷亡少。
對於我們來說,許是悲慘事情見的太多,對於傷亡情況不太嚴重的地震災難多會忽略掉。所以儘管那個地方每個月都要震次六級以上的地震,可新聞裡一筆帶過,在我們的生活裡更是激不起漣漪。
比如說邊疆地區,前年一年爆發五級以上的地震八次。去年也是許多次,可是有多少知道?甚至白路自己都不在意,大老王同樣不在意,儘管他們是邊疆人。
所以,南方那個省每月一次的地震並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直到年前某天半夜,一次六級以上地震讓一個貧困山村遭受巨大傷害。年前,很多人返鄉過年,地震時不及逃跑,死亡十六人,傷一百多人。
如果和大地震相比,這次的傷亡情況確實很小。可時間不對。馬上要過年了,很多家庭因爲這次地震,喜慶變成苦難。
可也是因爲時間不對,舉國歡慶新年,到處都是祥樂美滿,有關於地震的消息幾乎可以說是一閃即逝。那麼多傷亡情況。還沒有一個戲子鬧緋聞佔的版面多。
世上不缺有心人,有個一直半紅不黑的演出公司惦記地震事情,略一查資料,知道過去半年屢遭災難,他們就動了心思。
首先。他們想壯大自己的公司,讓名聲更響一些。
關於這點,不能說他們別有目的別有所圖。圖肯定是要圖的,否則爲什麼大張旗鼓搞演出?無論做什麼事情,有所圖是正常的。
比如去年白路搞慈善演出,不一樣要做宣傳,要讓世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這家演藝公司就想搞次白路那樣的慈善演出。
其次,他們是真心搞捐獻,已經定下來,只要演出結束,所得款項全部捐出去給村民蓋房子,至於成本和必要開支由公司負擔,堅決不打善款的主意。
從以上兩點來說,該公司做這件事情絕對是好事一件。
只是其中情況與年前跟揚鈴說的略有不同。
年前,該公司找到揚鈴,說是有新人想跟着白路混下出鏡機會。事實是慈善活動就是他們倡辦,缺的不是演出機會,是宣傳機會。他們想把白路拉過去,藉着頭條白的威力適當宣傳下他們公司的名字,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公司,也知道他們公司的藝人。
他們不光找了白路,還找了其它幾個大明星,都在等回信。
這間公司也算有本事,和該省衛視談好條件,由衛視提供部分演出設備及攝錄設備,並進行多次轉播。
這個多次轉播就是吸引明星到來的手段之一。
揚鈴把這些事情大略跟白路說上一通,問他參不參加慈善演出?按照公司的想法,應該去。
白路說:“沒什麼應不應該的,開春以後的事情,還不知道我在哪呢?”他是說自己很忙,有很多事要做。
揚鈴說:“要不要先答應下來?演出時間是三月末。”
三月末?白路問:“北城電影節是什麼時候?”
揚鈴回話說是四月中旬。
白路說:“我還真忙,現在都開始安排幾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揚鈴說:“畢竟是做善事,我先答應下來。”
白路沒有意見,於是又定下一件事情。
揚鈴說完慈善演出和電影節的事情,順便嘮句閒嗑:“後天開機,做好準備。”然後掛電話。
揚玲的這個電話打的時間很長,飯店裡兩個美女頻頻看過來,讓王某墩很有些鬱悶,搞什麼啊,你們應該注意我纔對!更鬱悶的是,倆美女向他打聽白路的事情。
王某墩很受傷,明明是自己泡妞,現在妞好象要飛了?趕忙灌美女酒,清醒的你們不在意我,就讓昏迷代替清醒。
倆美女還真喝,喝到興處開始划拳,王某墩同志只得奉陪,在小飯店裡響起老虎棒子雞的聲音。
白路打完電話回來,倆美女趕緊找他划拳。受到冷落的王某墩更加受傷,心說劇本不是這麼寫的,應該和平平均、一人一個纔對。
可惜女人們不管他想什麼,相比較於他的默默無聞,女人更喜歡帥氣的白大明星。
興許是喝多酒的緣故,倆美女越嘮越開,一人說:“我有個閨秘也是演員,等我叫來。”不管白路是否同意,她已經拿起電話叫人。
見小老王吃癟,大老王看的直樂,偶爾還拍兩下巴掌表示欣喜之情。王某墩就只能更受傷。
半小時後,一個穿長羽絨服的妹子走進飯店。很是自來熟,進門就跟白路問好:“可算見到活的了,你好你好。”說着話走到白路身邊坐下,先握手,然後脫衣服,接着拿酒杯倒酒,和白路碰杯。
白路隨意陪上一杯,眼睛看向王某墩,意思是你惹的麻煩,你給我收了。
王某墩也在看他,滿心憂傷。昨天見到倆妹子的時候,明明很好相處,那倆妹子也是對自己有點**表示。
可白路一出現,所有一切發生變化,甚至剛來到的妹子也同樣以白路爲中心,王某墩同志真的是有點受傷。
新來的妹子說話:“我叫安小紅,是個小演員,白哥,今天能見面是緣分,希望白哥多多提攜。”
白路笑道:“提鞋?我有鞋拔子,一會兒送你倆。”
安小紅先是愣了一下,跟着笑道:“白哥真幽默。”
白路仔細打量安小紅的臉,大概二十六、七的年紀,略顯疲累,帶點兒風塵味;再看身材,很瘦,但是有對大胸。
眼前三個妹子,安小紅最好看,另倆妹子是普通意義上的美女,就是濃妝、假瞳,好象易容一樣的化妝技巧,再配身性感裝扮,便是美女一枚。
見白路打量自己,安小紅說:“不好意思,剛拍完片子,沒來得及換衣服。”
白路笑了下:“挺好看的。”
王某墩氣道:“什麼跟什麼,我在這。”
“知道你在。”白路說。
大老王說:“大侄子,你得耐心,得沉穩,不能心浮氣躁,想泡妞就得裝成熟穩重。”
聽到這些話,王某墩更怒,盯着大老王看了又看,用眼神表達心中想法:你是故意拆臺的是吧?
同桌的三個妹子依舊向白路獻殷勤,一杯杯勸酒,一句句問話,白路都是風輕雲淡的引到其它地方。
他不是給三個女人面子,之所以陪着說話,目的就一個,氣氣混蛋二叔。
眼看三女一男越聊越熱乎,王某墩起身道:“不喝了,唱歌去。”
“對,唱歌去。”三個美女馬上同意道。
白路說:“你們去吧,我還有事。”剛說完話,電話響起,是董明亮的電話,說剛跟揚鈴通過電話,決定初十開工,問白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
白路說:“沒有,工地的事情你看着辦。”
在董明亮之後是李大慶的電話,給他下達任務,讓他在三月十三號之前,一定建好老虎基地的主科研樓,李大慶要往裡送設備。
白路說:“你找揚鈴就成。”
李大慶說找了,又說:“可揚總那麼忙,我覺得你挺閒的。”
我閒?白路鬱悶問話:“你是打抱不平來了?”
“不是,是讓你快點兒完工。”
“知道了。”白路掛電話。
眼見這傢伙沒完沒了打電話,三名美女不幹了,埋怨道:“什麼大不了的事,幹嘛這麼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