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風尚的遊戲部都去找你合作了?乾的不錯嘛。”
落晚少有提及越言公司的事,只是這次自己公司人員去找她兒子求合作,結果被拒絕了,跑去跟她發了很久牢騷。
越言就知道這事一定會被落晚吐槽,當下面無表情着一張臉沒有反應,隨便落晚語言攻擊就是沒有反應,讓人氣得牙癢。
落晚輕哼一聲,扭頭看着還在吃着蛋糕中的秦寒喊道:“越寒,過來跟你哥……”
“嘭。”
落晚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的開門關門聲打斷,伊杏背靠着大門,一手緊緊地握着門把似乎不想讓人打開。
越寒從蛋糕中擡起頭來,眨巴着雙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突然出現的伊杏。
越銘慢吞吞地擡眼看去,見着伊杏的模樣,微微眯起了雙眼。
落晚卻在看到對方雙頰出現不正常的緋紅時勾脣一笑,她經歷過的可比此時的越家三兄弟都多。
伊杏心裡暗咒林軒那混蛋,一邊伸手將因爲慌亂奔跑而垂下遮住自己雙眼的頭髮,擡眼看着眼前的四人時嘴角一僵。
靠,怎麼會是越言?!
伊杏忍不住在心裡爆了句粗,看着越言那玩味的目光頓時有種想開門再跑的想法。
越言目光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伊杏,看來對方遇到了點麻煩。
伊杏伸手揉了揉眼,朝這靜默不語的三人回了個抱歉的笑容說道:“抱歉,我進錯房間了。”
一邊說着伊杏強忍着身體的酥軟感伸手去開門,卻在聽到門外的喊聲時猶豫了。
“奕小姐去了那邊!”
“快過去找,不能讓奕小姐離開了酒吧。”
“……”
接近的腳步聲讓伊杏始終沒能握下門把,shit,出去了被帶回去肯定生不如死,待在這說不定還有轉機。
伊杏搖了搖頭,意識開始不受控制有些混亂了,身體更是火熱,雙腿實在沒有力氣往後倒去。
越言不知何時來到伊杏身後一把抱住了她,肌膚之間的接觸才讓他證實了心中的猜想。
沒想到林軒爲了得到伊杏會對其下藥,真是沒風度。
伊杏起初還因爲與越言那冰冷肌膚的接觸拉回了一些意識,勉強睜開眼睛微抿着脣角說道:“謝了,可是……”
她話沒有說完,因爲外邊的腳步聲突然停了下來。
越銘在越言借住伊杏的時候,便起身走了出去,剛巧遇上上樓來的顏牧與徐秀傑,三人一字排開看着眼前不斷搜索的三名黑衣人。
越銘氣質溫潤如玉略帶冷然與高貴,此時正漫不經心的看着他們說道:“這裡是鑽石級會員樓,誰準你們上來的?”
三人暗道糟糕,立馬認錯。
“越總,非常抱歉,我們只是在找我家小姐,誤闖了這裡實在抱歉。”
領頭人很禮貌的道歉,心裡轉念想着,他這麼一個小保鏢哪裡來過什麼鑽石級會員樓,但聽是肯定聽過的,想來伊杏應該也不會在這裡。
“嗯。”越銘依舊漫不經心的回答,但身上的氣質已明顯有不悅,似乎在告訴他們既然知道了就快滾。
那三
人也實相,用比來之前更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這層樓。
此時越銘才轉身打開越言所在的包廂,只是一開門就看見越言半擁半抱着伊杏,不由眉眼一挑,一邊鄙視地看向越言,像是在說你定力這麼差。
越言頓時滿頭黑線,恨不得一腳給越銘踹過去,難道要他放任伊杏不管任由她躺地板嗎!到時候這位毒舌堂弟一定又會鄙視他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伊杏聽到外邊的聲音知道對方離開後心裡鬆了口氣,一邊掙脫開越言站着,腳步雖然踉蹌了一下,但是還是禮貌地朝越言點點頭:“謝謝。”
話一說完就要朝外邊跑,只是剛跑出去一步就又摔了。
越銘悠然的往旁邊挪開沒有接住伊杏,越言沒想到白喻這麼沒風度,趕緊伸手再次拉過伊杏。
他瞪着越銘說:“你躲開幹什麼?”
越銘不急不慢地說:“我是有家室的人,跟她靠太近怕我家那位吃醋。”
這會正巧上樓來的安月白剛剛聽見這話,一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便問了一聲,“發生什麼了?”
越銘回頭看見安月白,便朝她招了招手。
安月白眨巴着走進越銘身邊,擡眼看見屋子裡的情況,驚訝地睜大了雙眼,“這這這……”這人不是伊杏嗎?可是她現在的狀態看起來,很微妙啊。
越言眯眼看着懷中意識明顯越來越差的伊杏懶聲道:“活該。”竟然讓林軒這種人得逞,這伊杏給他的感覺應該是沒那麼笨。
伊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想要反駁越言卻完全沒力氣,要不是有那些人在,她會中計纔怪。
此時一聲慵懶的輕笑傳來,落晚半睜半眯着雙眼從沙發上起身。
“你運氣也真好,商場得意之外還有美人親自上門。”落晚很是戲虐的看着越言,目光撇過伊杏時微微勾脣。
這臉倒是跟一故人實在太像了。
“祝你今晚愉快啊美人。”落晚笑眯眯地對伊杏說道,帶着越寒率先離開。
出來路過看見越銘身邊的安月白時,微微一頓,笑盈盈地說:“你該叫我什麼?”
安月白一臉懵逼,對上落晚時有些緊張,倒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反而是越銘淡定地說:“叫二伯母。”
安月白條件反射地跟從越銘地話說:“二伯母好。”
落晚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乖,咱們下次在好好聊聊。”說完便轉身下樓去了。
越寒無恥的跟在落晚身後說道:“爲什麼是老哥爲什麼是老哥?!”
落晚斜了他一眼,眼神冷冽,“你敢未滿十八出去給我亂混試試?”
越寒立馬消音禁聲,回頭給越言一個自己保重的眼神後果斷朝樓下蛋糕撲去。
越言目光犀利的看向越銘等人,意思是誰要接這個麻煩誰接反正他不要。
誰知徐秀傑笑眯眯地說道:“這麼快就要趕我們走了?大少爺真是迫不及待啊。”然後率先走人。
越銘是第二個,他攬着一臉恍惚地安月白的肩膀,路過越言時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就說:“放心,不會有人再敢上來打擾。”
顏牧笑
嘻嘻地樣子看的他直想一拳揍去,這傢伙竟然說道:“要是搞不定或不懂可以電話聯繫,哥教你!”然後他在越言擡腿踢他的時候跑的飛快。
越言眼角一抽,懷中的伊杏卻已經完全喪失主意識隨藥物領導,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束髮的簪子悄然滑落地毯,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柔柔的觸感讓越言心底一顫。
伊杏半睜半眯的眸中流轉着琉璃般醉人的光芒,紅脣微微蠕動,讓人着迷心動。
越言微斂心神,抱過伊杏放沙發上去,他還是沒興趣要了伊杏,這麼做一會增加自己的麻煩二會讓伊杏跟自己的關係不清不楚起來。
他大不了出去給她買藥物壓制就是。
越言一剛剛起身離開自己的手就被伊杏拉住了。
伊杏如今的行爲完全憑本能,她不想越言離開直接拉住他不準走。
掙扎中本來就有些凌亂的衣衫此時更是被拉到了左肩以下,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與若隱若現的半邊酥胸。
伊杏又忍不住呻吟一聲,似痛苦似壓抑,這讓越言有些無奈了。
好歹他是正常的男人正血氣方剛好吧,伊杏本來就是很誘人的存在,如今被下藥後的媚態更不用說有多讓人想一口吃下了。
越言微微皺眉,誰知那邊的伊杏得不到迴應後倒顯得委屈,紅潤的小嘴一嘟,玉手更是順着他的手一扯。
越言嘴角一抽,伊杏這一扯直接將他的衣袖往下拉去,衣釦瞬間被扯開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衣服這麼好扯開。
伊杏掙扎着起身,再次拉過越言,沒有反抗的越言就把她拉坐在了沙發上。只是剛剛坐下後就被突然撲上來的伊杏給撲倒了,紅潤的雙脣重重的嗑在他下巴,看來是身高距離導致她撲上來只撲到了越言胸前。
越言懶洋洋地撇了眼趴自己胸前因爲沒有親到而委屈撇嘴的伊杏想,是你自己要湊上來的,不是他主動。
所以他直接伸手拉過伊杏吻了上去,淡淡的酒香與蛋糕的甜味混雜着,伊杏已經完全將主導交給了越言。
而越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壓回去,開玩笑,要他被女人壓着?想都別想!
越言上身衣衫全褪,雙手撐在伊杏腦袋兩邊微微起身看着躺在沙發上無力的伊杏。這女子無疑是很美麗的,一顰一笑間都有着屬於她自己的獨特風情。
時而古靈精怪,時而乖巧腹黑,總是讓人猜不透抓不住,這樣如風更勝風的女人,最是讓男人着迷與頭疼。
着迷她的美麗與風情,頭疼她的不安全感與玩鬧的心態,只是越言卻覺得這樣的女子最好掌握。
如果她是風,那麼就在對方靠近的時候抓住裝入瓶子裡就是。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
他看着伊杏,聲音因爲絲絲情慾顯得沙啞磁性。
這是伊杏自己突然跑進包廂,在他要離開的時候自己抓着他不放,而他只是完全順從伊杏的選擇罷了。
他再次低頭吸取着女子嘴裡的芳香,大手不斷褪去那礙事的衣服。
包廂裡的氣溫快速升高,些許曖昧聲不斷迴盪,嬌媚入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