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越銘主動開口提出來,獲得她百分之兩百的好感,她都覺得越銘是天使了。
聽着安月白感嘆的回答,寧雅芝心想越銘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說安月白看見的越銘其實是別人假扮的。
她與越銘雖然算不上很熟,卻也是對他有些瞭解,至少知道越銘絕對不是一個會輕易提出這種條件的人。
但是想來想去,越銘對安月白似乎總是有些特殊和破例。
想到這裡,寧雅芝不由意味深長道:“越總對你可是真的很好。”
“是吧,我也覺得他這個人很好。”安月白高興道。
寧雅芝對於她的脫線有瞬間的無語,沒好氣道:“我是說他對你很好,你以爲他是中央空調,對每個人都像天使啊?”
安月白:“……”
她倒是完全沒有想過,因爲她壓根不覺得越銘是中央空調的暖男。
要說暖男的話,她會選擇提名自家男神晉隋的。
得知安月白解決了生存危機,寧雅芝也打消了贊助她的念頭,詢問她負責越銘一日三餐的感覺如何。
安月白這時候就不得不吐槽一下有關於越銘挑食的問題。
“他說他不挑食。”
“不挑食?那就好辦了。”寧雅芝笑道。
安月白扒着手指頭說:“但是他說他討厭花菜,芹菜,香菜,土豆,蘿蔔……”
她還沒有將越銘討厭的食材名字說完,寧雅芝就連忙打斷她說道:“這尼瑪你跟我說他不挑食?他完全已經沒有喜歡的食材了好嗎!”
安月白一臉惆悵地說:“其實還是有的,不然他吃什麼?”
寧雅芝沒好氣地問道:“吃什麼?”
安月白將冰箱裡的那些食材名字告訴了寧雅芝,表示越銘其實還有可以吃的東西的,至少他不可能挑剔全世界的食物,哪怕他已經淘汰了蔬菜界的大部分食材。
寧雅芝的確是對越銘不夠了解,不然也不會知道他這麼挑食。
“你也是不容易。”寧雅芝最後感嘆。
安月白這麼一想,覺得自己的確是不容易,便也跟着嘆了口氣,這時候突然樓梯旁傳來腳步聲,忙道:“他洗澡出來了,我先掛了。”
寧雅芝:“什麼?”
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叫做他洗澡出來了,寧雅芝就聽着掛斷的提示音一臉恍惚。
那邊結束拍攝回來的高雯一臉生無可戀地來到她旁邊坐下,有氣無力地說:“水。”
寧雅芝將水杯遞給她,“我感覺我剛纔似乎聽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什麼事情?”高雯懶洋洋地問道,接過水杯後狂灌自己喝着。
“不得了的事情。”寧雅芝嘆了口氣,搖着頭放棄了繼續說下去。
高雯捧着水杯看了她半晌。
寧雅芝一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問:“你看着我幹什麼?”
高雯滿頭黑線道:“等你說是什麼事啊,你不會跟我說你不想說了吧?”
寧雅芝:“……”
“你這是吊人胃口知道嗎?”高雯陰森森地看着她。
寧雅芝一臉哭笑不得。
另一邊,安月白掛斷電話後,就聽見樓梯口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變得
清晰起來。
她擡頭看過去,就看見已經換了身普通休閒服的越銘下來了。
“洗完啦?”安月白友好地打着招呼。
越銘穿着一襲黑色襯衫和長褲,整個人顯得慵懶而性感,讓安月白看得默默捧小心臟無聲尖叫着。
“嗯。”越銘懶懶地應聲,擡頭撇了一眼電視,上面正放着晉隋的劇,他不由挑了挑眉,知道安月白是晉隋的腦殘粉,但其實還是有些不爽。
於是他十分自然地朝安月白那邊走去。
安月白看見他走過來還有些懵,心裡有點焦急,等一下,她還沒有想好下一個話題!
然而越銘並沒有給她機會,在安月白腦子當機的幾秒時間裡,伸手拿過遙控器,然後對着電視按了按。
他換臺了。
安月白:“……”
總裁只是想要換個臺嗎?他想要看電視劇嗎?那我是不是應該走人了?其實他過來搶遙控器換臺,就是無聲的逐客令了吧?
因爲她在這裡會跟他搶電視?
安月白一時間想了無數可能,然後深深地覺得自己有罪,竟然敢跟越銘搶電視看。
她張口正要說點什麼,卻發現越銘將遙控器還給她了,並淡聲說:“我不喜歡看剛纔那個。”
安月白愣了兩秒,隨後立馬點頭堅定道:“那我也不看!”
廢話,這裡是晉隋的地盤,他說看什麼就看什麼,不想看什麼就不準看什麼。
雖然那是她最愛的男神。
那一集她以前還沒看過,不過現在並不是很好的時機。
忍着,等着待會回去看。
安月白這麼說服着自己,面上卻是一本正經,完全沒有將自己想要繼續看的想法表現出來。越銘站在旁邊看了看,忍不住勾了勾脣角笑了。
等越銘繼續去忙事後,安月白才微微放鬆,專注地看起電視來,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看睡着了。
安月白真是一萬個沒有想到,她手裡還捧着果盤,頭卻斜靠在沙發上,閉着雙眼睡的很沉。
越銘從筆記本前擡起頭來,就看見安月白靠着沙發睡着了,不過睡着了也不忘記捧着手裡的果盤,看來她還真是喜歡吃葡萄。
他無聲地看了一會,越看越覺得挺可愛的,倒是沒想着上去叫醒她,心想就讓她睡吧,也許是白天玩累了。
於是越銘便沒有叫醒安月白,任由她靠着沙發睡着。
一會後,安月白差點摔倒在沙發下去,頓時一個激靈醒來了。
手中捧着的果盤裡的葡萄卻是掉了幾個下去,安月白慌忙去看越銘,發現對方還在專注看着筆記本,於是連忙彎腰去將葡萄給撿起來,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哪知道她這些小動作全都被越銘給看在眼裡,只是沒有點破。
安月白低頭看了眼時間,覺得有些晚了,再加上自己也有些困,便看向越銘,有些不忍心打擾他,但還是輕聲說:“越總?”
越銘很快便擡眼看過去了,嘴角勾着一絲笑意,“嗯?”
“我先回去睡覺了。”安月白軟軟地笑道:“明早越總什麼時候起來?”
“七點半。”越銘說。
“那過來做早飯
。”安月白一臉真誠道。
“嗯。”越銘語氣帶着幾分笑意,“不用着急。”
安月白一臉嚴肅地說:“不行不行,既然收錢了,那一定要做好才行,越總我先不打擾你了,明天見!”
說着,她抱着果盤就準備往外走,結果出門後才發現,她把果盤也一起抱走了!
看着自己手中的果盤,安月白一臉斯巴達,差點崩潰地摔出去。
明明之前不敢走就是因爲葡萄沒有吃完,又不敢帶着它一起走,結果剛剛自己竟然毫無反應的帶着果盤一起走了!
而且還被越銘被看見了!
完了完了,安月白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忍不住去想這會越銘是怎麼想自己的。
會不會覺得自己實在是囂張,竟然敢當着他的面將他的水果帶盤一起拿走?
安月白扶額,心想自己真是大意了,回頭看了看已經被她關上的門,一臉尷尬。
想了想,她默默拿出手機,給越銘打了個電話。
屋子裡的越銘因爲安月白離開了正微微愣神,突然聽見鈴聲響起,這才恢復了清明,結果拿過手機,就看見是安月白打來的電話。
她不是纔剛剛走?
越銘挑了挑眉,接了起來問道:“怎麼了。”
安月白弱弱地說:“那個,越總,你能開下門嗎?”
越銘朝大門的方向看了看,站起身過去開門,門一開,就看見安月白站在門外,舉着手機看着自己。
他有些納悶地問:“幹什麼?”
安月白一臉沉痛地說:“我忘記把盤子放下再走了。”
越銘:“……”
很好,這個理由很強勢,讓他找不出一點差錯。
儘管如此,可他爲什麼覺得非常想笑?
安月白也覺得此刻的氣氛十分尷尬,她絞盡腦汁,最後看着越銘憋出一句話道:“要、要不,越總你給我把鑰匙?這樣以後就不用麻煩你開門了。”
話音落下,安月白覺得自己簡直是在找死。
她竟然妄想越銘給她自己家的鑰匙!
這怎麼可能!
雖然她是爲了不讓越銘每次來給自己開門,勞煩越銘給自己開門這種事她也覺得很可怕的。
可是跟詢問鑰匙比起來,她應該會選擇後者。
越銘沒有想到安月白回來是爲了這個,盯了她幾秒後,在安月白險些崩潰的下一秒,他才說道:“等一下。”
安月白愣了愣,看着越銘轉身離開,一時間有些懵逼。
這是同意了嗎?
等越銘回來的時候,手裡拿着一串鑰匙。
“拿去。”越銘將鑰匙遞給了安月白。
安月白傻傻地接了過去,“謝、謝謝!”
天啦擼,總裁他真的把鑰匙給自己了!
安月白覺得自己剛纔的經歷非常的玄幻,以至於自己很長時間都不敢相信,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佔到了自己家門前。
機械的拿出鑰匙開門卻發現怎麼都打不開,這一打岔,她才懵逼地回過神來,自己用的越銘給的鑰匙,能夠打開纔怪!
她擡手拍了拍額頭,一臉懊惱,拿出自己家的鑰匙打開後才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