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當其中的衛士被強大無比的勁氣劈得槍折盾碎刀飛,肢離破碎,慘不忍睹,旁邊的也被餘‘波’震得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房頂上的弓箭手又‘射’出了第二‘波’密集的箭雨,勁箭仍是在敵人身前半尺處寸寸碎裂,化爲縷縷青煙,無法傷到‘蒙’麪人。衛士們仍是‘挺’着刀槍鐵盾,悍勇衝上,護着魔姬與麗姬兩‘女’。
那‘蒙’麪人一口真氣用盡,斜飛降落,腳尖在地上一點,再度暴起,雙掌連環劈出,在衛士們被震得飛拋,東倒西歪之際,他已降臨兩‘女’上空,猛然一掌劈在罩住兩‘女’的白‘色’光圈上。
‘波’的一聲震響,光圈驟暗,隨即又變得更加明亮刺眼,流轉的速度更快,而‘蒙’麪人被光圈的反震之力震得飛起。
等他飛回,第二次出掌時,流轉不已的光圈倏然化爲一道刺眼光芒,閃電一般飛刺他的‘胸’膛。
那‘蒙’麪人眼中流‘露’出驚駭神‘色’,在半空拼命扭轉身體,光芒擦背閃過,凌厲的劍氣割刺得他背上的衣服碎裂。
渾身散發淡淡銀‘色’光芒的魔姬持着一柄寒光四‘射’的長劍騰空躍起,長劍虛刺,三道刺眼光芒如利箭一般襲‘射’敵人。
那‘蒙’麪人飄飛落時,足尖在地上一點,身形再度暴起,‘交’電一般鑽進房裡。
三道刺眼光芒‘射’入他剛纔落地的地方,轟然炸響,碎石‘激’‘射’,塵煙滾滾。
魔姬提劍‘欲’追,一個被衛士圍困的‘蒙’麪人身形暴起,揮爪朝她撲來,寒虹倏閃,那‘蒙’麪人身體墜落,雙爪已與身體分離,墜地時,無數的長矛刺入他的身體,‘亂’刀把他劈砍成無數碎片,隨後化爲一縷青煙,消逝在夜空中。
與全氏兄弟‘激’斗的兩個‘蒙’麪人見勢不妙,雙雙狂攻數掌,身形暴起,‘欲’意逃脫。
全氏兄弟怪叫一聲,雙雙跌起,四隻手爪一陣狂抓,分別扣手一個‘蒙’麪人的腦‘門’、後心、腰肋,屍體墜地時已失爲青煙。
另一個‘蒙’麪人眼看就要衝入房內,寒芒倏閃,已給魔姬的長劍斬下一條大‘腿’。
這傢伙真夠狠的,身形只是頓了頓,鑽進房裡,一陣轟隆隆的倒塌聲傳出,牆壁轟然倒塌,塵煙滾滾,遮天蔽日,等全氏兄弟衝前時,敵人已消失不見。
衛士們在府內一陣狂搜,全城也連夜進行大搜捕,鬧了個‘雞’犬不寧。
我是在魔姬貫輸了數次真元之後才醒過來,只覺丹田內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真氣,‘胸’口沉悶‘欲’爆,非常的難受。
看到諸‘女’焦急、擔憂、關懷的目光,我心中一熱,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我……沒事……”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劇烈咳嗽起來,吐出了一口血水,嚇得衆‘女’又是一陣慌‘亂’,憶兒與風寒煙都嚇得哭出聲來。
一羣大夫惶恐不安的站立一旁邊,一個個束手無策,給我把脈,都是同一個結論,脈相非常微弱,若有若無,隨時可能斷氣。
魔姬不安的看着我,又轉頭看着麗姬,沉聲道:“看來只有請‘精’靈族的人來看看了……”
麗姬明白她的意思,是要兩人御氣飛行,日行千里趕赴矮人住地,把‘花’碧柔帶來這裡。
‘玉’頰蒼白的伊兒擔憂道:“你們要多加小心,速去速回。”
兩人點頭,雙雙出‘門’離去,伊兒跟着出去,吩咐了守在‘門’外的軍官一些話,又回到房中。
此時,將軍府內外全是密密麻麻的衛士守護,伊兒可是調來了一個師團,另兩個師團就駐在將軍府旁邊,嚴加警戒。
將軍府裡鬧刺客一事已經轟傳出去,引起一陣恐慌,所幸伊大元帥親自率隊巡邏,這才安定了軍心。
在風寒煙連輸送了幾次真元之後,我感覺好受了點,盤坐‘牀’上,試着行功,丹田大‘穴’內仍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真氣,不信邪的我試風寒煙再輸送真元,想以她的真元引導出丹田之內的真氣。
這一次我感覺不妙了,只覺丹田內倏然冒起一絲絲熱流,流遍我的全身,再回流丹田大‘穴’匯合,很快的就匯流成一股洶涌的灼人炎流,似乎要把我的內臟燒焦。
我只覺身體內部好象有熊熊烈火在燃燒,痛苦得五官都扭曲起來,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葉大哥,你怎麼啦……”
風寒煙驚入得尖叫起來,慌得六神無主,一旁的憶兒又痛哭起來。
“熱……”我強忍無邊的痛楚,呻‘吟’道。
其實不用我說,她們也看到,感覺到了,我的血管在膨脹,皮膚呈現血紅‘色’,彷彿要爆裂,整個人熱得象一個大火爐,比房中擺放的幾盆燒得通紅的木碳還要熱上數十倍。
伊兒急聲道:“快,撤掉火盆,把冰塊拿來!”
守在‘門’外的衛士慌忙撤掉火盆,端來一籮筐一籮筐的冰塊,堆在我身邊,令我感覺舒服了一些。
那些冰快很快被我身體的熱流融化成水,流淌得滿‘牀’滿地都是水。衛士們繼續把冰塊堆積在我身上,很快又融化成水。
伊兒叫人‘弄’來十幾個裝滿水的大木盆,擺放在雪地上,雪‘花’紛揚中,木盆裡的水很快凝結成冰,風寒煙把我抱出房外,放進大木盆裡。
嘶嘶的聲響中,冰塊逐漸融化,冒起陣陣白霧,我慢慢的沉入冰水中,再一會,冰水開始變成溫水,風寒煙又慌忙把我抱起,放入另一個大盆裡,如此反覆,直到把那十幾個結冰的大木盆都融化成水,我才感覺舒服多了,身體不再那麼膨脹痛苦,血紅‘色’的皮膚也變得淡了許多。
幸好現在是冬天,大雪飛揚,否則我慘了,極可能全身膨脹爆裂。
見我氣‘色’比剛纔好了許多,衆‘女’才稍爲寬心,可是在過了三個小時之後,丹田大‘穴’內的那股熱流再度冒起,比之第一次的衝擊更加厲害,我痛苦得快發狂了,風寒煙只好把我再度抱進結成堅冰的大木盆裡浸泡,一夜下來,把她整個人都累慘了,我也被這種痛不‘欲’生的痛苦折磨得幾‘欲’崩潰。
我不知道存儲在丹田大‘穴’內的真元爲何莫明奇妙的消失不見,卻多出了一股烈焰一般的炎流,折磨得我痛不‘欲’生,而且發作的時間越來越快,越來越久,一次比一次厲害,面對這種難當的痛楚,我不知道還能夠支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