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糯米酒雖然好喝但什麼時候醉都不知道風寒煙就是榜樣我哪敢多喝。
我左擁右抱混水摸魚逗弄得四個美女長老暈暈糊糊的她們四個輪流灌我大部份都是被我灌進她們嘴裡自已沒喝多少不過我酒量不行她們四人雖然醉倒了我也有了八九分醉意。
頭脹得厲害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感覺整個宮殿都在旋轉迷迷糊糊中看到麗姬搖搖晃晃的朝我走來蒂蕾娜把她撲倒兩人滾作一團之後感覺有人扶着我走進了一間房倒在軟綿綿的大牀上好象有人幫我脫除衣服……
腦袋脹得厲害喉嚨乾燥得直冒煙心頭快要跳出胸膛了非常的難受渾身卻又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眼皮沉重得張不開真是要命啊。
這時候有一大杯冰水多好。
我心念方動只覺丹田大穴處冒起一股涼流遊走於我全身的經脈大穴所經之處脹熱消除實在是舒服。
我引導這股寒流在體內所有經脈大穴反覆循環了數次感覺整個人清醒了許多腦袋不再脹痛得那麼厲害這方法挺有較的。
完全屏除心中雜念我全神貫注的運功運行了無數大小週天之後所有的不適已經完全消除全身真氣涌動似要喧泄而後快。
收功後我睜開眼睛打量房間。
我是躺在一張寬大的雕花大牀上下邊鋪着厚厚的墊子軟綿綿的很舒服頂上是宮紗錦帳佈置得美侖美奐又極有情調。
伸展了一下四肢我從牀上坐起這才覺地上有一大灘水有股難聞的酒味。
看來是我躺在牀上行功時不知不覺中把體內的酒逼出體外我左手是伸在牀外酒從我的左手排出滴在地板上了。
哈有此方法我後喝酒不會再醉了!
外邊黑呼呼的也不知是不是到了晚上狐族的皇宮是建在山洞裡就算大白天的也是黑呼呼的幸好我能在夜間視物。
“啊……”
一聲驚恐萬狀的尖叫突然在隔壁響。
我面色皺變。
那是風寒煙的聲音不知道她生了什麼意外?我心中涌起濃烈殺機!
箭一般射出房外我直撲風寒煙的睡房一腳踹破房內。
“哎喲”一聲驚呼傳出一道白化花的身影從牀上跳起手忙腳亂的扯起薄被想遮蓋赤裸的身體躺在牀上的風寒煙也想遮擋自已赤裸的身體兩人用力拉扯“嘶”的裂帛聲傳出薄被被撕成兩半。
衝入房門的瞬間我已經看清從牀上跳起來的人是蒂蕾娜這鬼女不知對風寒煙作了什麼怒火中燒的我閃電般撲前一拳轟出。
房內剎時傳來隆隆的焦雷聲宮紗錦帳都被強烈無比的拳風颳得飛揚不已桌上那一盞宮燈同時熄滅。
“不要……”
驚恐萬狀的蒂蕾娜拼命的跳往一旁卻覺屁股驟緊劇痛傳來一股強大得令她無法抗拒力量快涌來令她痛呼一聲緊跟着身體一輕重重摔在軟綿綿在大牀上屁股上踏上一隻腳重如泰山壓得她無法掙扎。
我一手緊揪着蒂蕾娜的幾條尾巴一腳踏在她誘人犯罪的豐臀上把她死死的壓在大牀上沒有半點惜香憐玉。
縮在牀角的風寒煙以撕爛的半截薄被遮擋着裸露的身體玉頰蒼白無血眼中神情極古怪驚恐中又帶着羞愧令我眉頭大皺。
蒂蕾娜乖乖的趴伏在牀上不敢掙扎踏在屁股上的那隻大腳重逾千斤壓得她的骨頭快要斷裂了。
面色蒼白的她痛苦呻吟道:“獸王……陛下……”
“你幹什麼?”我冷聲問道。
感覺到我語氣中濃重的殺機蒂蕾娜打了個寒顫顫聲道:“沒……沒幹什麼……只是……只是過來看看寒煙妹子……不信你問她……”
我看向風寒煙後者玉頰飛紅吱唔道:“她……她……只是……只是……來看看我……”
風寒煙面上的表情極古怪肯定生了一些事情我正尋思着麗姬匆匆進來見到屋內情形先是一怔勾魂妙目在我們三人面上掃過隨即“哧”的笑出聲來。
蒂蕾娜尖叫道:“姐姐救我……”
麗姬似笑非笑的看了風寒煙一眼走到我身邊就着我耳朵悄聲說了幾句話然後掩嘴低笑不已。
我聽得哭笑不得把踏在蒂蕾娜豐臀上的腳放下鬆開她那幾條毛絨絨的尾巴。
原來蒂蕾娜喜歡女人跟麗姬胡混了好長一陣麗姬在滿足與疲倦中沉沉睡去她則溜進風寒煙的睡房準備偷香竊玉。
風寒菸酒醉還在沉睡中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撥撩着她那種美妙的感覺令她難耐的呻吟出聲她以爲是我慾念高漲中熱烈迴應。
逐漸清醒的她覺得這一次的感覺跟以往有所不同似乎太過溫柔卻帶給她另一種全新的感受那種感覺就象往日麗姬對她作的一樣……
是麗姬?
她微微一怔睜開眼睛卻覺壓在身上的人是狐族族長蒂蕾娜自已的雙臂還纏着對方的頸脖雙方的身體是赤裸的自已身上的睡袍不知什麼時候給她脫掉了。
羞怒恐懼下她忍不住出了尖叫聲。
蒂蕾娜正要爬起倏聽“啪”的一聲脆響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哎”尖叫起來。
我這一掌狠狠的扇在白花花的肥肉上力道可是不輕手掌都麻了。
看到蒂蕾娜雪白的豐臀上的赫然印着一隻紅色的手掌我強忍着沒笑出聲來咬牙切齒道:“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揍爛你的屁股!”
蒂蕾娜跪伏牀上轉頭呻吟道:“是蒂蕾娜錯了請獸王陛下處罰。”
看到她面上那快樂並痛的表情我不禁一怔敢情她還是個受虐狂吶這鬼女人的另類嗜好倒是不少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
與麗姬對視一眼我們俱露苦笑表情風寒煙也看出了名堂滿臉驚訝。